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被捕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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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殿?龙御震阙 玉笏砸在龙案上的声响惊飞梁上燕,案角的云雷纹雕饰崩落半片。

    秦军的请婚奏折摊开在御案中央,朱砂批注"荒唐"二字力透纸背,墨痕渗进案头的《贞观政要》。

     "你眼里还有没有国法?"秦正明的手指划过奏折里"李璇玑贤良淑德"的谀辞,忽然停在边缘的狼首纹火漆上,"亦晨与李姑娘的婚事,是朕亲赐的金箔庚帖!" 秦军的太子冕旒在御案阴影里轻晃:"儿臣以为,北地兵权与东宫联姻......" "住口!"秦正明忽然看见奏折里掉出的突厥狼首旗残片,"北地的狼首谷还埋着三千虎骑的白骨,你就想让虎骑之女怀上狼种?"他望向殿外脸色惨白的贤妃,"去告诉媒人,再敢踏入李府半步,就去狼首谷给将士们守坟!" 商盟账房?算珠惊心 杨菲菲的算盘珠子在亦晨闯入时蹦落满地,她望着对方腰间几乎挣断的冰轮纹腰带,忽然轻笑出声:"亦大哥这是被太子气得要拆了我的算盘?" 亦晨的霜月刀"当啷"砍在柱上,刀刃震颤的频率与他眼底的怒火同频:"那小子敢在婚书上盖狼首纹火漆......"他忽然瞥见杨菲菲耳后露出的桂花银饰,声音骤然低哑,"若不是看在贤妃娘娘的面子上......" "面子?"杨菲菲捡起算珠,指尖划过刻着"巧"字的母珠,"我倒觉得,太子是怕你成了李府的女婿,冰轮商盟的粮车会绕开东宫的玄武门。

    "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听说李将军铠甲里,还缝着你送的冰轮纹护心镜?" 亦晨的耳尖骤然发烫,账房外忽然传来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是李璇玑的鸾车到了。

     椒房殿?步摇泣血 贤妃的银簪终于插入妆匣时,案头的《女则》已被泪水洇湿三页。

    她望着镜中云雷纹金步摇,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景仁殿:秦正明亲手为她戴上这支步摇,玉扳指擦过她腕间的朱砂痣,承诺"以冰轮为誓,永不相负"。

     "娘娘,"贴身女官捧着修复的冰轮纹琉璃盏,"太子殿下说,婚典可以改聘杨国公府的千金......" "不必了。

    "贤妃摸着盏沿的裂痕,那是李弘义砍碎聘礼时留下的。

    她忽然轻笑,笑声里带着凄凉:"你可知,二十三年前的陇右之战,李将军曾为我挡过三支突厥箭?" 女官低头,看见娘娘腕间的朱砂痣——与李璇玑的一模一样。

    殿外夜风骤起,吹得东宫灯火明灭不定,像极了景仁殿暗格里那半块永远拼不完整的云雷纹玉佩。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

    东宫内侍闯入时带起一阵风,将桌上的泪痕吹得模糊:"娘娘!太子殿下在玄武门与亦晨将军对峙!" 贤妃手中的琉璃盏应声落地,细碎的冰轮纹在青砖上炸开。

    她踉跄着扶住妆台,鬓间的云雷纹步摇歪向一侧:"备轿!" 玄武门?刀光月冷 月光给秦军的太子冕旒镀上银边,他望着亦晨腰间的冰轮纹腰牌,忽然轻笑:"亦晨统领这是要抗旨?" 亦晨的霜月刀已出鞘三寸,刀刃映着城头冰轮:"末将只问太子殿下一句话——"他的目光扫过秦军袖口的狼首纹刺绣,"李姑娘的庚帖,究竟是被狼吃了,还是被狗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