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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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抢走。

     宁钊担忧地走回屋里,发现地上手机碎片还在,肇事者却不见踪影。

     大晚上宿舍空荡荡的,没人了。

     * * 肖荀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头上的绿毛快烧起来了,早知道昨晚在浴室里就应该直接把陶画操了,还得给施砚打视频,让他在外地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能狂怒。

     他以为施砚憋了这么久,起码得再过几年才舍得动陶画,没想到一回来就把人弄去床上了,他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急的,施砚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学会忍耐。

     妈的,还有陶画,嫌他大,怕疼,施砚几把不比他小,还跟个木头一样不懂多少床上情趣,逼给他操烂,明天陶画从外面回来腿不得撇成圆规。

     昨晚从了他又哪里不好? 怪宁钊,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早不回晚不回非等他提枪上阵破门而入,装什么天女下凡拯救失足少男,到了夜里还不是把人往自己床上骗。

     肖荀帽檐压的很低,牙都要咬碎了,他走的极快,目标明确学校对面的和盛,这是他家的产业,隐蔽性私密性最有保障,他肯定施砚在那,刚才电话里交合的那么激烈,现在估计还做的上头。

     至于吗? 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炫耀了两句,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说好的公平竞争,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 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

     不行,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

     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守口如瓶,挂着笑应付他。

     “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包间是他自己定的,没告诉我们,二少您别为难我。

    ” 肖荀摘了帽子,面色不善,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

     那怎么办? 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

     能怎么办,一间间的找。

     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全在四楼,前台不告诉他,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总能找到,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 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

     * * 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

     施砚吻他的侧颈,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

     忍耐多年,一旦爆发便是失控。

    而施砚越是失控,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