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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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需轻染脂粉,五官立体之极,三停配比洽当,大十几年前年少时该是如何青涩又俊雅灵动?谁见了会不喜欢? 玉指所过之处,醺热欲暖,肤白透醺绯,真想吃了他、吃了他…… 今晚,却是她不敢打开他的贞操带了,她铁定忍不住,会抚玩那根灼烫之极的浅紫酱色的名器飞雁、一遍遍抚玩、虐玩至射了又射、射了又射、射到无货可射、马眼虐疼、大囊袋空瘪…… 她疯了一般的想如此、虐玩他,为甚呢,他是她的…… 她定定、灼灼看向他胯间的小贞操笼,他也痴笑的随她的眼神觑看下去,他喜欢起这玩意儿了,太有意思…… 她又看向他泛着酒绯红潮的胸,乳珠比酒潮艳红得多,拧得它嫣红、靡肿起来?或者能不能拧流出白花花的乳汁来? 他竟也随着她的眼看向自己的胸,又痴醉醉的笑了…… 人间真虚妄…… “今儿?”她半眯着眼问。

    古来帝王没有不多疑的。

     “今儿应枫小兄放衙后带糕点来看我,问了一个好有意思的问题,若一切重来,最想如何?” “你怎生说?” 他仰头看向窗外想了想,“我说最想在江南吾乡不出来了。

    ”实话实说最是安全。

     她继续半眯着眼,握玉盏的手指紧了紧,关节有些儿暴突。

     “那日与应枫小兄在翰林院石阶上沐着夕阳聊说,今儿他放衙后又是黄昏时分过来,便这么的想起十八年前那个漫天祥云的黄昏,”他清润的声音比他描述的景致还好听几分,她淡淡听着。

     “想吾乡江南了,也想、圣上还没去过江南呢。

    ”他脸上那如梦如幻的浅笑又泛上来,这回、夹着些儿哀伤。

     她不再言语。

     他就着她手中的玉盏,呼噜了两口酒,看着浅绿羊脂玉盏,说起如何分辨玉的胶、透、种、脂、色…… 她边听边拿过书案上江南巡抚段蕾的奏折悠哉的看,似完全没在意、他今晚皆自称【我】,没自称臣。

     他瞟了那奏折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余光又瞄向画卷筒里一个奏折角,那、应该是早前他稀哩糊涂乱藏物件时藏起来的?可、负责登记奏折的刘意一直没发现缺少了? 不胜酒力的他,今晚似酒兴不错,又将玉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颇有兴致的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他脚手着地,同手同脚的爬向床头柜; 白皙的有些儿瘦不怎么圆润的臀部一扭一晃,臀缝中间夹着条贞操皮腰带,用嘴叼起颈圈,臀部往后一撅,抬着俊雅浓丽的脸、叼着皮革颈圈、眸眼蕴装着欲醉和笑意,胯下小贞操笼一晃一晃的又是同手同脚的朝她爬回来 还没经深度训戒呢,他便、简直是人间极品! 她艳目大瞠,唇角勾起兴奋的哈哈大笑,同手同脚?从军岂不笑死人?这探花郎诶! 从他嘴里取下皮革颈圈,她忘了这碴,他竟主动勾起来?“喜欢这个?” “呵呵。

    ”他痴痴的醉笑不答,看来是喝多了?兴致上来了? 给他戴上、锁好,玉指轻抚他灼烫白皙的颈脖、滚动的喉结,颈侧应是他的敏感处,他痒得抖了抖耳朵。

    她便又多抚了几下; 想了想,解了链索,只剩下深褐色祥云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