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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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四个字跟得了赦免一样,鼻子猛的出一口热气,心里高高吊起来的终于石头落了地。

     他跪在炕上,就要给蒋州磕头。

     这么傻,身子给人占了,还要给人磕头。

     蒋州的衬衫躺了这半天早已湿透了,黏在他后背上,蓝色的布片染了些黑泥。

     除了脏了的衣服,对于他而言,只要轻松动动手,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一切就可以恢复原样。

     但汉子却还要一只大手捂住自己小缝,光着下半身,摸黑找着刚刚不知道扔到哪儿的裤子。

     雨势虽然渐渐变小,但还在一直下,没有消停的意思。

     有几溜冷风吹过,透着深夜的寒冷,吹过这破茅屋里的两个人,掀起汉子的衣摆。

    拖拉在肥翘臀部上的脏黑衣摆,刮过黑黢黢的臀尖。

     汉子感觉到有些冷,黑漆麻黑的雨夜里顶着个光臀,趴在地上找自己的裤子,底下都是被雨浸烂了的湿泥。

     他腿软的站不起来,勉强挪动两个膝盖,另一只大手在被雨点打湿的炕下荒草里翻找。

     蒋州拉好裤子,静静站在一边看他。

     那边草丛上有一块黑黑的东西,汉子眼里一亮,赶紧爬过去,才拖过右腿,就感觉什么东西钻进自己的穴里,他吓得回头,正对上蒋州那张冷冰冰的俊脸。

     他从来没真正仔细,正面看过蒋州的脸,不敢呀。

     这下让他看了个仔仔细细,好家伙,这世上咋有这好看的人。

     他张大嘴,呆呆的,直到穴里某一点被一根凉悠悠的东西抠到,穴里痒的发酥才反应过来。

    原来不是什么虫子,是一个人的冰凉的手指,往后再看,还是蒋州那张冷脸,没什么表情,眼在看他。

     那眼神他从来没在村子里谁的眼睛里看到过,直直的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

    就跟村子边死过人的那条深河一样的安静。

     汉子不敢直视,心底发慌想要避开,被人看的转过身去,低下了头。

    呆呆张开腿让人抠他的穴。

     他盯着膝盖边黑乎乎的烂泥地,想着曾经见过的那只手,在黑夜里又白又滑,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现在却在他肚子里。

     他脑子蒙蒙的,只觉得那手把他弄得又痒又舒服,轻飘飘的。

    他爽的像被抓住尾巴的小耗子“吱吱吱”的叫。

     下面水越流越多全顺着蒋州的手浇灌给了泥土,汉子上半身爽的立都立不住,直直朝后倒在蒋州怀里,腿上的泥沾了蒋州一身。

     青年的手越抠越快越用力,就像顺着穴抠进他心底,穴里的肉都绞起来了,互相摩擦生痒。

    他腿一蹬,又喷了。

     这次喷到了不远处的草丛上,汉子恍惚间好像撇见黑乎乎一团东西,再细看,原来自己的裤子就被甩在那上面。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水就是喷在那丛草上面的,自己的裤子肯定沾到了,自己不仅尿在人家身上,连自己的裤子都尿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