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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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那人笑道,“但一会你恐怕该哭着求我,舍不得了。

    ” 在贸然进入之后,那人却停止了动作,等待着荔适应。

    一边嘟哝着抱怨:“怎么还是那么紧”,一边摸起了荔前头垂软的器官,从头到尾细细抚摸起来。

    撸动着柱身,让它硬起来,还极富技巧性地,挑逗着那脆弱的圆头,拨弄着任何可以产生快感的地方。

    被摸到那里,荔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声痛骂道:“畜生!别碰我那里!你他妈想死……” 仿佛是一种恐惧一般,荔十分不愿意别人碰他的下身,因为他知道那是一个非常不争气的器官。

    在仇敌的手里,被玩弄得翘起肉根,达到高潮,射出精液,让他无法接受。

    他扭动着身体,却因为双手被缚的缘故,在那人的掌心蹭来蹭去,像主动求欢一般。

     “呵呵……”路人愉悦地笑了起来,手指灵巧地拨开那脆弱的肉冠,指甲刮弄着肉沟,让那垂软的东西,一点一点因为血液的停滞而硬挺起来。

    身下传来陌生的刺激感觉,荔慌乱起来,想要躲开那双到处作乱的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惊慌不已,而那人就这流出来的腺液,竟是撸动得更加顺滑,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流水的眼儿,带来一阵阵快感。

     “杂碎!有种再打过……畜生啊啊……” 湿热的吻落在皮肤上,那人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起来,热热地贴着荔,动情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仿佛与那些漫山遍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荔也成了那野合荒淫的人群中的一员了。

    “就只会骂‘畜生’,要不要我再教你点词啊?”那人笑道,寸寸安抚着荔紧绷压抑的皮肤,说:“你也可以骂我,淫贼、恶棍、色魔、人渣……当然,一开始这么骂我的,最后都会哭着叫着,喊‘好哥哥,我还要~还要……’” 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好像把自己也逗乐了一般,一边抓着那饱满结实的臀肉,进去又出来,顶弄着深处的隐秘源泉,一边帮荔手淫着,挑逗各种敏感之处。

    身体的记忆,因为这淫靡的动作,逐渐复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润滑的粘液。

     感觉到下身进出的顺滑,那人吹了一个口哨,动作激烈起来,快速进出着。

    荔被撞得不断晃动,被路人不断抚慰的下身也像着了火。

    烧起来的欲望把理智连同情感一同焚灭,好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尽快达到极点。

    忽然,荔的下身被重重地捏了一下,本来就快达到顶点的他一下子射了出来,脑袋一片空白,眼角的泪也变得干涩,只有黏糊糊的精液粘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错嘛,还蛮可爱的……就是比我要差一点点……”那人在他耳边调笑着,后穴里的抽插却像摩擦起了火一般,一下比一下重。

    达到高潮后,荔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任由对方肆意操弄着,喉咙痛,眼睛也痛。

    那人只得托起了荔,饱满的囊袋与臀尖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耳边都是阳物进进出出时肮脏淫秽的拍击声。

     身上流出了汗,体温也越来越高,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背叛,后穴一片酥软,荔的心却变得越来越冷硬,他说: “你是谁?” “看来你的印象还是不够深刻……”那人愉悦地呻吟了一声,又狠狠的挺动了一下,操服那些贪吃粘人的软肉。

    叹了口气,舌尖在荔的耳廓上轻舔着,极尽暧昧。

     “想起来了吗?我的……形状……” 荔忽然觉得手脚冰凉,好像有什么黑暗的记忆逐渐苏醒。

    那是藏在脑海深处、发誓再也不愿忆起的东西,神庙、蛇尾、刺杀、鲜血……一个男人被巨大的蛇类缠绕着强奸,在漫天神灵的注视之下,人的体内被注入了蛇的种子。

     “不过也是,死物哪有我的真东西让人爽快。

    ”那人射在了他体内。

     * 沅在原地等了许久,不见荔回来,最终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这里人多眼杂,的确不宜久留。

    ”洹说。

     而当沅循着荔的气味,找到人之所在时,眼前之景却差点让他目眦尽裂。

     男人射过之后就特别容易放松,懒洋洋的,正当那人正靠在荔的肩上休息,品味刚才后穴的奇妙滋味时,荔却悄悄挣开了皮带,一个剧烈的肘击直撞到了那人小腹之上,痛得他立即弯下了腰,而头上的兜帽也迅速被扯下。

     满头银光般的白发被释放了出来,眉心缀着几点闪闪的红色晶石,构成了一只吐着蛇信的小蛇形状。

    耳骨上是一长串的银环,绯红的眼角犹如点缀了花瓣,见到姜荔,腹间的疼痛也忘记了。

    男人笑起来,脸颊上露出一个酒窝。

     “初次见面,我是泷。

    ” 作品斩尾(半人半蛇,NP)-3.4路人h内容 那人遮住了荔的眼睛,又按住了他一只手,荔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他往后屈肘一击,却被那人用手包住,直按着推到了那棵大树上。

     “你是谁!?”荔挣开了双臂,想要回头去看那人,却又被压到了树干上,脑袋抵着树皮,只在眼角处,看见一角兜帽的颜色。

     “路人。

    ”那人说。

    电光火石间,屈膝顶住了荔想要踢起的腿,一只手抓着荔想要反击的手臂,动作看似轻松却重如千钧;荔眼神一暗,用还空着的一只手击打,打中了那人结实的胸膛,一声闷哼发出。

    揩油的手却仍然不管不顾地摸上了荔的腰,滑入下半身。

    荔没躲过这作乱的手,被他抓了一把结实的臀肉,揉搓几下,赞叹道:“不错。

    ” “你!”荔怒向心头起,浑身风刃出现,直把那人的衣服割出道道裂痕,还割破了他的手,把那人逼退了几步。

    荔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