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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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里两个人交叠,谭霁几乎挡住身后的人,只能暴露自己的不堪和脆弱。

    胸口处的乳尖红肿,反着一层汗液的晶亮色泽,腿被掐着分开,手以还算轻松的方式背在身后。

    狭窄的穴口像是肉做的皮环,稍稍一碰就要在原地破裂。

     项圈敲击锁骨中间的空隙,随着秦阅航的颠弄上下摇摆。

    秦阅航嫌不够深就抓着谭霁的手腕向下压,谭霁不肯出力就被他攥住手铐提起。

    反复几次谭霁一点意识都不剩,口水淌下来,滴在自己的腿上。

     秦阅航终于射精时谭霁早就半晕过去,只由不能说话的秦阅航安抚观众,挥挥手示意“再见”后关闭了直播。

    他看了下谭霁的手腕,红的厉害,所幸没破皮,解下手铐后秦阅航又吹了吹,由衷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

     抱着人睡了整晚,谭霁醒的不算早,秦阅航正躺着玩手机。

    他低头看怀里的谭霁,刚要亲吻,谭霁一巴掌甩在秦阅航脸上,像是不解气,又在另一侧打了一次,鲜明的指印浮现。

    谭霁开口,声音还是哑的:“你长本事了,还知道自备道具是吧?” 秦阅航捉住谭霁缩回的手,吻他的指尖。

    眼神中全无矫饰,只剩坦然。

    他握着谭霁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意思是“疼了”。

     谭霁抽回手,给他打手语:“再有一次自己滚出去睡。

    ” 秦阅航点点头,终于被谅解,补上了没接完的吻。

     终于结束了这场惨剧。

    。

    (哥:我不觉得啊) 第34章番外2-1 谭霁在刚高考完的暑假打过舌钉,当时身边很多同学叫嚣着要“自由”,要“放松”,于是一夜之间街上多了很多绿毛孔雀、红毛火烈鸟,打了耳钉的也不在少数。

    谭霁在某个下午走进穿孔店,原本只想穿耳钉,不到两分钟两只耳朵都穿好,他盯着墙上的价目表,告诉穿孔师:“我想打个舌钉。

    ” 穿孔师取了打舌钉的器材过来,压住谭霁的舌头,试探着用针戳刺几次让谭霁适应这种绵密的痛。

    谭霁被掐住舌,无法吞咽口水,但他的脑袋很空。

    穿刺针扎下去时痛感没有想象那般强烈,依然尖锐,但并不致命。

    他等穿孔师操作完成,为他换钉,大着舌头说了声“谢谢”,摇晃着走出店门,开始了他漫长的恢复期。

     这就是谭霁告诉秦阅航的有关打舌钉的经验,总结下来就是“无所谓”和“不害怕”。

     秦阅航对于穿孔这件事的态度很中性,谁穿都行,反正我不穿。

    谭霁要穿必须经过他同意。

    做的高兴了他会揪谭霁身上的很多位置,乳头,肚脐,阴蒂,都被秦阅航用粗粝的指腹碾过,配上哑声哑气的询问“在这里穿钉好不好”。

    谭霁这时候一般没几分清醒,始终晕眩,但头摇的比谁都快,轻声轻气地求秦阅航“老公不要”。

     谭霁戴不同的耳钉时,秦阅航总喜欢摸。

    他会买很多不同的款式,金色银色的耳链坠在耳朵上,反射出绚丽的碎落的光。

    那天下午他们躺在沙发上,秦阅航摸谭霁的耳洞,问他打耳钉疼不疼。

     谭霁的答案是“不”,顺便附赠了一条宝贵经验:打舌钉比打耳钉痛,舌钉的恢复期长到让人感觉痛苦。

    吃东西要注意,刷牙漱口要注意,有时候说话快了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也正因如此,谭霁的舌钉很快便失去了用途,那个让他遭受折磨的小小孔洞很快愈合,无法探寻踪迹。

     秦阅航将谭霁的舌头揪出来仔细看时,得出了同样的结论,“确实看不出来打过的痕迹,”他说,“白遭罪了。

    ” 谭霁又被钳住舌头,呜呜啊啊地说不出话。

    秦阅航捏住舌尖上下碾动,像在把玩很滑很湿的一块红玉。

    他盯着谭霁发不出说话声的嘴和写满哀求和讨好的眼,俯下身舔脆弱敏感的舌的前端。

    谭霁和他慢慢接吻,被秦阅航喂了很多口水才放开。

     比较意外的事发生在第二天。

    谭霁大三,课还是很多,秦阅航大四,不保研不考研闲人一个,每天就是给谭霁做饭洗衣和出门打工。

    谭霁下课回家时没看到秦阅航,以为他今天要工作所以没多在意。

    不想等了半小时,秦阅航拿着钥匙开了家门。

     谭霁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捧着杯果汁。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门口:“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秦阅航没回答,走到他面前摸了摸谭霁的头,回房间换好睡衣再出来。

    谭霁问他吃没吃晚饭,秦阅航还是不说话。

    谭霁很疑惑,更多的是好奇。

     自从秦阅航开始说话之后,他就从来没在谭霁面前不说话过。

    如今一连两三个问题都被人用沉默挡回,谭霁故意露出几分严肃面色,正襟危坐地看秦阅航:“打算和我冷战?” 秦阅航刚从厨房端了杯水出来,闻言将水杯放到茶几上,蹲在谭霁面前。

    他仰着头,眼睛亮的要命,赤诚天真,爱和欲都从里面流淌出来。

    他牵起谭霁放在膝盖上的手,摸到自己的嘴唇,向下按压,红艳的唇像是染水的花瓣,他又主动地张开嘴,吐出内含的蕊。

     谭霁被冷调的光晃了下眼,仔细看秦阅航的舌面中间,一枚小巧的、银色的钉嵌在上面。

    红色的欲望之海中,空余一艘金属材质的帆船,随着秦阅航的呼吸在海面上摇晃。

    谭霁知道这个时候碰钉子会很痛,所以只在金属钉外缘的舌肉上轻戳几下。

     “这算惊喜还是惊吓?”秦阅航不可避免地以含混奇怪的发音方式说话。

    谭霁想了想,回答秦阅航:“是惊喜,但也挺吓人的。

    ”他拍拍秦阅航的头,秦阅航就将脸倚在谭霁膝头,靠的很紧。

     “接下来你有的熬了,恢复期会因人而异,如果你是很脆弱的那种,你的恢复期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