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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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江砚听话放下酒樽,“嫂嫂说的是。

    ”脑袋涨涨地疼,眼眶酸涩。

    自己和大哥,她永远先关心大哥。

     “听娘子的。

    ”江炎不再碰酒,专注给妻子夹菜添汤。

     三人吃罢饭,一起收拾。

    江砚递盘子给她,借广袖遮挡,挠了挠绵软手心。

    夫君站在身边,他怎么如此大胆!宛娘心砰砰狂跳,攥皱掌中纸条…… 三更天,夜色阒寂,夫君打鼾正盛。

    宛娘悄悄起身来到后院柴房,江砚正盘腿坐在草垛上望月。

     今夜团圆,却是弯刀月。

    嘴角勾起,嘲讽一笑,月缺,情断,可真应景。

     清冷月光入室,俊秀青年身坐白袍,仰头望月,遗世独立好像羽化仙人。

     他好落寞,宛娘心如针刺,嗫嚅道:“阿砚,抱歉。

    ”江砚闻言起身,步步逼近,她下意识后退。

     至墙脚,无路可退,江砚神色凛然,轻嗤:“嫂嫂何错之有?我们相爱何错之有?” “之前没有错,但你大哥回来了,抱歉。

    ”宛娘眼角微红,揪紧袖口,努力平稳心绪,不让眼泪决堤。

     好想和他去江南,可上天不给机会。

    情深缘浅,不能相守,再纠缠不清,于彼此都是伤害。

     她转身欲走,手腕却被牢牢抓住。

    “嫂嫂何必着急,左右大哥不会醒。

    ” “你在酒里下药?”宛娘错愕,难怪夫君今夜睡得这样沉。

     “是,我在杯口涂了药。

    嫂嫂是怕我下的毒药?”江砚自嘲。

     大哥回来后,她就没正眼看过自己。

    兄长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夺走她的注意,他嫉妒到快要发狂。

     “阿砚,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这么想!”宛娘急急辩解,水眸盈润,泪夺眶而出。

    清风朗月的郎君,唯一的污点怕只有与自己的这段情。

     “嫂嫂,无需抱歉。

    今夜当是告别。

    ”江砚伸手盖住她的眼,低哑呢喃:“不要愧疚。

    ” 谁要她的歉疚!他发狂,渴求,期盼的是的爱,相濡以沫,厮守白头的爱。

     泪扑簌簌落下,宛娘踮起脚吻他。

    江砚猛地箍紧柳腰,俯首撬开齿关。

    舔舐柔软上鄂,吸吮勾弄粉舌,晶莹银丝悬在唇边,他一一舔净。

     绵长湿吻处处流连,宛娘如置云端,飘飘欲仙。

    粉颊,耳垂,细颈,唇舌寸寸描摹,蜜糖般黏腻。

    滚烫气息喷薄耳后,她不住颤栗呜咽。

     挺拔如松的青年,弯腰俯首,贴着雪颈蹭,轻柔吮吸落吻,喃喃呓语:“嫂嫂,疼疼我。

    ” 卑微讨好乞求,惶恐不安,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幼犬。

    宛娘心都快碎了,紧紧回抱他。

     胯间阳物苏醒,柱石般杵着腿心,宛娘夹紧腿磨,花谷溪水潺潺。

    长袍,衣裙渐次散落,绵软小手主动下探,握住热铁上下套弄。

     花穴泥泞,她张开腿拨开穴肉,扶住柱身往里放。

    纤腰轻摆,抬高粉臀,噗嗤一声,贪吃小屄含住半截阳根。

     紧致,温热吸附陡然而至,江砚腰眼发麻,嘶嘶吸气:“妖精!” Ps: 江砚:最后一次,才怪! 下章又是愉快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