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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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加之阮雪棠看他那副像狗在地上乱爬的模样实在欢喜,下手愈发得重。

    偏那人还贼喊捉贼:“让你跪好,如今成什么样子?” 任由宋了知再怎么好脾气,这会儿子也没好气了,宋了知蜷着身子呜咽求饶:“好痛...别打了......真的好痛。

    ” 宋了知一昧呼痛,阮雪棠也不是真的想将人打坏,他还需要宋了知做饭伺候呢。

    应便应下,还需故作大度:“才抽了几鞭子就这样乱动,看来得绑着才老实些。

    ” 宋了知一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以为阮雪棠要绑了他继续打,虽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无端受了这顿鞭子,不住地认错:“我错了,阮公子,我真的知错了,不要再打了。

    ” 阮雪棠阴恻恻笑了:“谁说要打你了?只是绑了你才乖些。

    ” 宋了知明白过来,强忍着疼痛跪在阮雪棠面前,像是哭过似得红着眼:“你看,不用绑的。

    ” 阮雪棠默不作声,将柳鞭对折握在掌中,按上宋了知左胸的小点。

    宋了知本能又要去躲,想起阮雪棠的威胁,硬逼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反倒像是自己挺胸让阮雪棠玩弄一般。

    那小小的乳首对上冰凉的柳条,竟挺了一些,翘翘的立在胸前。

     阮雪棠手握柳鞭,如挑逗般顺着肌肉自胸口划到胯间,轻轻戳了戳宋了知安静的阴茎。

    柳鞭放了那么多年,已然变得有些粗糙,宋了知一想到是阮雪棠隔着这柳鞭在触自己的那物,光从心理上就觉得兴奋,胯间那物也隐隐有抬头之意。

     阮雪棠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笑道:“先前还哭天喊地说疼,现在又硬起来了。

    看来是个天生下贱的身子。

    ” 宋了知全身都泛红,身子是被打的,脸是羞的。

    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难道天生有这受虐的癖好?若不是如此,怎么被如此对待后还能兴奋起来。

     阮雪棠让他学狗一样用嘴叼着鞭子,正预备着别的法子来羞辱他,免不得打量他几眼,只见宋了知含泪望着自己,嫣红的唇还叼着柳鞭,唾液自合不上的嘴角留下,淌过脖颈,落在锁骨处,胸前那两点也妙,肿翘在褐色乳晕上,引得人想用嘴尝味道。

    上半身和腿根都是鞭痕,有不少地方都渗出血来,但双手依旧乖顺放在腿上,显然是很臣服的姿态。

     阮雪棠下腹部忽然有些燥热,人也别过脸去,就此放过宋了知: “今日便如此了,以后还需补上。

    ” 阮雪棠前面那物,说是不能勃起也不至于,只是不比其他少年生龙活虎,每月能立那么一两次就算很好了。

    偶有世家公子们逃不过的聚会玩乐,他也跟着去过几次勾栏,脂粉娈童百般引诱,下面的那根偏动也没动过,他暗自恨那器物白长那么大寸,是个不顶用的软棒槌。

    谁想今日威风了一回,隐约有勃起之势,竟是因宋了知而起。

     正在阅读 第6章? 缝头匠(双性攻) 第七章 章节编号:6272520 点阅:407 字数:2739 宋了知忘记自己是怎么拖着带伤的身体穿好衣服出去的,当时他的脑子直接成了浆糊,稀里哗啦乱作一团,只有身上的疼痛是真实的。

    宋了知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记得把自己买的药递给阮雪棠。

     他还记得当自己把药放到阮雪棠手上时那人晦暗的眼神,一定是鄙夷吧?宋了知羞愧地想着,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居然被打后还能兴奋起来。

    回头望了眼紧闭的屋门,宋了知轻叹一声,去井边打了盆水擦身子。

     对于自己,宋了知是不怎么讲究的,擦洗时并没有刻意避开伤口,反倒是觉着冰凉的水淌过伤处时有镇痛的作用,不由得多洗了一会儿,任伤口被水冲得发白才回屋。

    他背上伤痕太多,穿上粗布衣服后磨得厉害,不穿又担心阮雪棠发作要折腾他,两相为难下只得将内衫轻轻披在身上,并未系上腰带。

     阮雪棠在床上躺着,下身涂了药之后又黏又凉,感觉裤裆像有风灌进去般凉飕飕的,不过倒是有几分效果,至少自己的那里不再痛了。

    见宋了知披衣进来,胸口还留着他赐的鞭伤,阮雪棠心情又好了许多,可嘴里的话依旧是不好听的:“穿成这欲遮还休的骚模样做什么?想去勾男人了?” 宋了知吓得连忙把衣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