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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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出了个状元,村里便合计着在操场上豪气地摆了个流水宴。

     天色渐晚,男人们喝得面红耳赤,女人们围在一起家常里短。

     江让心情称不上好,在宴上便难免多饮了两杯。

     因为喝得多了,想要上厕所,但少年平日里又十分讲卫生,不可能在路边上,便跌跌撞撞往家里赶去。

     从操场到江家的路上有个小破路灯坏了一根,恰巧那段田埂边又是一片高高密密的玉米地,单是瞧着便颇为唬人。

     江让喝醉的时候很安静,并不耍酒疯,只是那斯文白玉似的面上多了几分醺红,活像是淌着糖水儿的蜜罐似的。

     少年慢吞吞地往回赶,在经过玉米地的时候,被一只粗粝的、溢着汗意的宽厚手掌死死捂住了嘴唇,凶狠地拖进了玉米地。

     江让瞬间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他浑身虚汗直冒,绵软的手臂疯了般地挣扎,口中可怜地呜呜,黑眸中溢出发白的水光。

     活像只溺了水的猫儿。

     身后的男人却并不怜悯他,不知道用什么布料用力撑进他的口舌中后,江让能感到自己被那人拍着屁股一颠,扛上了肩。

     月明星稀,身材强壮的男人拨开一层层高密的玉米叶,藏在阴暗中的锋锐面颊像是头凶猛食肉、张开獠牙的狮子。

     江让这会儿又憋着尿,又说不得话,酒意蒸发,他浑身都像是被下了药似的绵软无力,只余下细碎的呜咽从喉头冒出来。

     大片的玉米苗子被粗鲁地踩倒,垫成了一层厚厚的、浑然天成的床垫子。

     泪眼朦胧的少年能感觉到对方手脚放缓地将按在那粗糙的玉米苗上,几乎刚被放下,江让便爬起来就想跑。

     只是,他这样一个常年读书的学生又怎么能比得过那身高马大的庄稼汉? 于是,少年只能无力地被人将双手举过头顶,纤瘦的、覆着薄肌的腰身因为挣扎得过分,露出了莹莹泛白的皮.肉。

     因为过分惊慌,口中的布料不断蠕进喉头,江让近乎痛苦地半呕出声。

     似乎是听到少年不适的动静,压下身的、衣衫半褪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

     他胸前门户大开,丝毫不怕羞地露出起伏的健硕肌理,男人紧紧按住少年的双手,指节深入舌底,取出了对方喉头的布料。

     江让咳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大喘气了半晌才缓过来。

     眼前的水雾褪去,男人的面容便露了出来。

     贴头皮的寸头、截断的厉眉、锋锐冷厉的面容,不是向天明又是谁? 江让浑身发抖,因为还未从惊慌中平稳下来,少年的声线甚至还带了几分哆嗦。

     “向、向天明,你这是要做什么?放、放开我!” 向天明半压在少年身上,牙关紧咬,面容紧绷,他近乎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