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假投降巧计成虚话 再受禅依样画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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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钟会得姜维为羽翼,其胸中“霸者之意”日益膨胀,仿佛要吞噬整个西川的天地之“气”。

    二人于密室之中,灯火幽暗,映照着他们眼中同样炽热的野心。

    成都城上空,新旧“怨煞”交织,如同无形的阴云,似乎也在这野心的催化下,变得更加浓稠。

     姜维的“意”如同最精妙的刻刀,在他与钟会的每一次对话中,都精准地雕琢着钟会的欲望与恐惧。

    “邓艾虽为阶下之囚,”姜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然其‘显圣’修为犹在,‘兵家武道’之‘气’根基深厚,一旦有变,恐非将军之福。

    卫瓘此人,‘意’如深潭,冷静异常,不如先令此人前去收艾。

    若艾暴起伤瓘,则其反迹昭然若揭,将军再名正言顺以雷霆之势击之,蜀中军民之心,亦可尽归将军。

    ”此计狠毒,既试探了邓艾,又可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其“意”之阴狠,令钟会也不禁暗自心惊,却又大为受用。

     “伯约此计大妙!”钟会抚掌,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他当即依计,派遣卫瓘带领数十亲兵,星夜前往成都府衙,收捕邓艾父子。

     卫瓘接到将令,其部下心腹无不色变:“将军,此乃钟司徒借刀杀人之计!邓艾勇悍,若困兽犹斗,将军此行凶多吉少,钟会正可坐收渔翁之利,以将军之死坐实邓艾反情!” 卫瓘闻言,嘴角却露出一丝莫测的微笑,其“意”在瞬间收敛,平静无波:“钟会的‘意’,我岂能不知?但司马晋公的‘帝王心术’更为可怕。

    我等皆是棋子,唯有谨慎行事,方有一线生机。

    ”他随即挥毫,写下檄文二三十道,命人连夜四处张贴。

    檄文言辞犀利,直指奉诏收押邓艾,余者概不追究,归降者官爵如故,顽抗者三族尽灭。

    这檄文承载着卫瓘的“意”,如同一道道无形的锁链,先声夺人,瓦解邓艾部众的“战意”。

     鸡鸣时分,成都城内的“怨煞”之气稍退,却被一股新的恐慌所取代。

    邓艾昔日部将,见了檄文,感受到其上蕴含的朝廷威严与卫瓘那不容置疑的“意”,又兼之邓艾平日刚愎自用,早已失了人心,“气运”衰退,此刻竟无人敢为其出头,纷纷潜至卫瓘马前投名。

     邓艾仍在府中高卧,连日征战与奇袭阴平所耗费的“气”尚未完全恢复。

    卫瓘不等通报,率数十甲士径直闯入,大喝:“奉晋王令,收押邓艾、邓忠父子!” 邓艾何等“显圣”修为,虽在梦中,亦感杀机临近,“气”自生警,猛然惊醒,翻身下床,尚未做出反应,卫瓘早已指挥如狼似虎的甲士一拥而上。

    数名甲士的“兵煞”联合,竟一时压制了邓艾仓促间凝聚的护体之“气”。

    其子邓忠闻声冲出,亦被轻易擒下,父子二人皆被重重锁链捆缚,推上囚车。

    府中将吏虽惊,欲上前抢夺,却见府外尘土大起,钟会与姜维已率大军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那股庞大的军“煞”之气,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残存的“忠勇之意”瞬间被恐惧所吞噬,只得四散奔逃。

     钟会与姜维并辔入府,见邓艾父子狼狈被缚,钟会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与嫉妒,抽出马鞭,狠狠抽打在邓艾头上,厉声骂道:“无知养犊小儿,也敢与我争锋!如今滋味如何!”那鞭上附着了他的“煞气”,打得邓艾头破血流。

     姜维亦上前,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与一丝悲凉的自嘲,冷声道:“匹夫行险侥幸,一时得志,焉知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也有今日!”他的“意”复杂难明,既有对敌人的恨,也有对自己命运的嗟叹。

     邓艾父子破口大骂,其“意”虽怒,却如困兽哀鸣。

    钟会下令,即刻将邓艾父子押送洛阳。

    随即,他意气风发地占据了成都,尽收邓艾麾下军马,“气运”之盛,一时无两,其“霸者之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笼罩成都。

    他对姜维笑道:“伯约,我今日方才得遂平生之志!” 姜维微微垂首,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语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昔日淮阴侯韩信,‘兵仙’之才,功高震主,不听蒯通分陕之言,终落得未央宫身首异处,一身通天‘兵家武道’与‘气运’尽皆为人作嫁。

    越国大夫文种,辅佐勾践灭吴,‘谋略之意’惊天动地,却不从范蠡泛舟五湖,最终伏剑而死,满腹经纶化为乌有。

    此二人之功名,何其显赫?皆因利害未明,见机不早,‘气运’盛极而衰,徒留千古遗恨。

    ” 他话锋一转,凝视钟会:“如今将军大勋已成,威名震慑朝野,‘气运’如日中天。

    然‘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天命’无常。

    何不效仿赤松子,功成身退,泛舟四海,登临峨眉之巅,感悟天地自然之‘气’,逍遥物外,岂不美哉?”这番话语,既是劝退,亦是试探,其“意”如同最灵巧的丝线,拨动着钟会的心弦。

     钟会闻言大笑,其声张狂,震得梁上尘土簌簌而下:“伯约此言差矣!我年方壮岁,‘霸者之意’正盛,岂能作此暮气沉沉、退隐山林之举?大丈夫当横行天下,建不世之功,方不负此身‘通玄’之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维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低声道:“将军既不愿退,便当早做绸缪。

    此事关乎生死荣辱,‘气运’流转,当以将军‘凝意’之大智慧决断,非维这残躯败将所能妄言。

    ” “哈哈哈!伯约真知我心也!”钟会只觉姜维句句说到他的心坎里,对他愈发信任倚重。

    二人遂日夜密议,图谋大事。

    姜维更暗中遣心腹,密送一函与后主刘禅,言辞恳切,悲壮激昂:“陛下且忍数日之辱,臣姜维,纵粉身碎骨,亦将使汉家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武侯‘忠义之意’尚存天地,汉室‘龙气’断不至此终绝!”这封信,寄托了他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希望,其“意”之决绝,仿佛燃烧的火焰。

     便在此时,司马昭的亲笔书信如催命符般送抵成都。

    信中写道:“恐司徒收艾不利,吾已亲率大军屯于长安。

    不日即可相见,特此先报。

    ”寥寥数语,却蕴含着司马昭那“帝王心术”无可匹敌的威压与森然杀机,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冷的“气”,压得钟会喘不过气来。

     钟会阅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我麾下兵力数倍于邓艾,擒之易如反掌,晋公岂能不知?他此番亲率大军前来,名为相助,实则……实则是疑我啊!”他声音颤抖,心中的“霸者之意”在司马昭的威压下剧烈摇晃。

     他急召姜维商议。

    姜维从容走进,见钟会神色,便知其故。

    他冷笑一声,道:“君疑臣则臣必死,邓士载便是前车之鉴!将军难道忘了昔日周亚夫之事乎?‘兵家武道’再强,强不过帝王猜忌。

    将军如今‘气运’鼎盛,已是功高震主,司马昭岂能容你?”他的“意”如同冰冷的毒针,刺破了钟会最后的幻想。

     钟会被逼至绝境,眼中凶光一闪,原本动摇的“霸者之意”在生死存亡的关头,反而被激发出一股破釜沉舟的戾气:“罢了!吾意已决!事成,则天下归我,这天地之‘气运’尽为我所用,我当开创更胜炎汉之伟业!若败,则退守西川天险,效仿先主刘备,亦不失为一方霸主!这蜀地之‘气’,尚可供我再起!” 姜维见状,心中暗喜,却故作凝重道:“将军既有此决心,维有一计。

    近闻郭太后新丧,其‘懿德之意’尚在民间。

    将军可伪称太后留有遗诏,言司马昭南阙弑君,大逆不道,意图篡夺曹魏‘龙气’,命将军起兵声讨,拨乱反正。

    如此,则师出有名,天下响应,中原可席卷而定!”此计歹毒至极,竟欲借逝者之名,挑动天下“怨煞”攻伐司马氏。

     钟会闻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喜道:“此计大妙!伯约真乃我之子房!事成之后,你我君臣共享这万里江山,同沐这无上‘气运’!” 姜维拜倒在地,声音铿锵:“维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身先士卒,荡平奸佞!只是……维恐帐下诸将,平日骄横,未必能上下一心,同遵将军号令。

    他们的‘意’,未必与将军相合。

    ” 钟会冷哼一声,眼中杀机毕露:“无妨!明日正值上元佳节,我便于故宫大排筵宴,遍邀诸将。

    席间,我自陈大义。

    若有不从者,格杀勿论!我要用他们的血,来凝聚我军的‘战意’与‘煞气’!” 次日,成都故宫之内,灯火辉煌,乐声靡靡,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然而,在这奢华的表象之下,却暗流涌动,杀机四伏。

    钟会与姜维并坐首席,频频向众将劝酒。

    酒过数巡,钟会霍然起身,手中酒杯掷于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

    乐声戛然而止,众将皆惊。

     钟会忽然放声大哭,其声悲切,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冤屈。

    诸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钟会止住哭声,从怀中取出一卷黄绫,高举过顶,厉声道:“郭太后临终有遗诏在此!诏曰:司马昭父子,狼子野心,弑君篡逆,其罪当诛!命镇西将军钟会,统领六师,拨乱反正,重振曹魏‘龙气’!尔等身为魏臣,食魏禄,当共举义旗,诛此国贼!凡愿从者,于此盟书上画押!违令者,斩!”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身寒光闪烁,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意”席卷全场。

     众将皆大惊失色,他们的“意”在钟会那强大的威压和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彼此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与犹豫。

     “谁敢不从!”钟会厉喝,剑锋指向一名犹豫不决的将领。

    那将领浑身一颤,其护身之“气”竟被钟会“杀伐之意”所破,脸色惨白,连忙上前画押。

    一人屈服,余者再无抵抗之心,只得一一上前,在盟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画押完毕,钟会脸色稍缓,却并未放众将离去,而是下令将他们软禁于宫中偏殿,并派重兵把守,断绝内外联系。

     姜维在一旁冷眼旁观,见诸将虽屈服,但脸上皆有不甘之色,其“意”不稳,便凑近钟会,低声道:“将军,我观此辈,多有不服之心,其‘意’未绝。

    久则必生祸患,不若效仿白起,尽数坑之,以绝后患!用他们的‘怨煞’来滋养我军的无敌‘煞气’!”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钟会闻言,眼中亦闪过一丝狠厉:“伯约所言极是!我已命人在宫后掘好大坑,备下千根巨棒,若有异动,便将他们尽数打杀,投入坑中!” 此言一出,一旁侍立的心腹将领丘建,闻之魂飞魄散。

    丘建乃是被囚禁的护军胡烈旧部,与胡烈有旧恩。

    他强忍恐惧,寻了个机会,将钟会、姜维的密谋,以及坑杀诸将之事,偷偷告知了胡烈。

     胡烈闻言,大惊失色,老泪纵横:“我儿胡渊尚领兵在外,他怎知钟会这狼子野心,竟欲行此灭绝之事!丘将军,念在昔日情分,求你透个消息给我儿,老夫纵死九泉,亦感激不尽!”他的“意”在绝望中凝聚,带着一丝祈求。

     丘建一咬牙:“恩主勿忧,丘建粉身碎骨,亦当设法!”他随即找到钟会,献计道:“主公,诸将被囚,饮食不便,人心易动。

    不如派一人出入传递,一来可安抚其心,二来也可监视其动静。

    ” 钟会此刻已被权力冲昏头脑,加之素来信任丘建,不疑有他,便允其所请,命丘建负责监察传递之事,并再三叮嘱:“此事干系重大,若有泄露,提头来见!” 丘建得了许可,暗中安排胡烈的亲信入内。

    胡烈急忙写下密信,将钟会、姜维的阴谋尽述其中,交与亲信,令其火速送往其子胡渊营中。

     胡渊得报,阅毕密信,勃然大怒,其“忠勇之意”爆发,大吼道:“钟会、姜维,匹夫国贼!竟敢谋逆,还要残害我等袍泽!我胡渊与尔等势不两立!”他立刻将密信遍示各营将校。

    诸将闻言,无不义愤填膺,一股股强大的“战意”与“煞气”冲天而起,与成都上空浓厚的“怨煞”隐隐呼应。

     “我等宁死,也绝不从此反臣!”众将纷纷怒吼。

     胡渊与众人密议:“正月十八日正午,‘阳气’最盛,可稍抑宫中‘煞气’,我等便趁此时机,率兵从四面突入,救出诸位将军,诛杀国贼!” 监军卫瓘得知胡渊之谋,心中大喜。

    他的“意”冷静而果决,立刻暗中配合,调集人马,并通过丘建,将消息传递给胡烈,让其在宫内做好接应准备。

    一场针对钟会、姜维的致命反击,已在暗中悄然成型。

     却说钟会自以为大计将成,得意忘形。

    一夜,他梦见数千条黑色的毒蛇,盘绕撕咬其身,惊醒后冷汗淋漓,心中不安,急忙召姜维解梦。

    他自身的“气”已因野心与杀戮而变得混浊不堪,极易受到负面“意念”和“怨煞”的侵扰。

     姜维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惊喜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周易》有云,‘潜龙勿用,见龙在田,飞龙在天’。

    龙蛇一体,皆为至尊至贵之兆。

    将军梦此,乃是‘龙气’汇聚,即将登临九五之兆!此乃天降祥瑞,预示将军大业必成!”他的“意”如同最巧妙的幻术,将钟会的恐惧化为更大的狂妄。

     钟会大喜,尽信其言,先前的忧虑一扫而空,迫不及待地对姜维说:“器械刑具皆已备妥,何不将那些心怀异志的将领尽数放出审问?若有不从,立斩无赦!” 姜维眼中寒光一闪:“将军英明!此辈冥顽不灵,其‘不服之意’已根深蒂固,留之必为后患,不若早早戮尽,以他们的‘死气’来奠定将军新朝的基石!” 钟会点头称是,当即命令姜维带领武士,前往偏殿,诛杀被囚魏将。

     姜维领命,脸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容,正欲起身行动,突然,他感到心口一阵剧烈的绞痛,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这绞痛来得如此突然而猛烈,仿佛有无数怨魂的“诅咒之意”在他体内爆发。

    左右亲兵慌忙将他扶起,掐其人中,半晌方才悠悠醒转。

    他苏醒的刹那,感到自己体内的“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原本“显圣”境界的感知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心中一沉:“不好!莫非是……‘意’之反噬?” 就在此时,宫外喊杀声震天动地,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无数魏军士兵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的“战意”与“煞气”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直扑宫殿。

     钟会大惊失色,急忙命人探查。

    探子未回,喊杀声已至殿前。

     姜维强忍心痛,面色惨白如纸,对钟会嘶声道:“定是那些逆贼作乱!将军速令斩之!” 话音未落,殿门已被强行撞开,胡渊一马当先,浑身浴血,手中长刀闪烁着骇人的“煞气”,率领着愤怒的魏军将士杀了进来。

     钟会急忙下令关闭殿门,命残余亲兵上殿顶,用瓦片投掷,负隅顽抗。

    宫内宫外,箭矢横飞,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血肉横飞,浓郁的“血煞之气”与“怨煞”混合,让整个成都故宫变成了修罗屠场。

     宫外四面火起,浓烟滚滚,宫殿摇摇欲坠。

    外兵已砍开各处殿门,蜂拥而入。

    钟会拔出佩剑,亲自上阵,其“霸者之意”在绝境中爆发,竟也连杀数人。

    但双拳难敌四手,他很快便被乱箭射中,身体抽搐着倒在血泊之中,那双曾经充满野心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不甘与恐惧。

    众将一拥而上,割下其首级,高高举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维见大势已去,惨笑一声,他体内的“气”已油尽灯枯,那股噬心的疼痛再次袭来,比之前更为猛烈。

    他踉跄着拔出佩剑,仰天长啸,声嘶力竭:“吾计不成,非智之过,乃天命如此!天不祚汉啊!”啸声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悲愤。

    言罢,他横剑自刎,鲜血染红了龙椅前的台阶。

    其尸身仆倒,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时年五十九岁。

    他那强大的“意”,终于在命运的嘲弄下彻底消散。

     宫中血流成河,死者数百。

    卫瓘在乱军平息后,方才缓缓步入,冷声道:“众军各归营垒,静候晋王王命!” 然而,魏军将士对姜维的仇恨深入骨髓,他们争相上前,剖开姜维的腹部,竟见其胆大如鸡卵,坚硬如石,隐隐有异光流转,众人无不称奇。

    此乃姜维一生“意”之凝聚,亦是他强行逆天行事,引“怨煞”与“天谴”入体的异变。

    众将又将其家属尽数搜出,无论老幼,一并斩杀,以泄心头之恨。

    成都城,再次被新的“怨煞”所笼罩。

     邓艾部下那些死忠之士,闻知钟会、姜维已死,蜀中大乱,便连夜组织起来,试图追回邓艾父子的囚车。

     此事迅速报知卫瓘。

    卫瓘闻言,眼中寒光一闪,自语道:“是我亲手擒下邓艾,若他复还,司马公面前,我岂有活路?”他的“意”在瞬间做出了最冷酷的决断。

     护军田续,昔日于江油几为邓艾所杀,一直怀恨在心,此刻上前一步,其“怨恨之意”毕露:“昔日邓士载欲杀我于江油,幸得众将军求情方免。

    今日,此仇不报,我田续誓不为人!” 卫瓘“见”此良机,大喜,立刻派遣田续,带领五百精兵,追赶邓艾囚车。

    田续快马加鞭,追至绵竹,正遇上邓艾父子被部下救出囚车,卸去枷锁,正欲返回成都,重整旗鼓。

    邓艾以为是自己的亲兵来援,未作任何防备。

    田续策马奔近,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涌,染红了绵竹的土地。

    邓艾那“显圣”之“气”尚未凝聚,便已身首异处。

    其子邓忠亦死于乱军之中,父子二人,终究未能逃过这宿命的劫数,一身“兵家武道”与“气运”,皆化为泡影。

     姜维、钟会、邓艾三大搅动西川风云的人物,俱皆殒命。

    蜀汉降将张翼等人,亦死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兵变之中。

    太子刘璿,汉寿亭侯关彝(关羽之孙),因身份敏感,也被愤怒的魏兵寻出杀死,以断绝汉室最后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