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司徒巧使连环计 董太师大闹凤仪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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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王司徒巧使连环计董太师大闹凤仪亭 却说襄阳城内,蒯良见刘表不纳其言,执意放虎归山,只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

    他目光深邃,望着城外江东军缓缓退去,孙策那强忍悲痛却燃烧着复仇火焰的眼神,以及环绕其身的、与其父同源却更加年轻狂暴的“霸王杀”之意,心中暗叹:“妇人之仁,优柔寡断!放此子归去,他日必成心腹大患!荆州‘地脉之气’虽盛,恐难长久安稳矣!”但他深知刘表性情,多说无益,只得将忧虑藏于心底。

     孙策以黄祖换回了父亲孙坚的灵柩。

    那盛殓英雄的棺木,尚残留着孙坚临死前不甘的“意”念与澎湃的“煞气”,以及一丝丝若有若无、源自传国玉玺的“皇道龙气”。

    孙策扶棺痛哭,江东将士无不泣血。

    随即,全军罢战,带着无尽的悲愤与仇恨,返回江东。

    孙坚被葬于曲阿之原,其强大的武魂或许未能安息,其“煞气”与“怨念”恐怕会与那片土地的“地脉”纠缠,留下不为人知的隐患。

     丧事过后,年仅十七岁的孙策继承父业,坐镇江都。

    他深知江东方经大战,元气大伤,外部强敌环伺,内部人心未稳。

    他强压悲痛,以超乎年龄的沉稳,开始展现其“霸王之意”的另一面——屈己待人,招贤纳士。

    他不仅继承了孙坚的武勇与“煞气”,更懂得收敛锋芒,以“仁”与“义”吸引人才。

    一时间,江东之地,各种身怀奇“气”、奇“意”的豪杰异士,感其诚意,察其潜力,如百川归海,渐渐汇聚于其麾下,一股新的势力正在黑暗的乱世中悄然崛起。

    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长安城中,权倾朝野的董卓,听闻素来视为心腹大患的“江东猛虎”孙坚,竟然殒命于刘表之手,不由得放声大笑,震得整个相府都嗡嗡作响。

    他身上那浓稠如墨的“煞气”汹涌澎湃,让周遭侍立的仆从、甲士都感到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哈哈哈!孙文台匹夫,妄图与咱家争锋,终究是死路一条!此獠一除,咱家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地!”董卓痛饮一杯,随口问道:“听闻他有几个儿子?为首的长子,如今几岁了?” 左右有探知消息者,连忙禀报道:“回禀太师,孙坚长子孙策,今年刚满十七。

    ” “十七岁?”董卓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黄口小儿,乳臭未干,能有何作为?不足为虑!”他完全没有将这个继承了孙坚“霸王杀”血脉和部分“气运”的少年放在眼里,只沉浸在除掉一个劲敌的得意之中。

     自此,董卓在长安愈发骄横跋扈,毫无顾忌。

    他竟公然自号为“尚父”,凌驾于天子之上。

    出入宫廷,仪仗规格完全僭越了天子才能使用的等级,龙旗凤辇,肆无忌惮。

    其行为严重扰乱了汉室残存的皇道正气,使得京畿之地的气数更加混乱,灾厄频生。

     他大肆分封董氏族人:其弟董旻,原本庸碌无能,却被封为左将军、鄠侯,掌控部分兵权;其侄董璜,更是被任命为侍中,总领禁军,成为他监视皇宫、弹压百官的鹰犬。

    其余董氏宗族,无论长幼贤愚,只要是姓董,尽皆封为列侯,共享富贵。

    一时间,董氏一门权势滔天,“煞气”弥漫,压得整个朝堂喘不过气。

     更为夸张的是,董卓嫌长安城还不够安全,或是不够彰显他的威权,竟在距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的地方,强征民夫二十五万人,无数民夫在劳役中死亡,他们的血汗与怨念汇入大地,滋养着邪恶,耗费无数钱粮,仿照长安城的规制,兴建了一座巨大的坞堡,名为“郿坞”。

    此坞城墙之高厚坚固,竟与京城无异!坞内更是穷奢极欲,宫室连绵,雕梁画栋。

    仓库中囤积的粮草,据称足够支撑二十年之用。

    坞中最为隐秘之处,更藏有从民间强行掠选来的八百名绝色处子,有人私下议论,这些少女并非仅供淫乐,更可能是董卓修炼某种邪功、或是维持郿坞运转所需‘生气’的祭品。

    坞内金玉、珠宝、绸缎、异宝堆积如山,其数量之巨,难以估算。

    董卓的家眷亲属,尽数安置于郿坞之内,将其打造成一个独立于世外的、绝对安全的极乐王国。

     董卓本人则时常往返于长安与郿坞之间,有时半月一回,有时一月一归。

    每次离京或回京,朝中百官,无论品级高低,都必须毕恭毕敬地到城外的横门恭送或迎接。

    董卓也乐于在这种场合彰显他的威权,常常在路边设下帐篷,大摆筵席,与公卿百官“同乐”,实则是对其进行羞辱和威慑。

     一日,董卓又要前往郿坞,照例在横门外设宴。

    百官侍坐两侧,战战兢兢。

    酒过三巡,恰逢押送数百名从北地招安来的羌族降兵经过。

    董卓见状,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竟当场下令,将那些降兵押到宴席之前,开始了血腥的“表演”。

     士兵们手起刀落,或砍断降兵的手足,或剜出他们的眼珠,或割掉他们的舌头,更有甚者,直接架起大锅,将活生生的降兵投入滚烫的沸水中烹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一时间,惨叫声、哀嚎声、皮肉烧灼声、骨骼碎裂声响彻云霄,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绝望的恐惧,化作一股极其浓郁、几乎肉眼可见的“怨煞”之气,直冲天际!在场的文武百官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发抖,连手中的筷子都握不住,掉了一地。

    更有胆小者,当场呕吐不止,甚至晕厥过去。

     然而,制造这一切惨剧的董卓,却安坐首席,一边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边与身边人谈笑风生,仿佛眼前发生的不是人间地狱,而是一场助兴的歌舞。

    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的“怨煞”之气,只觉得浑身舒坦,力量又增强了几分。

    他那被“煞气”深度侵蚀的心灵,早已丧失了人性,只剩下纯粹的残暴与对力量的渴求。

    百官们望着他那如同妖魔般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绝望,汉室的天空,已是漆黑一片。

     又过了几日,董卓于尚书台大宴百官。

    殿内气氛肃杀,百官列坐两旁,如坐针毡。

    酒刚喝了几轮,忽见吕布身披铠甲,手按佩剑,大步流星地从殿外径直而入,来到董卓身边,低头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吕布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眼中“煞气”流转。

     董卓听罢,哈哈一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道:“原来如此,好!”随即便对吕布下令:“奉先!去!将司空张温给咱家从席上揪下来!”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张温乃是朝廷三公之一,位高权重,素有清名,其身亦有“儒门正气”护体。

    董卓竟要当众拿他?百官面面相觑,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吕布领命,大步走到司空张温席前,如提小鸡般,一把将其揪起,无视张温的惊愕与挣扎,拖死狗一般将其拖出殿外。

    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酒杯偶尔碰撞的轻响。

     过了没多久,一名侍从端着一个鲜红的托盘,快步走入殿中,来到董卓面前跪下。

    托盘之上,赫然放着一颗人头!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正是刚刚被拖出去的司空张温!鲜血还在不断滴落,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与初生的“怨煞”。

     殿内百官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瞬间魂飞魄散!胆小者当场失禁,更有甚者,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董卓却看着那颗人头,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环视着瑟瑟发抖的百官,脸上露出令人胆寒的笑容:“诸位同僚,莫要惊慌。

    这张温老贼,暗中勾结袁术那反贼,想要图谋加害于我。

    派人送来的密信,却错投到了我儿奉先那里,被当场截获。

    证据确凿,咱家这才将其斩杀。

    诸公皆是忠良,与此事无干,自然不必惊慌害怕。

    ” 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蕴含的威胁与警告,却让每一个活着的人都心头发冷。

    所谓的“密信”,真假难辨,但董卓显然是在杀鸡儆猴,以绝对的暴力和恐怖,碾碎一切潜在的反抗意志。

    众人哪里还敢多言,只能唯唯诺诺,强忍着恐惧与恶心,待宴席草草结束后,如同逃离地狱般,仓皇散去。

     司徒王允,亦在席间。

    他亲眼目睹了董卓的残暴与吕布的凶戾,以及同僚们的恐惧与无力。

    回到府中,他只觉得胸中郁结,一股沉重的无力感与悲愤充斥心头,坐立不安。

    他乃是汉室忠臣,一身“儒门正气”虽不弱,但在董卓那滔天“煞气”和绝对权势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感觉到,汉室的气数真的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深之时,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满庭院。

    王允心中烦闷,便独自一人,手持拐杖,踱步来到自家后花园中。

    他站在一架开得正盛的荼蘼花架旁,抬头望着那轮似乎也带着悲悯之色的明月,想到国事危艰,汉祚将倾,贼臣当道,生灵涂炭,自己空为三公,却无力回天,不禁老泪纵横,悲从中来。

     就在他暗自垂泪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的牡丹亭畔,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带着深深哀愁的叹息声。

    这叹息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对世事无常、命途多舛的幽怨之“意”。

     王允心中一动,连忙拭去泪水,收敛气息,悄无声息地潜步靠近。

    月光下,只见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正依着亭柱,对着月影独自叹息。

    王允认得,此女乃是府中蓄养的歌伎貂蝉。

    这貂蝉自幼被选入府中,悉心教导歌舞才艺,如今正是十六岁的年纪,容貌才艺,皆为绝顶,且天生似乎带有一种独特的、能引动他人情绪的“魅惑之气”或特殊“意韵”。

    王允平日里也将她视作亲生女儿一般看待。

     听了良久,王允见她只是叹息,不似与人私会,便故意沉声喝道:“夜深人静,在此长吁短叹,莫非是有了私情,欲行苟且之事?!” 貂蝉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吓了一跳,慌忙转身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惊恐:“大人明鉴!贱妾身在司徒府,蒙大人恩养,如同再生父母,安敢有半分私情,行那不轨之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王允走上前,盯着她道:“既无私情,为何夤夜不睡,在此幽怨叹息?” 貂蝉抬起头,泪眼婆娑,声音凄婉,却又条理清晰:“请容贱妾,一诉肺腑之言。

    ” “说!但不许有半句隐瞒!”王允语气严厉,目光锐利,暗中运起一丝“儒门正气”汇聚于双目,试图看穿对方心底。

     貂蝉感受到那股审视的压力,却毫不畏惧,坦然道:“贱妾自入府以来,蒙大人垂怜,不仅授以歌舞技艺,更以礼相待,恩重如山。

    贱妾便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大人恩情之万一。

    近来,贱妾屡见大人双眉紧锁,忧心忡忡,便知必是为国事烦忧。

    然贱妾身份卑微,不敢擅自询问。

    今夜又见大人辗转难安,孤身立于园中垂泪,想必是遇到了天大的难处。

    贱妾感同身受,这才情不自禁,在此叹息。

    未曾想惊扰了大人。

    大人若有驱使贱妾之处,但凭吩咐,贱妾纵万死,亦绝不推辞!” 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更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处处显露出忠诚与聪慧。

    王允听罢,心中不由得一动。

    他仔细打量着跪在月光下的貂蝉,那绝世的容颜,那楚楚可怜中又带着一丝决绝的眼神,以及她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能牵动人心的特殊“气韵”……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谁能想到!挽救我大汉天下四百年基业的希望,竟然……竟然应在你一个弱女子身上!”王允激动之下,用拐杖狠狠敲击着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道:“好孩子,随我到画阁中来,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貂蝉心中虽有疑惑,但见王允神情激动,不似作伪,便起身恭敬地跟在王允身后,向内院的画阁走去。

     来到阁中,王允屏退所有侍女姬妾,只留下貂蝉一人。

    他关好门窗,转过身来,看着亭亭玉立的貂蝉,竟然后退一步,整理衣冠,对着貂蝉双膝跪倒,叩头便拜! 貂蝉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也跟着跪伏于地,声音颤抖:“大人!您这是何故?!快快请起!折杀贱妾了!” 王允却不起来,老泪纵横,哽咽道:“非是老夫拜你,乃是为这天下苍生,为这岌岌可危的大汉江山,求你可怜则个!” 貂蝉见王允如此,心中已然明白,必是有天大的事情要托付于自己。

    她强自镇定下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大人适才问话,贱妾已然明言:但有差遣,万死不辞!请大人示下!” 王允这才抬起头,抓住貂蝉的手,神情恳切,一字一句地说道:“如今董卓老贼倒行逆施,秽乱宫廷,杀戮忠良,‘煞气’冲天,汉室‘气数’已被其压制殆尽!眼看他就要篡夺帝位,毁我大汉基业!朝中文武百官,或畏其凶威,或无计可施,眼看社稷将倾,百姓将陷于水火倒悬之危!唯有你,唯有你能救这危局!”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道:“那董卓虽然凶残,却并非无懈可击。

    他有一义子,姓吕,名布,乃是当世第一勇将,已入‘显圣’之境,手持‘魔器’方天画戟,一身‘煞气’虽盛,却似乎尚未完全泯灭人性。

    老夫观此二人,名为父子,实则各怀鬼胎,且都是极好色之徒!尤其是那吕布,血气方刚,‘意’念极易受外界影响。

    所以,老夫欲用一‘连环计’,以你为饵,离间此二人!” 王允声音压得极低,将计划和盘托出:“我欲先将你表面上许配给吕布,引其上钩,令其对你倾心。

    而后,再寻机将你献于董卓,使其将你纳入房中。

    你身处二人之间,当运用你的聪慧与魅力,挑拨离间,令他父子反目成仇!最终,借吕布之手,诛杀董卓这国之巨贼!如此,则大恶得除,社稷可安,江山再造!这挽救天下,重扶汉室的不世之功,便尽系于你一身!只是此计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不知我儿……是否愿意?” 王允说这番话时,暗中运用了他所能调动的全部“儒门正气”与“忠义之意”,试图感化并坚定貂蝉的决心,同时也在观察她的反应。

     貂蝉静静地听完,脸上虽有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异常的平静与决绝。

    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抬起头,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过往与决心。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大人!贱妾早已说过,万死不辞!承蒙大人如此看重,愿以此残躯,为国除害!请大人放心,即刻将贱妾献与此二贼!妾自有周旋之法,定不负大人所托,不负汉室!”她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属于普通歌伎的强大“意”念。

     王允见她答应得如此决绝,心中大定,却仍不放心地叮嘱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泄漏,不光是你性命难保,我王氏满门,亦将灰飞烟灭!” 貂蝉眼神坚定,语气铿锵:“大人尽管放心!妾若不能达成大义,不能报效汉室,便叫我死于万刃之下,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王允听她亦发下如此毒誓,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再次对着貂蝉深深一拜:“如此,汉室江山,天下苍生,便拜托你了!” 第二日,王允便立刻开始行动。

    他先从家中珍藏中,挑选出数颗光彩夺目、蕴含着精纯“灵气”的夜明珠,命府中最高明的工匠,连夜赶制了一顶极其华丽、镶嵌珠宝的金冠。

    此冠不仅价值连城,更因嵌入的明珠带有“灵气”,能隐隐安抚佩戴者的心神,并提升其“意”念感知,王允意在借此先博取吕布好感,并影响其心智。

     金冠制成后,王允立刻派心腹之人,秘密将金冠送往温侯府,献与吕布。

     吕布正因寸功未立而略感烦闷,又常受董卓“煞气”影响,心绪不宁。

    忽然收到王允送来如此贵重精美的礼物,尤其是那金冠上明珠散发的温润“灵气”,让他感觉颇为舒适,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刻备马,亲自前往司徒府登门致谢。

     王允早已算到吕布会来,府中张灯结彩,备下顶级的佳肴美酒。

    见吕布到来,王允亲自出府迎接,态度极为恭敬热情,将吕布接入后堂密室,延请其上座。

     吕布有些受宠若惊,说道:“司徒大人乃是朝廷元老重臣,布不过是相府一员武将,何敢劳大人如此错爱敬重?” 王允哈哈大笑,亲自为吕布斟酒,语气诚恳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当今天下,群雄并起,然以允看来,真正的盖世英雄,唯有将军一人而已!将军神勇盖世,‘显圣’之境威震寰宇,手中方天画戟更是神鬼辟易的‘魔器’。

    允所敬者,非是将军今日之官职,乃是将军这震古烁今、无人能及的盖世之才啊!” 这一番话,句句挠在吕布的痒处,正中他那渴望被认可、睥睨天下的“强者之意”!吕布闻言,心花怒放,之前的些许烦闷一扫而空,只觉王允真是自己的知己!他放声大笑,开怀畅饮。

     王允频频举杯,言语间不断地吹捧董卓的“雄才大略”和吕布的“盖世神勇”,将二人并列称颂,却又subtly地将吕布抬得更高。

    吕布被捧得飘飘然,饮酒愈发痛快。

     酒至半酣,王允挥手屏退了大部分仆从,只留下几名心腹侍妾在旁斟酒。

    他看了看吕布略带醺意的脸色,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孩儿,出来为温侯把盏。

    ” 片刻后,只听环佩叮当,香风微拂,两名青衣侍女,引着一位绝色佳人,如同仙子临尘般,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

    正是精心打扮过的貂蝉!只见她略施粉黛,容光焕发,身段婀娜,眼神流转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与好奇,身上那股独特的“气韵”更是被刻意放大,瞬间便吸引了吕布的全部目光! “这……这位是?”吕布只觉眼前一亮,仿佛整个厅堂都因这女子的出现而失色,连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那是一种能穿透他“显圣”境界防御,直击灵魂深处的美! 王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介绍道:“呵呵,此乃老夫的爱女,小字貂蝉。

    因感念将军英雄盖世,对老夫又关爱有加,不异至亲,故特意唤她出来,与将军相见。

    ”说罢,便示意貂蝉上前,为吕布斟酒。

     貂蝉莲步轻移,来到吕布案前,纤纤玉手执起酒壶,为吕布斟满酒杯。

    斟酒之时,她微微抬眼,目光与吕布相接,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艳、一丝羞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崇拜,随即又迅速低下头去,两颊飞起红霞。

     仅仅这一个眼神的交流,吕布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一颤!他那被杀戮、征战和“煞气”磨砺得坚硬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他呆呆地看着貂蝉,连酒杯递到面前都忘了接。

     王允在一旁假装醉意朦胧,对貂蝉说道:“好孩儿,快央求温侯将军多饮几杯!咱家上上下下的安危,以后可就全靠将军照拂了!”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接过酒杯,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貂蝉。

    他连忙起身,对貂蝉说道:“小姐请坐。

    ” 貂蝉做出羞涩的模样,仿佛不敢与外男同坐,转身就要退入内室。

     王允连忙拉住她,笑道:“哎呀!温侯将军乃是老夫的生死之交,如同家人一般,孩儿坐下又有何妨?” 貂蝉这才“勉强”在王允身侧坐下。

    吕布看得心头火热,眼睛几乎要黏在貂蝉身上,连酒都忘了喝。

     又喝了几杯,王允忽然指着貂蝉,对吕布说道:“实不相瞒,老夫见将军英雄无双,心中甚是敬佩。

    欲将小女貂蝉,许配与将军为妾,不知将军意下如何?肯纳否?” “什么?!”吕布闻言,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得语无伦次,对着王允深深一揖:“司徒大人!若……若能得小姐垂青,布…布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他那强大的“意”念因激动而剧烈波动,几乎要冲破屋顶! 王允哈哈大笑:“好!好!既然将军不弃,老夫改日便挑选一个良辰吉日,将小女与妆奁一并送到温侯府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吕布欣喜若狂,连连称谢,看向貂蝉的眼神更加炽热。

    貂蝉亦是适时地抬起头,含羞带怯地回望吕布,那脉脉含情的秋波,彻底融化了这位盖世凶神的心。

     宴席将散,王允又道:“本想留将军在府中盘桓一夜,奈何夜已深,又恐太师那边寻将军不见,心生疑忌,反为不美。

    只好改日再叙。

    ” 吕布此刻早已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在意这些?他对着王允再三拜谢,满心欢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司徒府。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当他离开时,王允脸上那和蔼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

     过了数日,王允算准时机,趁着一次朝会结束,吕布不在董卓身旁的机会,快步上前,对着董卓跪倒在地,态度谦卑无比:“老臣王允,斗胆请太师龙驾,屈尊移步,到老臣那鄙陋的草舍之中,略备薄宴一杯,以表老臣对太师的敬仰之情。

    不知太师钧意若何?” 董卓此刻心情正好,又见王允这老家伙如此上道,抚着肥硕的肚皮,大笑道:“哈哈!司徒大人亲自相邀,咱家岂有不去之理?就依你所言,明日便去你府上叨扰一番!” 王允大喜,连连叩头拜谢,随即起身告退,匆匆回家准备。

    这一次的宴席,比招待吕布时更加隆重百倍!府中张灯结彩,水陆珍馐,流水般备上。

    前厅正中,更是铺设了华丽的锦绣地毯,摆上最高规格的宴席座位,内外皆用精美的帏幔隔开,营造出富丽堂皇而又私密暧昧的气氛。

     第二日晌午,董卓的车驾果然来到了司徒府外。

    只见车驾周围,簇拥着上百名披坚执锐、煞气腾腾的甲士,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将整个司徒府都笼罩在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之下。

     王允早已穿戴整齐朝服,率领全府上下,在门外恭敬迎接。

    见董卓下车,王允立刻上前,行跪拜大礼。

    董卓坦然受之,随后才示意扶起,大摇大摆地走进府中。

    那些甲士亦步亦趋,分列厅堂两侧,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任何人稍有异动,恐怕都会被瞬间斩杀。

     王允再次于堂下拜见,董卓才假惺惺地让他起来,赐座于身旁。

    王允立刻奉上早已准备好的谀词:“太师临朝辅政,拨乱反正,功盖寰宇,德被苍生!依老臣看来,便是古代的伊尹、周公,比起太师今日之功德,亦有不及啊!” 董卓听得心花怒放,巨大的身躯笑得如同肉山一般抖动,连身上的“煞气”都似乎柔和了几分。

    “司徒过誉了!咱家何德何能,敢与古之圣贤相比?” 酒宴开始,歌舞升平,王允极尽恭维奉承之能事,将董卓捧得飘飘然。

     待到天色渐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卓已有了几分醉意。

    王允看准时机,起身恭敬地说道:“前厅喧闹,恐扰了太师雅兴。

    后堂略备小酌,更为清静,请太师移步,容老臣再敬几杯。

    ” 董卓欣然应允,挥手让那些甲士留在前厅,只带了几个贴身侍从,随王允来到更为私密的后堂。

     后堂灯火柔和,熏香袅袅。

    王允亲自为董卓斟满一杯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捧觞上前,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的意味说道:“太师,老臣自幼便对天文星象之学略有涉猎。

    近来夜观天象,见紫微帝星黯淡无光,汉室四百年之气数,恐……恐已是将尽!而太师您,命格贵不可言,身负冲天‘煞气’,又有龙虎之姿,功德威望播于四海!正应了那‘天命转移,有德者居之’的古训!如上古之舜继承尧,大禹继承舜一般,此乃天心所向,民意所归啊!” 这番话直接触及了董卓内心深处最大的野心!他双眼放光,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却故作谦虚道:“司徒何出此言?咱家不过一粗鄙武夫,安敢妄想那九五之尊?” 王允趁热打铁:“太师何必过谦!自古便是‘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以太师今日之功德威望,取代那气数已尽的汉室,又有何过分之处?” 董卓再也按捺不住,哈哈大笑,拍着王允的肩膀道:“好!好!说得好!若真有那么一天,天命归我董仲颖,司徒你,便是我新朝的开国第一元勋!” 王允立刻做出感激涕零之状,再次拜谢。

     此时,堂中点起更加明亮的彩绘巨烛,王允又屏退了左右侍从,只留下几名美貌的女使斟酒布菜。

    王允对董卓道:“太师,宫中教坊司的乐舞虽然精妙,但恐怕也难入太师法眼。

    老臣府中,偶得一名颇有姿色的家伎,舞姿尚可,歌喉也还动听,斗胆让她出来,为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