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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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骚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宋了知再兴奋也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比如这一个月自渎时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压在身下肏干这种事,要是当真说出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奖励性的替宋了知撸动一直被冷落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仍旧精神奕奕,没过多久,在前后夹击下,宋了知狠狠挺动着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滩白浊在阮雪棠掌心。

    不等阮雪棠开口,宋了知主动捧起阮雪棠的手,把自己射出的阳精舔干净。

    阮雪棠被他这幅乖顺模样弄得心神激荡,越发卖力狠干,淫靡水声不曾止歇,把宋了知肏得不住求饶。

    “啊...好难受...肚子要被顶穿了......呃...阮公子,救我......”“难受?我看你是快爽晕了才是吧,都射了两次,鸡巴还硬着,啧,真骚。

    ”“后面好涨...唔...阮公子快点射吧......再这样我真的......”阮雪棠看宋了知脸色酡红,一副快要被干晕的样子,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贱狗,把屁股夹好,不准漏出去。

    ”宋了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后穴紧紧裹着巨大的鸡巴不放。

    阮雪棠猛地抽动几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宋了知顶坏一样用力,终于在他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释放。

    温热液体洗刷着肠道,宋了知紧紧抱着阮雪棠,再一次主动凑过去亲他的唇。

    阮雪棠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宋了知窝在阮雪棠怀里,两人依旧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待汗渐消了,宋了知怕阮雪棠这样着凉,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阮雪棠那物软下来后依旧尺寸惊人,在他肠道里堵着满满一屁股精液,他略微有些不适,但又舍不得这样亲昵的时刻。

    宋了知对阮雪棠向来是从精神到肉体上的爱不释手,此刻一双手东摸西摸,先是在腰际附近打转,最终又揉上阮雪棠略微鼓起的乳房,微微俯下身子,凑到阮雪棠粉嫩的乳首前吸吮。

    昨日虽然阮雪棠自己挤了一回,但仍存了很多堵在乳道中,宋了知替他将积了多日的乳汁吸了出来,阮雪棠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倒是松快许多,任由宋了知趴在他胸前舔弄。

    吸着吸着,两人说不出是谁先情动,稀里糊涂又在被窝里做了一回。

    事后,宋了知颤着腿下床找水替彼此擦洗,又蹿回床上抱心上人,这一次他和阮雪棠调换了位置,变成阮雪棠坐在他怀里。

    宋了知亲着阮公子微湿的鬓角,一路往下,习惯性地想要在阮雪棠身上留下吻痕。

    然而阮雪棠却捂住脖子:“朝服领子低得很,别闹。

    ”闻言,宋了知打量着阮雪棠白皙的脖颈,忽然发现他的耳垂上有一个小黑点,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像是女子的耳洞:“阮公子,你耳朵怎么了?”阮雪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宋了知好奇地揉上他耳垂时,他才知道宋了知是问那个耳洞。

    时隔多日,阮雪棠虽然仍记着阮云昇当众羞辱他的仇,但对这个小伤却是毫不在意的态度,他自认坚不可摧、心灵强大,然而如今被宋了知乍一问起,却又莫名生出一丝委屈,仿佛非要别人关怀几句才行。

    也许应该向宋了知说一说他爹对他干的混账事,阮雪棠想,他固然知晓说后只能换来一大堆无用的安慰,但的确在此时此刻,他想要和宋了知分享关于他的事情。

    无关利益,无关目的,只因为他想听听傻话。

    于是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简略的将那日之事告诉了宋了知。

    可宋了知并没有说傻话。

    他只是很珍视的拥住阮雪棠,要用体温把喜欢的人烘得很暖和。

    有湿热的吻落在耳垂边,宋了知放轻了动作,误以为他的伤口还会痛。

    莫名其妙的,阮雪棠那枚早已长合的耳洞,连带心脏,仿佛真的开始隐隐作痛。

     【作家想说的话:】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下章还有一丢丢肉,而且是小宋快乐肉。

     小宋表示,有的时候打也不是白挨的。

     六十七章 阮雪棠没有睡前进食的习惯,宋了知没吃晚餐,正好解决那碗夜宵。

     云腿与母鸡烹煮几日熬出的浓汤,加之各类珍贵食材与荷叶露水继续炖了半日,才做出这么一小碗汤羹。

    他以前总以为叶府和金陵渡的食物已属精细,如今才知道什么是珍馐美味,怨不得阮公子以前总嫌弃他做的粗茶淡饭不好吃。

     宋了知一有什么好处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阮雪棠,现下吃到好吃的,忘记这就是阮公子的家,只惦记着也要给阮雪棠尝一口,况且以前喂药又喂习惯了,熟练地将勺子送到阮雪棠唇边,哄道:“阮公子,你也吃点儿,这汤很鲜的。

    ” 说完这话,他才想到以阮雪棠的脾气恐怕不会用他用过的勺子,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正要收回去,结果正靠在床上看书的阮雪棠一偏头,垂眼将宋了知喂的汤咽了下去。

     他怔了怔,蓦地笑了出来。

    他是最容易满足的,见阮公子不嫌弃他用过的汤勺,高兴得连自己还饿着肚子都忘了,连忙又舀了一勺要喂他,仿佛光看阮公子吃东西便能达到精神层面的饱足。

     阮雪棠蹙眉望着金黄色的汤汁,摇头道:“腻得很,你自己吃吧。

    ” 宋了知应了,自己低头喝汤,偶尔将清淡的瑶柱挑出来喂给阮雪棠,素来挑剔的阮雪棠也不再拒绝,由他喂着吃了。

    屋里暖和得令人发困,吃饱后的宋了知得寸进尺,又把阮雪棠抱回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书,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挤在一块儿,除了翻书的纸张声再无旁的动静。

     宋了知暗暗许愿,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恨不得把每一秒都过成永恒。

     他像只大狗,脑袋搭在阮雪棠颈窝处嗅个没完,阮雪棠被他搅得无心看书,转身拿书狠狠敲了一下宋了知脑门:“还没挨够肏?” 宋了知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很没有继续挨肏的想法。

    然而他怕阮雪棠又要揍他,急中生智道:“对了,阮公子,凶石前些日子曾经来过金陵渡找你。

    ” 阮雪棠算了算时日,凶石的确该查出些眉目,要再查不出来,他连西红柿这个名字都不配,干脆直接改名叫烂柿子,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算了。

     宋了知将那日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复述一遍,最后方有些惭愧地向阮雪棠说道:“他说这事你不让叶小姐知道,所以我也不敢与何大人商量,当时又联系不上你,只好自作主张地让他根据恒辨的习惯查查他有无是外族人的可能。

    ” 见阮雪棠面无表情,他连忙补充道:“若我有说错的地方,阮公子你尽管说,等下次凶石来了,我会转告......” “不必了,”阮雪棠打断道,“就让他按照你的思路查下去。

    等他下一次来金陵渡时,你让他去寒隐寺的藏经阁盗出那里所燃的熏香,查查那香料的来历。

    ” 宋了知见阮雪棠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肯定了他的想法,明白自己总算帮上了阮公子的忙,自然有些欢喜,重重答道:“是,我记住了。

    ”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多数是宋了知说,阮雪棠听着。

    他其实很想问阮雪棠在王府中过得如何,但先前耳洞一事令他不敢再往下问,怕阮公子伤怀,也怕自己忍不住冲动去找王府的人算账,所以故意说些趣事逗阮雪棠开心。

    正说完他不小心被沾了一身尸油的事,若是正常人听了,保不齐要做几日噩梦,偏他俩都非寻常人士,阮雪棠听得津津有味,取笑道:“蠢货,笨死你算了。

    ” 长夜已深,两人洗漱一番,又躺回床上。

    阮雪棠毫不客气地将宋了知当做人肉垫子,头枕在对方结实柔韧的胸肌上,他打了个哈欠,默默闭上眼睛。

     宋了知一手勾着阮雪棠的腰,另一只手揽住他肩膀,正是个将人护在怀里的姿势。

    夏嬷嬷先前与他说好,林敏当晚就离了王府,而他则等到第二日早晨农夫进王府送新鲜蔬果时跟着农夫一道出去,所以宋了知要趁着天不亮时潜回外院,现下距离开只剩三个时辰不到。

     他舍不得就这样睡去,准备就这样抱着阮雪棠度过接下来的时间。

    怀中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细而绵长,宋了知只当他已睡熟,忍不住盯着阮雪棠安静的睡颜看个不停。

     从何时开始就非他不可了呢? 宋了知想不明白,在他平凡而无趣的一生中,他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家,这样就算村子里的人再排挤他,这世上也总有一隅天地能容他栖身,能有人懂他伴他。

    那时的他还未想好要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能随大众喜好,想着长相倒不重要,性格总要好些,温柔贤惠,懂得体贴人。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阮雪棠,有些好笑地想,阮公子除了长相超额达标外,其他根本就不符合他预想的一切,要是阮雪棠哪天真对他温柔,那才必然是要出大问题了。

     可他就是挺喜欢阮雪棠,连带着他的坏脾气和记仇都一并喜欢着。

    他不敢狂妄地许诺一辈子,只知道这一刻他爱着他,下一刻还会继续爱。

     忽然眼前一黑,有只手覆在宋了知眼睫上,耳旁是阮雪棠的仍带着困意的低音:“快睡,别老盯着我。

    ” 宋了知不知他是一直没睡,还是半路又醒了。

    担心他伸出被窝的手着凉,拉下那只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塞回被子里裹着,宋了知一颗心像被放进熬制的糖水中跳动,沾的全是蜜:“好。

    ” 他的下巴抵在阮雪棠的发顶,本只想闭着眼眯一会儿,谁知真这样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看见四周不熟悉的装潢以及在怀里对他没好脸色的阮雪棠,宋了知迷迷糊糊,完全忘记昨日之事,还以为自己又在金陵渡做春梦了。

     既是在梦中,宋了知自然不必顾虑,嘴里喃喃念着“阮公子我好想你”,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微硬的阳具,另一只手放在阮雪棠臀部揉得起劲。

    见怀中的阮雪棠不复以往梦中那样主动乖顺,宋了知亦毫不在意,指尖触上阮雪棠臀缝间紧皱的菊穴,他舔了舔阮雪棠嘴唇,柔声道:“我们今天用这里,好不好?” 听了这话,阮雪棠气极反笑。

    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结果腹部被一个驴玩意儿顶醒,没想到宋了知晨勃就算了,居然对他动手动脚,当真是胆大包天。

     “你想用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