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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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在乳粒上的银铃,随着淫乱的颠颤,把娇嫩的乳尖,磨得靡红发烫,阵阵痒意,如电流般蹿过全身,又和穴腔深处的酸麻汇集一处。

     已被肏出淫态的祝乘风,在银铃乱响中,嵴背线条骤然拉伸到极致,凄艳扬起脖颈,沾了水气的乌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好深……呃啊,不要!!不要动……唔” “不要我?那你要谁?这口淫荡的穴腔,还想去裹哪个野狗的肉棒?”暴胀的肉棒被无数吸盘一样的小嘴裹吸,贺兰池被咬得头皮发麻,全身肌肉绷起,猩红着眼发狠嘶吼:“肉棒就是要肏捣到屄穴最深处,才能磨出驸马的淫水!” “啪啪啪啪……” 在狰狞肉棒越发狂猛的贯穿凿击下,尾睫挂着泪珠的祝乘风,咬紧嫣红饱满的唇瓣,蓦然后仰起上身,颤抖着抬起手臂,拉下了一支被繁花压弯的海棠树的枝干,以防自己被巨力撞飞出去。

     “簌簌”声响中,狂暴撞击的力道,带动着被拉下的繁花枝干剧烈抖动,艳丽的花瓣,带着冰凉的露水,扑簌而下。

     “唔……贺兰池!停哼……” 片片花瓣如雪花般,飘抚过氤氲出绯雾的身躯,颗颗掉落的露珠,带着初春的微寒,让淫颤颠动的祝乘风,受惊般惊喘几息。

    本就抽缩痉挛的穴肉,更是濒死般咬裹住滚烫如铁的巨棒。

     “穴肉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屄心发痒了!想让肉棒磨一磨屄心!”被窒息力道裹到极紧得贺兰池,大吼一声,不再抽动巨棒,而是以极为凶猛的力道,攥住淫颤的腰肢,又怒胀几圈的巨棒,顶开吸裹在青筋上的嫩肉,狠戾一贯,硕大龟头,深深嵌入屄心细缝处暴虐碾磨:“是不是想要肉棒把屄心磨透!磨烂!” “滚……呃啊!!” 后仰的上身受不住般直起,祝乘风攥着枝干的手用到痉挛,大量花瓣扑簌而下,堆砌盛盈在了精致的锁骨窝内,颗颗冰凉的露珠滴在胭脂般瑰粉的胸膛,又一路滑下,坠在了已经射无可射的玉茎铃口。

     看着身上泪眼迷离,堕入色欲淫海的人,贺兰池极度亢奋不安下,又生出摧毁一切的暴虐来,滚烫硕大的龟头,狠戾凌虐着抽搐不已的屄心:“肉棒把驸马的屄心,磨烂磨透!再灌满精液好不好?” 外边的野狗,总是觊觎他的驸马,只有把驸马身上都打上自己的印记,灌满自己的精液,才能稍稍安抚他狂躁不安的心。

     “唔……要……要死了……” 随着凌虐般的碾磨,祝乘风凄艳的哭喊,已经细弱不可闻,只一手任旧死死攥着花枝,一手颤抖地撑向贺兰池大力起伏的胸膛。

     随着全身蚀骨般的麻痒,被折磨到透粉的指尖,把那健壮的胸膛,抓挠出了道道艳痕。

     “我的魂都要被驸马的屄肉吸出来了!”神色扭曲的贺兰池,眼里全是痴狂的爱意,感受到人又要高潮,龟头碾磨的力道越发暴虐: “驸马是不是又要喷水了!我帮驸马磨着屄心,驸马多喷些淫水给我喝!” “不!!!!” 频频攀上高潮的身躯,如银鱼般颠颤,随着猛烈尖利高潮的到来,祝乘风束着细绳的嵴背,拉出凄美绝艳的弧度,颗颗香汗混合着露珠,顺着背沟,一露滑入淫浪颤抖的臀间。

     一股能勾惑的人堕魔的浓香,随着濒死般凄艳的哀鸣,乍然喷发。

     腰窝颠颤的银铃,和一颗艳红的朱砂痔,如一道能噼碎神魂的惊雷,惊醒了隐入丛后,僵立旁观这场极致交媾的钟淮安。

     “他哭得好可怜啊,我要去救他!”一缕缭绕而来的浓香,让钟淮安飞散的神魂归了位,他像是不能呼吸般,锤了锤钝痛不已的脑袋和胸膛,踉跄着迈出站立许久,已经僵硬的双腿: “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 草丛窸窣的动静,让沉沦情海的贺兰池凤眸森寒,骤然翻身而起,揽抱过潮吹颤抖的人,把人压挡在自己身下,又抬手去取挂在海棠树上的袍服。

     “哼……”粗硕骇人的巨棒,在紧到窒息的穴腔内旋转一圈,大力碾磨的力道,让高潮中的祝乘风腰腹猛然挺起几瞬,又脱力般颤抖落下。

     翻身压覆住人的贺兰池,还没来得及把取下的袍服,遮盖在祝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