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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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她喘不过气,那还有什么好讲的? 陆恂心情很好,身子倚靠在车壁上,握着她的手,从手腕一路捏到手肘,又顺着手肘往肩膀,他像是看什么都喜欢,又新奇,就那么一路捏过去。

     栖月最怕痒,拼命忍着,越忍越想笑,在陆恂怀里扭成一团。

     他被她扭得火起,又抬起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俯身轻咬一口。

     栖月身子愈软,轻轻呀了一声,“大人为何咬我?” 为何咬她? 陆恂抚过他咬过的地方,没有说话。

     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这是种很奇特的感受,无法形容,好似是下意识的动作,或是种强烈的诱引。

     每次亲她时,除了爱怜,陆恂心底冒出的,是更浓重的破坏欲,亲吻的每一口,都更想吃下去,完整的吞没她。

     或许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头野兽,不过陆恂的尤其凶狠罢了。

     然而当这些浓重的欲望落下、触碰时,却变成克制、再克制的举动。

     只是浅浅地咬一下,耳朵、脖颈、手腕,哪里都可以,当情绪强烈到一定浓度,爱抚与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时,咬一下,留一点印迹,就变成了本能。

     他的另一只手就在她颊边。

     栖月顺势也咬了一口,小兽似的露出獠牙,艳红的舌若有似无扫过皮肤,“我给大人盖个章。

    ” 她说,“盖了章,就是我的人了。

    ” 她能咬多重?牙齿就那么小。

     陆恂摊开掌心给她,反倒是栖月,只浅浅留下一排牙印,不肯再深入。

     他问:“怎么不咬了?”话中好遗憾似的。

     栖月道:“怕痛。

    ” 也不知是怕她痛,还是怕他痛…… 车子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行驶,停下来时,栖月的衣衫已经整理妥当。

    陆恂替她将裙摆的褶皱抚平,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发髻有些松散,但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

     马车停在垂花门,陆恂先起身准备下车,栖月眼尖,人本就心虚,一眼便看到他玄色的衣上,有轻微痕迹。

     陆恂也看到了。

     栖月别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