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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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对外宣称简凝之是他的新宠妾,就这样把人囚在府中。

    他让人按着简凝之,亲自给他穿了耳洞,又逼他作女子打扮。

     他是真的不愿看简凝之浑身是血,所以若是简凝之反抗或者绝食寻死,他就把灵魂又降回原来的档次,拿准对方善良的性子,对伺候他的下人出手,甚至在简凝之面前剥了一个人的皮。

     当他拎着血淋淋的人皮回头时,以为能看见服从,却只在他眼中读到了厌恶。

     简凝之的话变得越来越少,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每天只问阮云昇一个问题:“你到底想要什么?” 阮云昇不回答,因为他也说不清自己也想要什么。

     唯独一个十多岁的小丫鬟颇得简凝之喜欢,阮云昇看见他们说了好几次话,他早通男女之事,很清楚一男一女凑在一块儿容易发生问题。

     把缺了双腿的小丫头押到简凝之面前,阮云昇问:“阿凝,你喜欢她吗?” 简凝之很愤怒,但他知道,若是他表露出回护的意思,只会害她更惨,咬牙说道:“王爷多心了,她是女子,您这样坏她清誉我可是要负责的。

    ” 这话显然在阮云昇耳中成了另一回事,并且给了他一些启迪。

     是夜,他给简凝之的茶水里下了药。

     简凝之双手被铁链锁在头顶,衣衫被一件件剥下,露出因药物而兴奋的阳具,阮云昇仿佛被那样的巨物吓到,试探着摸了两把。

     简凝之一直在挣扎,手腕被蹭脱皮,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

    不同于与妾室的交合,阮云昇点了灯,故意要让简凝之看清自己的秘密。

     当他露出藏在腿间的小穴时,简凝之果然吓到了,甚至忘记了反抗:“你、你是双性?” “阿凝,”阮云昇把全身衣物除去,慢慢爬到简凝之腰腹间,“这下你只能对我负责了。

    ” 阮云昇很怕痛,圆滑硕大的龟头抵在未经人事的穴边,甚至连头都没进入,只是将两片花唇分开,就让他痛得身体颤抖。

     而简凝之也在经历煎熬,身体灼热,但心却冷得像冰,与囚禁者交合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辱,理智与情欲对抗,但阮云昇紧致的穴口吸得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去。

     骑在胯上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坐去,阮云昇咬紧牙关,正要努力容纳勃起的阳物,简凝之却在此刻抬头,两人对视片刻,又纷纷移开视线。

     “滚开,”简凝之这辈子能说出口的重话只有这句,“别让我恨你。

    ” 阮云昇笑了笑,仿佛因这句话而兴奋,强忍痛楚,一屁股坐了下去。

     没关系,反正你记性那么差,记不住爱,记住恨也好。

     他本就是初次,又没经过润滑,鲜血很快从穴口流出,弄脏身下的床单。

    吃痛地软下身子,无力地倒在简凝之身上,花穴紧紧裹住阴茎,狂热地吸吮着侵入的巨物,简凝之再难忍耐,红着眼挺身送胯,强迫自己完成这场难耐的交合。

     也许是因为先前的挣扎,铁链不知何时散了,双手获得自由的简凝之立刻调转了姿势,将阮云昇压在身下,沾着血的阳具在雌穴里不断进出,简凝之恨恨问道:“如今你满意了?” 阮云昇双手软绵绵地勾住简凝之脖子,似乎想要露出笑来,但却因疼痛而表情扭曲:“阿凝,阿凝......” 他一遍遍叫着,一次次紧拥,假装他们很相爱的样子。

     直至后半夜,这场交合终于结束,简凝之原本想让下人把昏过去的阮云昇接走,但看到对方下身的鲜血,最终还是没能忍心,把床让给了阮王爷,自己和衣在椅子上坐了一宿。

     自此之后,阮云昇时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