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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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

    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

    ”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 “过去了。

    ”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 “我帮你忘记吧。

    ” “用泯灭?” “用这个。

    ”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

    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

    永久的,不可磨灭的。

    ”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

    ”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感觉指甲形状更细长了些,手指上的枪茧消失了。

     他走到水边,从宁静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愣了愣。

     白楚年过去一直处在一个不觉得自己长相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状态,因为他的审美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