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关灯
    坐起的季游月重新推倒在车座上,开始伸手脱下季游月的衣物。

     要让妻子听话,不再偷人,就必须给足教训。

     即便卿烛舍不得打季游月,但该有的教训,他一点也不会少给。

     他会让季游月变得听话的。

     到时候他们还和以前一样。

     季游月力气不敌卿烛,勉强挣扎了几下,浑身上下的衣物就被剥了个干净,卿烛也没帮季游月叠衣服,只是将昂贵的丝绸衬衫扔到下面。

     季游月现在根本无心情爱,没有任何感觉,卿烛用力掰开他的腿,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季游月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情欲也逐渐被挑起来。

     然后卿烛用力插了进去。

     他不再温柔,插得非常用力,季游月被死死压制,根本无法逃脱,刺激太过强烈,他的手臂被箍住,双腿不断地踢腾着,卿烛却利用体型差将季游月牢牢按在身下,季游月挣扎地非常厉害,因为卿烛干得太狠了,此前他体会的都是温柔的性事,骤然间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一时间根本适应不了。

     季游月紧闭的柔软宫口被卿烛的性器不停撞击,次次插得季游月失声哀叫,他的声音被闷在唇上的布条中,身体像一尾白皙的鱼不断挣扎,卿烛抱住他的腰背,两人紧紧贴合。

     这更像是一场强奸,卿烛不再顾及季游月的意愿,他放在季游月身体里的同心蛊让他能够完全把握季游月的身体状况,季游月难受,但是不疼,所以卿烛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插捣季游月的最深处,季游月曾经明令禁止他撞击宫口,但现在卿烛为了让季游月得到足够的教训,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插得很深,粗大的性器插进窄小的宫颈,直达子宫,季游月被他干得又麻又痒,强烈的快感几乎令人难以招架,他生涩地绷紧小腹,但无济于事,嘴被堵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声音全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呻吟。

     卿烛不想听见季游月的声音,不是因为厌恶和反感,而是担心自己动摇。

     他知道季游月的嘴里能吐出蜜来,他的话比糖还甜,卿烛多听听就会动摇,季游月太爱骗人了,卿烛不能听他说话。

     车厢狭小,性交的气息和声音在车壁上不断回荡,绕成层层的音波,季游月的子宫口被无情地狠狠撞击,生理性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被布条阻挡的双唇只能发出无力的闷哼呜咽。

     卿烛把季游月抱起来,从下而上插入他的身体,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一片湿淋滑腻,卿烛狠狠地往里插,季游月不受控制地翻了个白眼,他抖着腰,下身失禁般不断流出透明的体液,卿烛的阴茎顺着宫缝插进了季游月柔软娇嫩的子宫,终于能够全根而入,卿烛全根插入时,季游月的阴唇和卿烛的鼠蹊处紧紧相贴,随着抽插次数的频繁,季游月皮肤娇嫩的私处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季游月全身抖个不停,被刺激到了极点,他无力的挣扎,但只是让卿烛插得更狠,他的呜咽中带上了哭腔,摇着头,卿烛却没有停下,他甚至将季游月抱得更紧,插得更深。

     季游月的阴道本来就短,卿烛的东西又长,现在次次全根插入,季游月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快被干坏了,宫交带来的强烈快感吓到了季游月,感官全数过载,只剩下被插入的私处带来的刺激,他彻底没有力气了,靠在卿烛的怀里,修长白皙的手和腿如玩偶的肢体般顺着抽插的力道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