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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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遗,夜景特别美。

     没一会儿,赵希妍过来找俞因,她们和赵家其他几个年轻小辈去外面观赏烟花。

     赵澍年独留在图书室。

     看久了烟花,俞因兴趣渐消,独自走回东楼,迎面遇上赵济年。

     俞因见过他几次而已,不熟悉,她点头微笑就这样准备结束离开。

     赵济年却主动和她说话:“我在非洲见过颐琳,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她挺逍遥自在和快乐的。

    但是我没说,她一个素未谋面的妹妹和她的未婚夫已经结婚两年。

    你说如果她知道了,要回来争取属于她的东西,你该是什么处境?” 俞因反问他:“按你的意思是说,我愧对于她,她回来了,我必须物归原主,给她让位?” 赵济年耸了一下肩,无所谓地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你这么想。

    ” “我没有这样想,是你暗示太明显,让我说出来,又将锅甩给我。

    其实我听你说这些话,觉得你很令人失望,原有的印象破灭。

    ” “你对我原来有什么印象?” 他这问题问出,使得俞因拿到话题主导权,“我一开始以为你思想开放,不喜欢这种大家庭的束缚,想自由自在地生活。

    但我现在觉得你其实很封建,认为两姐妹可以嫁给同一个男人,她一回来,我就没有办法,必须主动让位,你这种态度是在侮辱我和她。

    ” 俞因先扬后抑说得赵济年哑口无言,她不恋战,胜利就离开。

     赵济年望着俞因的背影,他就是想看好戏,看俞因是什么反应,是否会和赵澍年因此吵架。

    说白了他是想看赵澍年的好戏。

     从小到大,赵澍年是家里的正面教材,赵济年是反面教材,他没有为此感到羞耻,他觉得赵澍年是可怜的傀儡,一步一行都要按爷爷的意志前进,而他自由自在,谁也无法控制他。

     好几年前,他父亲和大伯开启了争权大战,爷爷是裁判员也是操纵者,他非常厌烦这种现象,每个人都被利益所支配,他们都认为他不中用,没人要他参与进来,而赵澍年是参与者。

     他想自己是旁观者也很好,毫发无伤,觉得赵澍年夹在大伯和爷爷之间遭遇各种打压才令人可悲。

     令赵济年意外的是,傀儡赵澍年突然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招以退为进,从集团出走,让平衡的局面发生混乱,打得大家措手不及。

    他不是无关紧要的参与者,是隐藏的操纵者。

     现在是集团和赵信致离不开赵澍年,不是他离不开任何东西和人,他不可替代。

    赵信致再想培养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傀儡,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信致已经年迈,时间和精力不够,而赵澍年也不是一动不动静待着的木偶,他会反击得让人难以招架。

     赵济年第一次正眼看赵澍年,而不是俯视与嘲笑,他面具戴得太严实,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的一点波澜起伏。

     赵济年觉得自己的想法提出来,大家听到的第一反应是他又在胡闹什么,赵澍年有意见提出来,他们却是另一个态度,重视无比。

    赵澍年以自己的方式拿到话语权。

     赵济年在看这个家的笑话,但是这个家里除了他至亲,其余人也在看他的笑话,他想赵澍年的面具什么时候会撕掉,他厌倦了别人看他的笑话,他很想看一出真正属于赵澍年的好戏。

     ……… 第27章童话故事 在赵家过年,最忙碌的不是除夕,或初一初二,是年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