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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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痊愈了,只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每每伤口愈合结痂,他就亲手用刀把那里剖开,露出淋漓的血肉。

     顾迟玉对着这里刺下来,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吗? 他被这个念头撕扯着,这远比伤口要疼的多,他看着镜子里面目狰狞,双目赤红的自己,握着刀的手一下一下剐着胸口的伤疤。

     他记不清自己这样自残了多少回,只知道等他终于放弃这个无聊的把戏时,胸口的疤已经彻底留了下来,左胸腔的肋骨也会在每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隐隐作痛。

     贺棠从阴沉的思绪里挣脱出来,轻轻抚摸着顾迟玉被禁锢住的身体。

     除了眼罩和口塞,顾迟玉还被他穿上了拘束衣,手脚也都被涂抹了麻痹毒素的重型镣铐锁住,男人跪趴在床上,肩背到腰肢和双腿都能看出修长优美的身体轮廓,唯独本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柔软的腹球,如怀胎妇人一样。

     仔细去看,还能看出男人正隐忍地细细发抖,软和的腹球抵在床榻上晃动,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他的肠道和肉穴里灌满了烈性媚药泡开的热水,以至于肚子都鼓了起来。

     顾迟玉伏在床榻上,双腿到臀部的颤抖更加明显,紧贴皮肤的拘束衣也能明显看到臀缝儿里怪异的摩擦震动。

    贺棠给他的两处穴眼儿里塞了按摩用的吸盘,让高浓度的媚药能充分吸收,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和肉穴外的尿道孔也未被放过。

     其实做爱时,肉穴内壁并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性愉悦更多还是加诸穴口的肉核,以及深处的G点和子宫口的位置。

     但贺棠对顾迟玉的身体有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和侵犯欲,尤其是在顾迟玉抛弃过他一回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扭曲和强烈,他太想要占有这个人了,如果心不可以,那么至少顾迟玉的身体要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他要给哥哥的身体嵌满情欲的按钮,让他每一处都时刻沉浸在欲望里,只想着自己,只感受自己。

     这样就没有余力离开了吧。

     贺棠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每天给顾迟玉的两个肉穴里灌满媚药,让他整夜流着骚水隐忍难眠,直到第二天才帮热汗淋漓的大美人引出药液,如果第二天他还有会议或是要外出的话,顾迟玉就得含着这些媚药放置更久,往往他回来的时候,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几欲昏厥,手指轻轻碰一下都会不住颤抖。

    但这样还不够,贺棠还给他的饮食里加了刺激情欲,开发身体敏感度的药物。

    这样调教的时间久了,常人无感的碰触都能让顾迟玉身体酥麻,而对一般人来说有些微刺激的爱抚,对他来说更是强烈数倍,能立时发软发情的性快感。

     现在几乎已经到了,贺棠只是把手指伸进肉穴里,顾时闲就会舒服到濒临高潮的程度。

     贺棠喜欢看着顾迟玉被春药放置折磨的样子,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为顾迟玉的隐忍和脆弱迷醉,更为他的狼狈和失控兴奋难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到哪一步,他只是凭本能侵犯着这个人,贺棠把拘束衣从裆部剪开,手指轻轻爱抚着男人湿淋淋的臀肉臀缝,顾迟玉肉棒和雌穴上的尿道口都被他用极细的导管注入了媚药,他恶劣地触碰这两处原本只用来排泄的嫩肉,脸上闪过扭曲又得意的笑容。

     哥哥已经连正常排泄都做不到了呀,他兴奋地想着,连流出尿液都会让他动欲发情,说不定会一边失禁,一边哆哆嗦嗦着爽到高潮。

     他揉着细嫩的尿孔,恶劣地把这番话也告诉了顾迟玉:“哥哥快一天没有排尿了,很难受吧,还记得昨天我抱着你去卫生间,哥哥一边漏尿一边差点高潮么,以后都会这样哦,怎么办呢,完全变成和怪物一样了,根本见不了人吧,那些把你当偶像一样崇拜的士兵和民众,知道他们的骚货元帅会一边排尿一边高潮喷水吗?” 他在尿孔的嫩肉上用力一掐,顾迟玉便如脱水的鱼一般甩着尾巴弹起来,他鼻息急促,被口塞堵住的双唇溢出零丁呜咽,黑色的眼罩洇出湿意,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