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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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目眼角已潮湿一片,乳头更是硬挺又粉靡; 她抓起他两手扣向他头顶,将一滴冰水滴进他马眼,冷得他急颤,大龟头眼可见萎缩,她指腹在马眼周、冠沟伞沿转抹几圈,又勃胀了起来,真是根敏感听话的名器,她艳目幽沉中闪着淫灼灼的精光。

     将冰块移至他的乳蕾,他挺胸、扭蹭,想摆脱胸前冰寒奇怪的刺激,秀眸如胸乳、大龟头处一般湿漉漉,冰寒激起一大片红云,挂上他白皙的胸腹,又延至颈侧、眼角; 她便将冰块抹向这些红云弥漫处,他被她欺负得秀眸里水位渐满,委屈的漾了出来…… 秀美如鬓边海裳,她觉得该赐他一朵花儿戴; 她拿过床头的小粉蜡烛,“秀粉秀粉的,很称你,顾夫郎。

    今晚这些、罚你甚可知?” “绝、食、拒婚……”他瘪脸,秀丑秀丑的…… 她摇头笑叹,这世上竟有人以绝食拒抗与她成亲?要不是他这俊色,她又寡人有疾、早在他高中探花华衣高马游街时便相中他,他早被她着人扔进相府主院的井里,也不过是知会尚书府他投井自尽;何须等他淫心开; 她何时将户部尚书放在眼里?不过是装内敛便装到底罢; 按理,他为正夫,今儿为他破处,不该虐玩他,该点上红烛,喝交杯合欢酒,可他这般好欺负呐…… 温热的蜡汁稳准滴在他两颗乳蕾上,乳蕾更加硬挺,被刺激得嘤嘤乱喘的他还没反应完,大龟头又被覆滴几大颗蜡汁,一冰一热两重天,热流、刺激快感在他性器身上乱窜; 他崩溃大叫,“啊、哈!要……” 相比冰寒,阴茎当然更喜欢温灼的刺激,她换下那只扣住他手腕的手,温热的手心从根部至大龟妥贴温柔轻撸,舒服得他眉眼渐舒,迷蒙看她,迷离喃喃:“要、要、妻主、夫奴要……” 要被如温灼掌心这般紧裹套弄,从没有过的酥欢舒爽…… 还没受用过,冰块又捂了过来,“不、不要、要温热、裹弄……”他急急哀求,像要糖吃的小孩,像最淫荡的侍子,哪有端庄正夫样; “有一处更温热、更紧致的裹弄,”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息低语,“可要?” “要……”,他更迷蒙看她,哪怕她说的那种是悬崖深渊,他也要奔赴而去; “求!”她轻斥,声音哑柔充满撩诱,像渊底盛开的曼陀罗。

     “求、赐欢,夫、奴、求赐欢、要、要操弄、操弄我、操坏掉它、操烂它……”他软软喃喃,摇头摆尾淫荡得紧,这些淫语必是从王飞飞刘照处学来的。

     这从来在顾家也算一帆风顺的探花郎啊,名器因此荒废多年,最后还不是她的?! 她拎起他的名器鸡儿硬如肉棍般的阴茎,拿起纱绢抹净,这大龟头已被折腾得异常敏感,抹一下,他大腿根颤跳一下;抹净后,她毫不客气用湿润的花穴一头吞食掉。

     “啊!哈!”他又剧烈颤跳,嗬嗬直喘,紧致、湿滑、脉动的花穴让整敏感的名器如置天堂中,他几乎立马想泄! “大人,”这陌生却也太过舒爽的感觉让他怵慌起来,他慌张握住她的手,讨要些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