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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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鼻尖,移开视线:“嗯…就是,我想跟你说,风、风铃被我打碎了。

    对不起,我会买一个新的赔给你的。

    ” “不用了。

    ” 我一愣,视线又移回去:“啊?” 他从地上捡起电视机遥控器,旁若无人地操作起来,很快电视里传出某档综艺节目的音乐声。

     “我说,不用了。

    ”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电视上,好像只是抽空回答我一句,并不把风铃的事放在心上。

     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确定他是真的不在意,这才与他告别离去。

     我哼着歌回到家,阿公刚刚看完电视剧,手里端着个大茶缸正准备上楼睡觉。

     他见到我,和我打了个招呼,忽然视线定在我脖颈处,低低“哎呦”了声。

     “棉棉啊,你脖子这里怎么啦?被什么东西咬了啊,怎么这么红啊?” 我一巴掌拍在脖子上,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道啊,可、可能是毒蚊子吧。

    ” 阿公不疑有他:“那这毒蚊子真的挺毒的,茶几上有风油精,你自己涂一点哦。

    ” 我捂着脖子连连点头:“知道了,阿公你早点休息吧。

    ” 阿公嘴里念叨着明天就给院子喷个除蚊药水,缓缓往楼上走去。

     我见他上了楼,这才放下脖子上的手,冲进洗手间查看。

     脖子和肩膀连接的地方有一枚深红的吻痕,隐约还能看到牙齿的印子,看着明后天都不一定能消得下去。

     还好阿公年纪大了,视力不佳,人也单纯,没看出来这是什么,不然一出旖旎恋爱剧就要变成家庭伦理剧了。

     第二天起床,我又看了眼那枚吻痕,发现牙印已经完全看不出了,只是还是很红。

    我特地找了张创可贴,把那里贴住了,只要不把领子往下拉,应该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上车时,雁空山似乎没有注意到创可贴的存在,他好像有两幅面孔,晚上热情似火,白天就客客气气,以前还会和我说笑,现在连话都很少了。

     哎,亲了看不到他的心情值,不亲又想亲,做人怎么这么难呢? 上次止雨祭那会儿,现场有外国团队来拍纪录片,离开时摄影师和雁空山聊了两句,相谈甚欢,还说要给他寄小礼物。

     本来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今天就收到了。

     雁空山从快递盒里取出一副裱在木质框架里的照片,有些愣神。

     框架是胡桃木的,装饰着简约的金色线条,很有质感。

     我好奇凑过去,想看上面是什么,一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