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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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限制住他下一步动作。

     江怀偃被操了一会,又没有动静了,不知是不是被闷得晕了过去。

     第二次,承煜咬着江怀偃肩膀,全射在他身体里。

     门外远远传来晋侯爽朗的笑声,他竟比计划的提早回来了两日。

     承煜慌极了,赶紧把裘氅拿开,用袖子把江怀偃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剩下的来不及清理就直接拿被子一盖,匆匆从后窗翻了出去。

     晋侯一回来就嚷着要找江怀偃,没成想在门口碰见了几个兄弟,于是忍不住停下来聊了两句,把自己这次杀了多少敌灭了几座城骄傲地讲给他们听。

     江怀偃醒来的时候,身上疼得像是刚被马车碾过。

    后面一片黏腻,都说过多少次了,晋侯竟然又把东西弄在里面,还不知道清理。

     “媳妇快起床,我上山的时候给你打了只兔子,看!”晋侯手里提溜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踢开江怀偃房门。

     江怀偃刚穿好衣服,正坐在床上生闷气,晋侯刚凑近就挨了两巴掌,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又被江怀偃一脚踹出去好远。

     “滚!” 若若拿着糯米糕站在门口,唯恐天下不乱出声喊道:“爹爹又在欺负父王啦!” “若若!我与你爹爹的家丑怎可外扬!”晋侯不顾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赶紧跑过去捂她的嘴。

     第十二章 江怀偃跑了。

     他趁承煜出征在外,杀了看守的一名军士,换上他的衣服混迹在人群里逃了出去。

     承煜得到消息匆匆赶回,看见空荡荡的床榻和几根被磨断的锁链,满腔怒意烧到胸口,恨不得把军帐给掀了。

     江怀偃无处可去,只能回到曾经的晋国,那里早已被燕王攻下,百姓都被屠尽了。

    他和晋侯曾经一手建起的宫殿还在,只不过如今荒凉的像个鬼城。

     半人高的杂草中央,立着一座简陋的无字墓碑。

    立碑的人应该还没来得及刻字,就被敌军追杀了。

     江怀偃拨开杂草,提步来到那座碑前。

     他捡起块石头,把晋侯的名字一笔一划刻上去。

    刻下最后一笔后,想了一会儿,又起手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旁边。

     笔锋飘逸,字迹清隽,但被周围环境一衬还是显得有些凄凉。

    江怀偃放下石头,额头贴在冰凉的石碑上,却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火热的怀抱,以及坚实有力的心跳。

     “如今这世上除了你,大抵没人希望我再活着了。

    ” “狗崽子长大了,会自己领兵作战了。

    就是脾气不大好,可能被我教坏了。

    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你来当他师父。

    ” “…………” 江怀偃对着晋侯的石碑自言自语,几日的奔波流亡让他疲惫不堪,靠着石碑闭上眼,很快陷入浅寐。

     不远处草丛动了动,那声音很轻,像风吹落叶,又像是野草被某种小型动物踩过。

     江怀偃被那声音唤醒,他睁开眼睛,对着荒芜的杂草出声道:“若若,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