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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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得热,很热。

    呼吸是热的,身体紧密贴合的地方也是热的,下体更加热。

    无从躲避的汹涌欲热让他双腿发软,腰臀哆嗦着颤栗抖动,入侵的硬物却越捅越深,隐隐还能听到体内手指抽送时发出的咕啾水声。

     这时身前那根半硬着的器官也被圈住了,裴钰身体猛一颤,不自觉地向后弓起腰。

    元靖昭却以为他又要逃,狠下心用两指指腹揪住阴蒂使力一扯!又夹在指尖重重地捻。

     那处娇嫩之地此时哪能经得起如此对待,瞬间夹杂有痛楚的快感宛如触电似地打进了骨头缝里,每个关节都在发麻震颤。

    湿透了的大腿根疯狂痉挛,不受控制地喷溅出腥黏汁液,骚水猛地浇了皇帝一手。

     裴钰绷紧了背脊,细碎的呻吟声溢出紧咬的齿关,眼尾湿得发红,像被春雨浸过一样。

     元靖昭抽出手,把裴钰翻正面朝向自己,低头亲亲他的眼角,小声地问:“舒服了?是不是?你喷了好多水啊……” 说着,他突然抬高了对方一条腿,手掌紧蹭住湿淋淋的肉缝揉搓。

    入口处两片阴唇就像刚剥掉壳的蚌肉般软嫩滑腻,湿得可怜,阴道还在空虚地收缩着渴求被狠狠填满。

    裴钰背后紧紧靠住门板,眼前像蒙了层水雾,张口便是迷乱潮湿的喘息,他的身心都要被再度涌起的情热所裹缠、吞噬。

     ……好想要。

     元靖昭捉住他一只手,牵引着摸到早就起了反应的胯下。

    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那器官都硬热勃发得骇人,一解开束缚,凶器立刻弹跳出来,一整根结结实实地被握个正着。

     “摸摸、令安,你摸摸我。

    ” 皇帝低低地闷哼一声,将人拥得更紧:“只有你,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指尖一颤,裴钰似是被那热度给惊到了,急忙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摁住。

    年轻的帝王埋首进他的颈窝,粗喘着亲到锁骨,在玉白的皮肉上深深印下了好几处吻痕。

    茎柱如同根火棍似的滚烫异常,青筋突突直跳,元靖昭按紧了他的手,腰胯猛然间往前一顶,顶端堪堪蹭进濡湿的腿心,在穴口要进不进地挺入一点又抽出来,给予进一丝要命的愉悦。

     阴茎胀得发疼,翘起的龟头被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汁液蹭得到处都是,可迟迟泄不出精来。

    裴钰想伸手去抚慰,皇帝却不肯放手。

    他急促地低喘着,在下体又一次被肉冠撑开时忍不住咬着牙道:“进、进来……” 既然逃不掉,还不如接受……总比又互相折磨要好。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情爱尚保留着纯真的期待。

    元宏彦给过他美好的恋念,可也仅有最开始时候的那么一丝一毫,时间过了太久了,久到他似乎早记不清了他是如何爱上高高在上的帝王的。

     或许是难遇的知己,也或许是将他拉出混乱泥潭的救赎,他对元宏彦动了心。

     若没有先帝,他不会离开裴家,恐怕会和父亲买来陪他的小书童一样被害死;如果能侥幸活下去,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裴礼尚又不可能护他一生,注定还是要受尽唾弃与谩骂。

     可现在回想起来,元宏彦留给他的,有太多都是伤痛和被利用过后的失望。

    连同他流掉的孩子都是个棋子,是皇帝要削掉世族重权的筹码。

    在帝王的心里,只有稳固到手的皇权才最重要。

     元靖昭也是如此吗? 裴钰不清楚。

    他不年轻了,再没心思、也没精力再重演一遍多年前的纠隔。

    但这个人会豁出性命救他,手臂上那条被利刃深深划破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如果、如果…… 成林抱剑站在门外守着,给了管事的一大袋银子不许其他人靠近。

    但这房间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好,他只能在心底默背剑法。

    突然里面的响动诡异沉静了一小会,而后只听门板哐地一声 尽管已潮吹过一次,但甬道内依然像个细窄的肉套子,又湿又热地夹紧了粗长龙根。

    裴钰没多少力气了,身子一直往下沉,元靖昭只得把抬起的那条腿高高架进臂弯,大掌稳稳托向湿嫩无比的白臀向上一颠,下一瞬插进肉穴里的冠头猝不及防地被狠夹了下,他皱起眉头,五指都快要陷进那软柔的屁股肉里,只觉性器被裹得死紧,差点就要这么被生生吸出精来。

     “好紧……”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没敢一下子进得太深,而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