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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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棠则一边心痒痒地看着他哥这副勾人的样子,一边惊叹地发现控制器内的身体上限居然又跳了两个点。

     都是哥哥的错啊,贺棠忍不住想,看着顾迟玉这副模样,谁会不产生蠢蠢欲动的恶念,想要这样一直掌控他,欺负他,让他颤抖着在自己面前被玩坏掉。

     当然,也只能在自己面前。

     下调感度之后,刚刚好卡在顾迟玉忍耐极限的边缘,男人湿润的眼睫颤动,等陈遥青走过来时,那点湿气已经极快地敛下。

     这位情人众多、风流韵事缠身的年轻少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散漫地抬手挥过额前行礼,而后和顾迟玉并肩向军部大楼里走,一边边走还一边忍不住吐槽:“我从来没在军部见过这么多人。

    ” 战后百废待兴,不少部门都往军部借了人,其余的呢,休假的休假,养伤的养伤,除了少数中高层在战后尚有暗流涌动的缓冲期默默关注着权力的变动交接,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的轻松喜悦之中。

     以至于整个大楼都空旷了不少,高阶军官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日常事务运转不受影响就好。

     但是今天,陈遥青默默看着一路来来往往的人流,打印室里那个捧着厚厚材料的年轻文官昨天才请假说要和爱人求婚,两个穿着崭新军服,锃亮徽章全别在胸口的尉官已经第三次路过他们身边,长廊上一排排办公室无一例外都敞着门,里面或忙碌或悠闲,不时用视线扫过门口。

     甚至还有不少人拄着拐杖裹着绷带就来了! 等顾迟玉经过时,他们便飞快地用亮晶晶的目光看一眼元帅,板正又响亮地行礼问好,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退开。

     “如芒在背啊。

    ”顾迟玉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贺棠锤炼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即使一边走路一边被滚动的颗粒突起还有刷子一样的硬毛挠弄着脚心,勒进双腿之间的麻绳随着大腿的摆动研磨着前后两个时刻都处在发情状态的潮湿肉穴,包括那根系着他内外最敏感处的金链,也随着行走间身体的晃动不断折磨着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被燥热情欲填满的身体难耐到连指尖都在发抖,但他居然还能维持着优雅平和的姿态,甚至和陈遥青开了个玩笑。

     那些视线太强烈了,即使退让开,他也能鲜明地感觉到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他。

     顾迟玉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脸上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淡而疏离的微笑,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这具黑金色英挺军装包裹下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怎样严酷而羞耻的折磨,当元帅大人被无数狂热崇拜的视线紧密注视时,其实满脑子都是对被自己的弟弟肏弄顶撞的渴望,想紧紧抱住贺棠,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让小腹突起,子宫都在发抖,当然,最曼妙也最渴切盼望的就是,当浊白的精液灌进身体时,他希望自己也能一同攀上高潮,让饱受压抑焦躁的淫荡肉体可以得到日夜渴望的快慰解脱。

     “他们是关心你,”陈遥青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遭遇,只是耸耸肩说了句好话,而后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你倒是老实,先前你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跑来堵我。

    ” “辛苦你了。

    ”顾迟玉仍是那副优雅冷静的样子,伸手轻轻拍了怕她的肩。

     “行了,跟我还用客气,”陈遥青正想着要不要狮子大开口一下,突然见顾迟玉露出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好像在走神思索什么,又好像在发呆放空,“你想什么呢?” “嗯?”顾迟玉回过神,他克制地微笑了下,“没什么。

    ” 陈遥青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又疑心顾迟玉走神是在想他那位黏人又难搞,偏偏还位高权重的男朋友,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她很谨慎地选择了中止话题。

     顾迟玉捏了下耳朵,眼尾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痕。

     他刚刚的确是在想贺棠,也容不得他不想,耳内的芯片传来轻微的震动,将对方的声音传递的极为明晰:“哥,你怎么能乱摸别人?” 这叫什么话。

     顾迟玉抿了抿唇,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便开口解释,只能轻轻摩挲了下耳廓便作罢。

     但贺棠却气鼓鼓地不肯罢休,只下一秒,男人便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敏感脆弱了几分,侵犯着敏感处的淫具也更强烈地震动起来,乳头锁和乳钉挑逗着两颗不堪玩弄,却偏偏时刻发情勃起的乳尖,酸胀的小腹轻微抽动,内置的圆球持续撑大,挤压着早就饱胀难忍的酸涩膀胱,尿液随着尿道锁的抽插急促流动,一下一下反复冲刷着细嫩的尿孔,几乎每走一步都会体会到头皮发麻的失禁感。

     “就剩几米的距离了,哥哥可以忍住的吧。

    ”贺棠阴飕飕道。

     他一边说,一边瞪着眼睛看着顾迟玉的共感娃娃,裸露的身体上缠着和原身一样的细金乳链,长长的链条垂在雪白小腹上,又蔓进肉穴的深处,系着敏感娇嫩的肉蒂和子宫。

     他用力抓住那根淫恶的细链,心里酸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