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平衡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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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奉圣谕,拿问铁尺会首恶!"他身后的锦衣卫抬着空棺,棺头写着"谋逆钦犯"四个朱笔大字。

     【辰时·共生巨象】 姑母带着我穿过文华殿后的密道,尽头的石门上刻着初代目与奸相的浮雕,前者执铁尺丈量土地,后者捧玉笏笑看粮堆,脚下跪着的百姓衣不蔽体。

    我的八百里加急邸报突然被人替换,新到的黄绫上只有"着即解职"四个墨字,钤着司礼监的骑缝印。

     天狼部义子堵在密道出口,象牙笏板挡住姑母咽喉:"大人可知,谢府嫡女已封淑妃?"他的飞鱼服下露出半幅刺青,正是当年铁尺会的断尺标记。

    姑母的密道令牌滚入护城河,水面浮起的不仅是苏月的选秀画像,还有我母亲当年的诰命夫人金册。

     "看这金水河,"他用笏板指着河面,"左边是忠臣血,右边是奸臣泪,大人要选哪头?"河面上突然漂来无数纸船,每艘船上都点着蜡烛,船身写着"谢明砚下台"的字样——那是谢府雇人在民间散布的诅咒。

     【巳时·双生觉醒·天平崩塌】 当东厂的绣春刀与首辅的象牙笏板同时抵住我的咽喉,金水河的晨雾突然分成两半:左岸的御史们举着弹劾本跪在宫门前,右岸的谢府门生在文华殿外摇旗呐喊。

    我的官服下,父亲遗留的铁尺与母亲的金册同时发烫,仿佛要将我剖成两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大人还记得李淳风的《推背图》吗?"天狼部义子的笏板压进我锁骨,"铁尺与象牙,缺一不可。

    "他袖口的断尺刺青与我的金册纹路重合,竟拼成完整的丈量图腾。

    远处传来钟鼓齐鸣,那是皇帝要在奉天殿廷杖言官的信号。

     我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官场如秤,太刚易折,太柔则弯。

    "抽出藏在靴底的短刀,刀刃一面刻着"均田",一面刻着"免赋",同时刺入自己左右掌心。

    鲜血滴在金砖上,竟汇成"平衡"二字,惊飞了檐角的栖鸟。

     【午时·新丈量者·破局】 午门的钟声响过,我捧着染血的铁尺与象牙笏板踏入奉天殿。

    谢府党羽的弹劾本在丹陛前堆成小山,而御史们的血书铺满御道。

    皇帝盯着我掌心的伤口,目光落在我腰间的双生尺上——那是用谢府铅钱与御史铁骨熔铸而成。

     "启禀陛下,"我将双生尺举过头顶,"丈量天下者,非刀非笔,乃民心也。

    "殿外突然传来百姓的喊声,数千人举着农具聚在午门外,他们后颈的铁尺刺青与谢府发的"顺民牌"互相重叠,形成奇异的半尺半笏图腾。

     姑母趁机展开父亲的密折,里面夹着谢府私铸钱币的模子:"这是当年胡惟庸案的余党,至今仍在盗铸钱币!"金砖下的暗格被打开,露出堆积如山的田契与官印,每一份都沾着无辜者的血。

     【未时·尾声·丈量吏治】 未时三刻,幽州的"自量碑"重新落成,碑身刻着"百姓即尺,吏治即度",由当地耆老与乡绅共同署名。

    我带着双生尺巡视各地,在长白山官窑设立惠民仓,将谢府私矿改为官督民办;在扬州漕运码头重建监察署,让漕工们自己管理粮运。

     三个月后,天狼部义子的狼首刀被供在刑部大堂,刀柄刻着"腐正相生"四字。

    每当阴雨天气,刀刃上就会浮现出不同的画面:有时是百姓丈量官田,有时是谢府被抄家的场景。

    而我知道,真正的吏治清明,不在天子脚下,而在千万百姓的眼神里——那是最锋利的铁尺,也是最温润的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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