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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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射的深一点,我才能给你生孩子……射到最里面……我们的孩子,叫小朵,是老公种在我身体里的爱的花朵……我爱你。

    ” 许少卿有点愣地看着他水光朦胧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此时并不是疼痛和屈辱,而是像是一种追忆和怀念,是抹不开的深情。

    而那对深情的眼睛注视的正是自己。

     许少卿在这种错觉中低喘一声,把头埋在安鲤的颈肩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体的最深处塞着自己的性器,好像那里真的有个子宫需要他去灌满。

     “操,我要干死你……” 安鲤也被那种极速疯狂的抽插干得几乎神经错乱,一声一声地高声呻吟:“啊,啊,我要死了……” 许少卿紧紧缠住安鲤的身体,颤抖着,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精。

     当然是隔着套的。

     许少卿知道即使不隔着套也种不出什么来。

    但也许是本能驱使,听到这个土鳖说那种话的时候真的就很爽很爽。

     他抱着安鲤的身子爽了好半天,即使射完很久也沉浸其中。

    直到他听见安鲤发出了疲惫不堪的呼噜声。

     第四章骗炮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这就睡了?不是跟他说了要一晚上的吗。

     算了,就算你运气好。

     安鲤睡得特别沉,许少卿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已经睡熟不会醒来,就从床上爬起身,轻轻拿湿纸巾擦了擦自己,开始无声地穿衣。

     人靠衣装,穿好了衣服的许少卿,又恢复了精致斯文的样貌。

    他给老郑发了条信息:来酒店接我。

     然后他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一百块钱。

    那是刚才他往安鲤脸上扔过去的“打车钱”。

     …… 此时他再看见这钱,心情与方才已经发生了大逆转。

    他轻蔑地笑着捡起那一百块,走到床头蹲下,正对着安鲤熟睡安稳的脸看。

    安鲤看起来十分疲惫,眼睛哭得红肿不堪,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色。

     但许少卿并没有怜悯这个刚才在他身下带着屈辱的心情,被他狠狠贯穿了身体的男人。

     他用两指夹着那一百块钱,轻轻地敲安鲤瘦削的脸。

     死同性恋。

    嗯? 艾滋病。

    哈? 到头来你还不是撅着屁股上赶着求我这个同性恋操吗? 一万块。

    你可真够能做梦的。

    年纪又大,又干又涩不解风情还哭个没完,我看你就值这些。

     他哼了一声,把那已经皱掉的一百块扔在床头桌上。

    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老郑已经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因为通常许少卿这种时候都会折腾到很晚,甚至是整晚,所以基本上做完就直接住在酒店,根本不会再叫司机来接他回家。

    可想到之前那个气急败坏的电话,老郑觉得这次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许总没做成好事,所以才会叫他来打道回府。

    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一个黑脸老板的准备。

     没想到却看见许少卿一路脚步轻快地走来,别说没有黑脸,竟比往常冷淡沉稳的样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