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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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剖白自己的心意,以为能够解除季游月的顾虑,殊不知他的话听起来多么像威胁,季游月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习惯了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也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纸醉金迷,偶尔去趟发展落后的苗寨待一段时间只算体验生活,还能察觉些趣味,但长久被拘束在荒郊野外,每日赤身裸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硬生生掰开大腿强奸惩罚,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地狱。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家世和钱财,季游月现在也不过是个被卿烛关在家中的漂亮禁脔,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规则,只有原始的力量支配,季游月的社会地位已经完全无法用来压制卿烛,他的力量不敌卿烛,所以他被压制,被强迫,无法逃离,卿烛想要惩罚他,季游月就躲不掉,即便不愿意也会被干得哀声哭泣,被凿开宫口,内射到小腹鼓胀。

     他成了乡下人屋中的妻子,如果不乖,就会被一直关着惩罚,直到他听话为止。

     如果卿烛愿意,他甚至可以殴打季游月,就像乡下人打老婆那样,卿烛如果决定这样做,他不会有任何顾虑,因为这里没有任何能够约束他的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可以随自己的心意任意支配季游月。

     到现在为止,他只是强奸,从没有动过手,已然在这种极低的标准中算得上温柔大度。

     这段时间,骄傲的公子哥一直沉浸在被强行囚禁强奸的愤怒中,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摆在他身前的道路,他光辉肆意的人生被中途截断,换上了充满荆棘的另一条路。

     他有些怕了,卿烛朝他走来,他受到惊吓般地后退,却因为双腿酸软而跌坐在靠椅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季游月已经能预见他接下来的遭遇,无非是因为“不听话”再被教训一顿。

     但他现在不想被教训,他的下体已经被插肿了,泛着麻痒的微疼,早上卿烛干他干得狠,上一次性事结束到现在大约连两个小时都没到。

     季游月像是认清现实般低了头,头一回生硬地说了软话:“……我,我下面疼……可以不可……晚上……” 短短一个句子,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形势比人强,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即便是习惯了肆意妄为的阔少依旧懂得低头,但这显然是对自尊心的一大打击,说完后季游月便低下头,垂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待结果。

     卿烛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季游月的下颌,季游月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像一个处于弱势的“妻子”那般,接受丈夫另一只手掌的“爱抚”。

     冰冷而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季游月的脸上游移,从颧骨到脸颊再到下颌,大拇指擦过眼角,沾上一点湿润,季游月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点,尽管卿烛尽力在养他,但季游月吃的不多,有时还会因为赌气而不肯吃饭。

     季游月坐在靠椅上,微微仰着下巴,虽然依旧垂着眼捷不肯和卿烛对视,但态度的确变乖巧了不少。

     “下面疼?”卿烛似乎确认了,决定暂时放过季游月,没有抓着他的手腕强行把他抱去卧室插干教训,季游月心下微松,“嗯”了一声。

     卿烛在季游月面前单膝跪下,拨开季游月的腿检查他的私处,原本藏在男性器官下并不明显的白皙小缝现在格外显眼,外阴充血红肿,鼓胀地像两片多肉植物的叶瓣,娇嫩的肉缝夹着一小滴半露不露的红色阴肉,被之前剧烈的抽插带出内腔,暂时收不回去。

     卿烛伸手插进红肿的肉缝,这段时间季游月的身体几乎每日都会接受高强度的性爱,逐渐形成条件反射,以为又要来新的一轮,温顺地含住冷硬的手指,分泌了些用于润滑的体液,随着卿烛手指的插入抽出,亮晶晶地粘结在指节上。

     “有点伤了。

    ”卿烛简单地下了判断,他俯下身和季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