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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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某个腺体位置很浅。

     这个浅度让他在开始的时候爽飞,也让他在后来差点虚脱。

     即便陆灼年已经极力控制他的次数,但他还是…… 具体内容无法一一赘述,简单用一句话概括就是: 比尿更狠的,是尿都尿不出来。

     他物理意义上的被榨干了。

     剧烈运动所产生汗水、生理性不受控制的眼泪,还有因长时间张嘴而淌出的口涎,还有其他一些不可言说的液体。

     总而言之,后期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维持着一种想尿但尿不出来的感觉。

     小腹不断收缩引发的酸胀感,让他真的哭了出来。

     陆灼年终于大发慈悲,勉强停下,给他喂了些水喝。

     陈则眠嗓子都哑了,口干舌燥,接过水吨吨吨喝了大半瓶,因喝得急,有水从瓶口溢出来,顺着唇间、脸颊一路划过脖颈。

     陆灼年耐心地等他喝完,温柔抹去陈则眠嘴边的水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陈则眠当时不知道陆灼年在笑啥。

     后来就知道了。

     喝完的水经过身体循环,最终以另一种方式淋了出来。

     于是喂陈则眠喝水成为陆灼年第二喜欢做的事。

     陆灼年对陈则眠说得最多的几句话。

    也从“不许碰自己”和“现在还不行”,变成了“过来喝点水”和“别弄湿床单。

    ” 床单是陆灼年故意换的。

     因为新床单不能马上就弄脏,陈则眠只能拢紧双腿强忍尿意。

     另外还有一些回忆不清的混乱。

     毕竟陆灼年这次犯病整整持续了三天,他的意识不清醒,陈则眠就过得更糊涂了。

     大部分时间,他都像一条被放在油锅上的鱼,被翻来覆去地煎。

     崩溃是崩溃、失控是失控。

     爽也是真的爽。

     和陆灼年做完以后,陈则眠第一反应就是完了,他以后不可能再和别人做了,因为不管是和谁,都不可能再超越陆灼年。

     陆灼年太懂他了,恰到好处地拿捏他的需求,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掌控他、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