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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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弃追问那些萧琢并不像告诉他的:“那我应该做什么?或者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萧琢刚好将那颗苹果吃完,“顺应天命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 他看着逢喜忧心忡忡地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逢十九,你还真好骗啊。

    我随便装一下你就当真了?这世上哪那么多阴谋阳谋的,就算有也和你我无关。

     你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员外郎,阴谋诡计也不屑算计到你头上。

    我呢,我哥是当朝天子,我侄子是太子,我哥最宠爱我,我侄子最亲近我,这世上会有什么能伤了我的?”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呢,逢喜还挺倔,他都提醒到这个份儿上了,说危险别碰,她老老实实的什么都别管别参与,等到换回来一切都和她无关,但她看起来好像不听劝。

     硬要知道一些不该她知道的。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逢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蠢蛋,书读得再多再好也没用。

     她对陌生的人或许会有警惕,可是面对熟悉的人,她总是习惯以固有的印象来考虑他。

     比如萧琢以前从来不说谎,所以她现在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当然好话是真的,坏话是假的。

    ”萧琢满不在意,揪着逢喜的衣角,擦了擦手,被逢喜一把拍掉,他尖叫起来:“别这么小气,给我擦擦手。

    ” 逢喜嫌弃地躲开。

     “那现在天也晚了,咱俩还是各回各家吧。

    ”萧琢将灯熄灭,提醒她扶好。

     逢喜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中,隐隐听见了萧琢一声绵长的叹息。

     她抱着一包袱的刑部卷宗,慢慢走回了越王府。

     王府门前点着两颗大灯笼,红彤彤的照亮了整个门前的路,在初春渲染着一丝丝的暖意。

     逢喜揉了揉自己的脸,萧琢应该知道一些很危险,很不适合告诉她的事情。

     但是她有点想不明白,如果他不肯说的事情当真那么危险,他这么还能那么嬉皮笑脸的不当回事儿? 到底是萧琢心大,还是她想的太多?或者事情根本就没她想的那么复杂。

     但是好像她想太多也没用,还是一步一步把眼前的事情做好重要,比如她手里还没看完的卷宗。

     今天已经二十七号了,她还有大约十份没看完,得抓紧。

     其实若是糊弄过去的话,倒是很好糊弄,匆匆看一遍归档就是。

     但每一宗案子看着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