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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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缸里染了这么些年,见过生,见过死,还见过生不如死,不会不懂其中道理,这么野的性子对这小朋友不利,对你的明珠台也不是好事。

    ” 虞仲夜笑了,方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似随他的笑声弱化不少,他说,我的人,我会管教。

     “既然姐夫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完了。

    ”廖晖露出白牙森森一笑,看似轻松地耸了耸肩膀,转身竟欲走了然而两步尚未迈出,他突然扭头折返,极迅速地从手下人手里夺过一条铁棒,扬手就朝刑鸣头上砸去。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包括刑鸣自己,廖晖这一棒不遗余力,非把他当场砸个半死不可。

     耳畔风声隆隆,刑鸣面色煞白,惶惶睁大眼睛,眼看一道浓重的黑影扑面而来,却不料那道阴影在自己头部上方忽然停住了 虞仲夜及时抬手,以自己的手臂替他挡下了这一重击。

     铁器与肉体互相撞击发出一声骇人的闷响,像是前臂骨头折断的声音,然而虞仲夜仍挡着廖晖一寸不让,他微微皱眉,眼神平静地望着对方,一字一字道:“我说了,我来管教。

    ” 24 廖晖悻悻走了,一伙人刚刚迈出酒店房门,刑鸣就被虞仲夜一把推在床上。

     虞仲夜的手劲很大,刑鸣几乎无力反抗,本能似的挣了两下便不动了,任虞仲夜将他的衣裤粗暴地扯开,褪下。

     他被脱得一丝不挂,像剥皮出壳的果瓤,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

    刑鸣双手撑伏在床,屈膝跪着,以后背对着虞仲夜。

    酒店那种半亮不亮的灯光反衬得他的皮肤更白,白得毫无杂质,近乎通透。

     突然间,一条皮带大力抽落在刑鸣的后背上,那苍白皮肤上立马多了一条鲜明的血痕。

     虞仲夜说“管教”便毫不含糊,手中的皮带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打在刑鸣背上,刑鸣却在疼痛中忽然释然,仿佛内心那点惶恐、不甘与愤懑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很多人都说过,说他不够慰帖,不够乖巧,归根结底,不过是没爹的孩子欠了一点管教。

     背上很快皮开肉绽,血痕累累,但刑鸣始终咬牙不吱一声,稳着整个身子不摇不摆,只有湿漉红润的性器悬垂胯间,随鞭打的节奏刷刷晃动。

     大约挨了二十来下皮带抽打,和他们的第一次一样,那个男人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自他身后进入。

     穴口尚未润滑,干涩的下身遭遇入侵,刑鸣不自觉地排斥抵抗,手臂一摆便抓握在虞仲夜受伤的右臂上。

     “老师,你的手……”虞仲夜的性器将将插入半支,刑鸣尚存一线意识,深怕触怒对方。

     “不要紧。

    ”虞仲夜几乎凭一只手就将刑鸣托起,将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怀中。

    他强势地顶入,将自己的阴茎一喂到底。

     刑鸣背对虞仲夜坐在他的怀里,满带伤痕的后背与虞仲夜的胸膛来回摩擦,痛楚与快感疯狂交织,他笨拙地承欢,竭力分开双腿,拔起又坐下,好让穴内的性器贯入更深的地方,即使那东西已经闯得太深,太霸道,随时可能破腹而出。

     性器在柔腻肠壁间忽而直来直往地冲撞,忽而又打着圈儿摩擦,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鸣的后颈,强行迫使他低头,看着那根东西。

     刑鸣不得不低头,虞仲夜的胯下之物模样是很骇人的,茎柱颜色发紫,表面经络狰狞,它在他两腿中央快速地挺进又抽出,时不时变换角度,将肛口那点软肉摩擦得娇艳欲滴,十分卖力地翻卷吞吐。

     他自己的性器也早已直直翘起,铃口又湿又亮,淫液不断。

     这样的画面令人羞赧,也令人亢奋。

    刑鸣舒服得连连呻吟。

     这回性事比平日里结束得早,刑鸣缴械后不多久,虞仲夜也将炽热精液射入他的体内。

     刑鸣起身穿衣,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电话让酒店里的人送来了医疗箱。

    他仔细检查了虞仲夜受伤的右臂,便将纱布剪成长条状,为他包扎上臂止血,手法十分娴熟老练。

     “如果你不放心,白天可以再去医院拍片检查,不过我敢肯定就是桡骨干轻微骨折,幸好你有着军人才会有的前臂肌肉,如果换作普通人,这样的撞击一定是粉碎性骨折,复位和后续恢复都没这么容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