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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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和前两回不可同日而语。

     第一次他是趁陆灼年昏迷,偷偷摸摸进行的治疗,陈则眠自己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当然也没有舒服到,第二次陆灼年提出用嘴,陈则眠断然拒绝结果被先嘴了,舒服过后底线也无了,在餍足飘然中给陆灼年治了病。

     这次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顶峰。

     陆灼年伏在他身后喘息的时候,陈则眠喘得比陆灼年还要厉害。

     混乱与颠倒中,二人不再有一丝清醒。

     只顾着及时行乐,都忘了及时拿纸。

     结果就是陈则眠弄在了自己床上,而陆灼年弄在了他腿上、手上和床上。

     浓郁的男麝气息在空中升腾弥漫,中间还夹杂了一缕淡淡的松香。

     陆灼年所有贴身衣物都用雪松精油熏过,大抵也是腌入味了,整个人闻起来都香香的。

     这也让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他又贵又香,陈则眠不觉得陆灼年脏,接受程度也不自觉变高了许多。

     治疗结束后,两个餍足又疲倦,用被子盖住床单上的脏污,挤在仅剩不多的干净位置处休息。

     陈则眠觉得爽炸了。

     陆灼年则是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自我批评和谴责。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通过生理上的快感拉扯陈则眠,迫使对方向欲望低头。

     这无异于用欲望掌控陈则眠的身体,诱逼陈则眠在精神上向他臣服。

     为了得到陈则眠,他手段之恶劣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卑鄙到了难以接受的程度。

     陆灼年控制不了自己。

     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之后,他的欲望并没有因此缓解,内心反而更加躁动。

     他想要的更多。

     所有的道德与高尚都像是一件冠冕堂皇的华丽外壳,无人知晓这层外壳下是多么龌龊鲜活的欲.望。

     陆灼年近乎悲哀地看着陈则眠,认为会被自己喜欢上,真是陈则眠这辈子最不幸的事情了。

     陈则眠正享受着欢愉的余韵,一转头又看到了陆灼年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哀凉的、自厌的、想死的眼神。

     “……” 咋又想死了兄弟,刚才捅我腿的时候不是挺有劲吗。

     想到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陈则眠喉咙有点干,后脊也微微发麻,小腹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