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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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被打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这是他勉强撑着微微抬起身子之后问的第一句话。

     钟坎渊没有说话,他直接用手里的长棍给了少年回答棍子朝他的臀腿交界处重重砸去,直接砸在骨头上发出闷响,紧接着又是第二下和第三下,连着三下砸在同一个地方,元学谦仿佛觉得自己的股骨要被打裂了! 在漫长的封建王朝统治时期,天吴皇帝曾使廷杖责罚朝臣,古代廷杖五十可使人昏迷,八十可致死,多少士大夫将酷刑杖责视为维护礼仪纲常、为理想献身的忠烈壮举,可这咬牙一言不发的烈士真不是人做的。

    从骨髓深处爆发出来的疼痛逼得少年要疯了,待到第四下无情地砸在他身后的时候,元学谦带着哭腔开口:“别打了……” 钟坎渊不理他,扬手就是两下抽在他屁股上! 少年的身子像是被生生劈成两截,腰部往下根本使不上力,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少年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前爬了几步,好像这样便能躲开落在身后的无情棍棒,他从来就不自恃有骨气,更何况此刻身上痛极了,哪里还顾得什么面子,少年哭着求道:“我错了……我脱我脱!别打了!” 钟坎渊根本不理睬他的哭求,手里的长棍像是长了眼睛,准准地朝着那两团肉砸上去! 元学谦疼疯了,他完全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声音,在棍棒之下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伏在地上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没有。

    直到第八下打完,钟坎渊才忽然收了手。

    少年犹是徒自伏着哭泣,嘴里喃喃地认错,心里却终于卸下一口气来。

    他无不苦楚地想:总算是结束了…… 谁知钟坎渊弯下身子,高高拉起少年的裤腰,竟是一把拽下了少年的家居裤和内裤! 他随手把裤子扔到一边,这才露出少年被打得惨烈的臀部,打得这样重,底裤上竟是一点血渍也不见。

     元学谦已经无暇去想被剥去裤子的屈辱,肉体的疼痛尚无法克服,又怎么能有心思去在意更高层级的苦楚?他只是抹了一把满脸的泪水和冷汗,长吁一口气,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然而钟坎渊的长棍重新压到了他的臀上,长棍扬起击打在肉上,发出闷响,第九下! 少年惨叫一声,手肘一软重新跌回地面。

     臀上两团肉连带着臀腿之间,和玉白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少年的小臀尽是深紫的淤伤,肿得厉害。

    第十下、第十一下接连着往这两个肿胀的紫团上砸去,第十二下,棍子掀起时带出了血珠! 不似被利器劈开的流血,棍伤是把肉打烂了、把皮磨穿了带出的血印子。

     见了血,钟坎渊掂量着手里的长棍,脸色愈沉,手腕一翻,竟是再加了两分力,盯着少年臀上伤得重的几处淤伤连抽上去,少年在他棍棒底下失声哀嚎,一口气卡在喉口,连哭都哭不出来。

     自第十二下起,钟坎渊每一棍下去都打烂一处淤伤,眼见着少年原本白玉色的小臀被打得皮开肉绽却毫不心软,每一棍都打得又准又重,狠狠地教训着企图反叛的少年。

     整整九下过去,二十下整,他才终于收了手。

     元学谦伏在地上,抖如筛糠,他根本没想到钟坎渊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他的后臀,疼得让他恨不得把那两团肉剜去了。

     对于异议,第一次十下,第二次二十,依此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