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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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艺术。

    ” 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刚被灼伤的皮肉,卷走了冷凝的烛泪,却留下了冷热交加的疼痛。

     裹着凝胶的手指粗暴地扩张着,随后是粗大的性器肆意地抽插。

    沈仟驰两手扶着伤痕累累的臀瓣,随心所欲地顶胯送腰,把阴茎抵到更深的地方。

     江愁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久违的光亮一个圆形的孔洞驱走了眼前的黑暗,但很快就被送入其中的阴茎堵上。

     濡湿的性器打在了僵硬的脸上,江愁会意地调整角度,用带着口枷的嘴去包裹阴茎。

    嘴虽不能动,舌头却很灵活地绕着性器打圈挤按,沈仟驰很快射在了江愁的嘴里,不能闭合的嘴唇无法自如吞咽,白色的粘稠液体沿着舌头向下滴落。

     “蹭。

    ” 阴茎抽出嘴巴却并没有离开,江愁用两侧的脸颊主动地往阴茎上蹭,他的脸渐渐被蹭得湿润。

     沈仟驰抽出了阴茎,合上了那一点点透光的门户,江愁的世界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他是一个壁尻,一个器具,不管前还是后,存在的意义都是服务主人。

     取之即用,用之即弃。

     他只需要等待,等待着主人的使用,那于他是全部的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偶尔被拍打、被揉捏的屁股,他没有了与外界的任何联系。

    恍惚间,他和锁住他的木板融为一体,他就是供人使用的一个器具,真正的器具,没有生命,无需关心。

     等到面前的门被打开,沈仟驰的身形出现在面前,已是恍如隔世。

     他被拢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驱走了一天的疲惫和惊惶,他贪婪地吸吮着属于沈仟驰的气味,感觉自己的生命重新鲜活。

     沈仟驰把江愁抱到浴缸里,仔细又温柔地帮他清洗着身体,又细心地给身上红肿受伤的地方上了药,然后把人抱到床上,搂在怀里。

     江愁这才第一次打量起这个房间。

     一扇整面的落地窗,半掩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现在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一缕落日的余晖透过缝隙照进房间,添了一丝和煦温暖。

     房间很大,中间亘着一道玻璃墙,一边是温馨的床铺桌椅,明黄的墙纸,到处都是绒绒的垫子;另一边却是黑色的基调,冷硬的道具陈列在墙上的柜子里,地面上是一些较大的道具,装了他很久的壁尻柜子也在其中。

     他往沈仟驰的怀里又拱了拱,从早上就失去了作为人的权力,此刻江愁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

     沈仟驰在他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还好吗?”话里是不带遮掩的关切。

     “嗯”,江愁不好意思地回道,“有些累,也有些慌,但是还挺喜欢的。

    ” 这是第一次重度的束缚,二人很有默契地聊着感受。

    见江愁接受良好,沈仟驰在他的唇上印下了重重的一个吻。

     “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