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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略了好心医生帮助患者检查的励志感人的一二三事情。

     “就是皮肤痛……”林疏被唬住了,觉得罪不能白遭,咬着牙形容,“就跟被磨到肉了的感觉一样。

    ” “可能是衣服的原因。

    ” !? 他不会傻到让沈缚肉贴着肉摸他的,立刻拒绝道:“这有什么区别----” 倏地,林疏愣在原地:“等等,你之前不都跟我在一块住,那应该看过……我那里吧,我是现在才这样的吗?” 闻言,沈缚终于将手收回,他先是想了想,接着正色道:“我忘记了。

    ” “你很久很久,没有回我们的家了。

    ” 林疏:“……” 低下头再看 刚揉好的辣椒面团蜷缩在陶盆底部,像一只紧实的红茧。

    盖上湿布不过十分钟,面团的边缘便开始试探性地松动,表面逐渐浮现细小的气孔,如同沉睡者均匀的鼻息。

     温度在悄悄作祟。

    酵母菌吞噬着淀粉,吐出绵密的气泡。

    最初只是面团内部传来微弱的”滋滋”声,像是水开了的声音。

    渐渐地,整个面团开始不安分地拱起脊背,湿布被顶出起伏的丘陵,又缓缓塌陷----这是面团在吞吐第一口生气。

     两小时后,面团已经膨胀成原先的两倍大。

    掀开湿布的刹那,一股带着麦香与辛辣的暖流扑面而来。

    发酵完美的面团表面布满蛛网般的气孔,手指轻按下去,感受到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弹性:既柔软如云絮,又带着即将爆发的张力。

    凹陷处缓慢回弹,留下一个羞涩的小坑,仿佛在抗议这温柔的打扰。

     省略了解释为什么林疏明明有过男朋友,却还是会误以为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得病。

     因此,失忆带来的危害,就是让他精神上还是稚嫩的处子,身体上却是与之不相匹配的熟透了。

     折腾得浑身是汗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林疏倦了,很不善良地把“医生”用完就扔,恹恹地将沈缚推到一边,自己去洗澡。

     最终的解决办法是,临时贴上创可贴,明天再去安排人买林疏能穿的那个牌子。

     一边两个,在尖儿打了个×。

     方法看起来不太行,但胜在有效果,林疏再穿上睡衣就没有那些烦扰了。

    他手痒扣了扣创可贴的边缘,踢了沈缚一脚,问: “摘下来会不会破皮啊?” “不会。

    ” “哦……” 他还是不放心,但已经丧失了跟沈缚倾诉的欲望,只打定主意回头回去了自己去正规医院,找正经医生查体。

     处理完他,沈缚去洗澡了,水声响起,偌大的卧室只剩下林疏一个人,墙上的指针已然过了零点。

     该睡觉了。

     林疏踱步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胸口依旧火辣难消,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 又忘了跟沈缚商量分床的事情了。

     ........................ 第33章第一晚[下] 理想的情况是,一分为二,他们各自睡一边。

     可有个严肃的现实性问题是:林疏爱乱翻身,踢被子,虽说跟床的大小没有直接关系,但总归二分之一是不够的。

    而沈缚足足一米九还要多的体型在这里摆着,林疏要扩大领地,就显得他的地方不够用了。

     淡黄色的天鹅绒被褥原本是个有棱有角的豆腐块,被佣人叠好了放着,在林疏去洗澡时,沈缚已经将被子展开了,平铺在床上。

    空调也打开了,是一个合适的温度,让室内不至于闷热,也不会让刚洗完澡的人吹着。

     很适合睡觉。

     林疏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面对如此适宜的环境,床榻的魅力无形之中被人为扩大了无数倍,催促着他赶快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快点躺上去闭上眼才好。

     他摸了摸发根,头发刚刚在浴室里吹过了,只有尾部还稍微有一点湿润,不影响睡觉。

     林疏掀开被角,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床垫子着实太柔软了,比想象中的“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