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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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只觉得脖颈被利刃刺破,疼得眼泪都出来,伸手去推他,谁知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被他握住双手禁锢在背后。

     她声音带了哭腔,“先生咬我做什么?” 他不答,用冷硬的牙齿研磨着她脖颈处温热的软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眼里,呼吸声越来越重。

     这样的先生桃夭还是头一次见,像是一头要吃人的狼,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入腹中。

     桃夭吓坏了,“好先生,我知道错了,快松开我好不好?” 可她越认错他越咬,不但咬她脖子,还咬她的锁骨。

     看来兰子姐姐说得也不对,先生不同她睡也就算了,还咬人! 呜呜呜,先生一定是属狗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牙口,用唇舌抚慰着她的伤处,温柔吮吻着她的脖颈。

     桃夭只觉被他舔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发痒,不自觉扭动身子,却被他紧紧摁在怀里,气喘吁吁哄她,“别动,我不咬了。

    ” 桃夭乖乖伏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如战鼓一般的心跳声,抽噎,“先生咬我做什么?” 谢珩哑着嗓子道:“咬你是叫你长记性,看你还敢不敢大半夜穿成这样钻一个男人的被窝,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 桃夭却不晓得哪句话是不该说的,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扯回到腿上。

     他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拍她的背,“睡吧。

    ” 桃夭把眼泪抹在他胸前,不知不觉竟真睡着了。

     次日醒来时,桃夭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暖和的被窝里。

     她披着被褥坐起来,随即捂着嘴傻呵呵笑。

     昨晚她一定是同先生一起睡了! 可屋子里却只有她一个人,先生去哪儿了? 她赶紧从床上起来穿好衣裳去找。

     房前屋后都没有,连茅厕也没有。

     先生不会是走了吧? 桃夭急得眼圈都红了,在院子转了一会儿,想起书房还没找,赶紧去书房。

     房门一推开,她就瞧见谢珩伏案而眠。

    他手里还握着一只毛笔,衣袖上也沾了墨迹。

     桃夭上前,将散落一地,写满字的宣纸一张纸捡起来整整齐齐叠放在案头,踞坐在他身旁,仔细打量着还在睡梦里的男人。

     他睡着的模样看起来容易亲近的多,服帖垂在下眼睑的纤长浓密的睫毛让他多了一两分少年气,与醒着时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