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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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育恼怒地瞪向礼吟,但对方却并没有看他,面上也没有嘲弄的神情,而是目光平淡地看着他们结合处,进进出出。

     刘育把肚兜解了,丢到帐外去了,丢完还骂起人来,“就你也配叫恩泽,你就是个……”刘育本想用“挨肏的”这个形容的,但他反应过来他才是“挨肏的”。

     他想了想,准备换成“烂/货”,不过还没待他说出来,礼吟竟突然腾了只手来捏他的乳珠,边捏着还边说,“要破皮了。

    ” 刘育低头一看,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把肚兜给扔了,他的乳珠已经红肿了,旌梨下午的时候咬他的这里,咬得他痛哭了,他还以为那时候就已经破皮了,原来还没有,但被礼吟看见,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刘育的身体又颤起来了,是被爽的,礼吟一边玩弄他的乳珠,下/身的粗长已经完全没入了,耻毛紧贴着他的穴/口,越是深处,刘育就越胀,同时也会越满足。

    但他恨这样。

     礼吟想起刘育喜欢听床笫间的恭维,还教过他要怎么说,诸如“刘大人好厉害”这种。

    礼吟抱起刘育,让他坐自己的事物上,刘育已经很想呻吟了,可他强忍着。

     礼吟轻轻朝着一点撞起来,问刘育,“是这儿吗?” 刘育都讨厌死他了,闭口不答,一会儿,礼吟就换了其他地方试探,试了几处便撞到了,刘育颤得更明显了些,接着,他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礼吟一直撞他的那儿,一阵阵快感袭来,越垒越汹。

     因为被撞得忍不住叫,刘育更讨厌他了,觉得礼吟在戏弄他,于是张开嘴就咬人。

     做了许久,刘育就咬了许久,一直咬同一个地方,口涎都流了出来。

    刘育咬人的时候也在叫,不过只能发出“嗯”声,各种调的都有,像动物幼崽在叫。

     等交/合的地方都变成高热状态了,刘育才松口,不过是他昏过去了。

     礼吟给他洗了身,便出了卧房去拿新的肚兜和月事带。

     翌日,刘育被叫醒,因为屁股太痛,他不敢坐起来,礼吟给他穿肚兜的时候,刘育还低头检查了一下上面有没有字。

     穿好了肚兜就开始上药,旌梨也会在第二日起床时给他上药,但礼吟端来的木盘上除了一个玉罐,还有一支细长的羊毫。

     刘育见着这笔,立马就明白礼吟想干嘛。

     待礼吟一走到床边,他直接眼疾手快地将笔抢过去,但因为腰腿酸软,他才刚摸到笔就栽下床去了,摔得他痛叫了一声。

     礼吟见状扬起一边眉,把木盘放到床上后,去抱他,还好杉木板上都铺了动物皮毛做的蜀褥,刘育只是把额头磕红了。

     刘育抢笔没抢成还摔了一跤,非常生气,开始瞪人,但看到礼吟打开玉罐时就不敢瞪了,赶紧抱住了他的手臂。

     把死物插进屁股里,简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他无论如何也不要受这种羞辱,何况还是用一支劣质的廉价毛笔羞辱他。

    刘育低眉顺眼地向礼吟求饶,“你昨天都插好久了,今天就放过我吧……” 礼吟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就轻笑了一声,“你在想什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试试了。

    ” 刘育脸上有片刻的茫然,只见礼吟将羊毫探进罐里,再拿出来时,笔尖的已经变成了黑色。

    刘育顺势往罐里看,里头竟然是墨水。

     刘育看见里头是墨水后,意外的脸红了,这不能怪他误会,寻常人都用砚台盛墨,鲜少才会用玉罐。

    不过等刘育给自己开脱完,他就反应过来礼吟不是要给他上药,而是要继续在他的肚兜上写字。

     他一张嘴,礼吟便猜出刘育想说什么,打断道,“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换成上药。

    ” ………… 吃早膳时,刘育抓紧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