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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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在身上的外套掉下,他被施砚揽着肩膀朝后勾去,靠上一片宽广胸膛。

    施砚的呼吸打在他颈侧,下身阴穴依然被手指亵玩。

     “你究竟想要什么?” 陶画怔住。

     施砚不再扣弄内里,精液差不多都流出来了,他转而捏住前端翘起的阴蒂,用相对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擦刺激,少有的粗暴。

     快感爆炸般从那个小尖传来,陶画抖如筛糠,眼泪飙出,他仰起脖颈靠到施砚身上,大口喘息:“不……不要这样……” “那要什么?”施砚眼皮半阖,手上的力道丝毫没卸,“要钱?” “要宁钊?” “还是要我?” “我……”陶画只发出一点气音,又说不出话了,他腿根抖得厉害,阴蒂被玩的又疼又胀,体内空虚难耐,偏偏施砚不愿意进去,非要在外面摸。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陶画弹了两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汁水从肉缝里溢出。

     跟宁钊做了这么些天,宁钊在床上老实,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猛烈的刺激,一时间缓不过神,肉逼水淋漓的,酸软敏感。

     干燥的纸巾擦上他腿心,施砚细致地把他清理干净,然后慢慢弯了脊背,双臂从后方完全包裹住他,额头压在肩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陶画总觉得后背湿了一片,他慌了,想扭头看,但施砚紧紧抱着他,不许他动。

     “……你哭了?” “没有。

    ”施砚平稳地说。

     空气静默,三人以一种诡异尴尬的氛围共处一床,宁钊像被人抽了灵魂,施砚不知是哭是笑,陶画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良久。

     施砚松开胳膊,床垫一轻,还是听不到的脚步声,“嘎吱”,铁门关上。

     等不到陶画的回应,他走了。

     像行尸走肉,五公里的路途,一步步走了回去,进小区前,他在超市里买了一提啤酒,最廉价的,从前看都没看过一眼的那种。

     张姨已经回去休息了,诺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人,房间里太冷清,他提着酒去露天阳台,不顾地面肮脏躺了下去。

     这是施砚第一次喝酒。

     辛辣,恶心,刺痛。

     酒入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