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尺影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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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发狂,谢府故意让它们啃食稻根。

    " 陈大郎举着火把凑近,火光照见洞内整齐码放的粮种袋,袋角绣着三瓣莲暗纹。

    "去年就是这袋子,"他声音发颤,"说是朝廷的'劝农良种'......"青禾用铁尺挑起袋口,粉末落在她假肢的贪银轴上,发出"滋滋"轻响——那是硫磺与金属的化学反应。

     "把虫罐搬来。

    "老算盘打开陶罐,噬铁虫倾巢而出,循着铁尺的磁粉爬来。

    青禾转动轮椅碾过粉末,铁尺与轴轮的贪银共振,发出蜂鸣般的高频声响,虫群如潮水般涌来,在轮椅周围聚成黑色地毯。

    "贪银能验毒,也能当诱饵。

    "她望着目瞪口呆的织工,"就像人心,能藏恶,也能向善。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申时三刻·边疆·以心换心】 边疆铁匠铺的炉火映红伍长的脸,他将谢府私兵的匕首投入炉中,刀刃的"谢"字在火中扭曲。

    "铁尺莲花纹要刻深些,"李大叔递来铁钳,"让他们摸着纹路想正事。

    "青年站在一旁,腕间缠着渗血的布条,眼睛盯着炉中跳动的火星。

     "这是我爹的账本,"伍长将泛黄的纸页递给青年,"你祖父的名字在第三页,被谢府强征去挖矿,累死在太湖底。

    "青年指尖颤抖,纸上"张石柱,欠捐银三两,卖女抵账"的字迹刺目。

    李大叔往炉中添了把铁矿粉:"现在你帮他报仇的法子,是治虫,不是杀人。

    " 黄昏时分,私兵们扛着新打的铁尺犁走向田地,伍长在每个犁头刻下"正"字。

    远处的驼队卸下江南运来的铁梭子,织工们用锦缎换来了边疆的羊皮,锦缎上的铁尺莲花纹在夕阳下泛着银光。

     【酉时末·京都·新尺初成】 乾清宫的铸剑炉已改造成熔铁炉,谢明砚亲自将双生尺残片投入炉中,铁水沸腾时,他袖口的莲花佩碎玉突然发热。

    "这炉铁水,要打三百把镰刀,"他对铸剑师说,"每把都刻上织工的名字。

    " 我握着父亲的断尺,看着它逐渐融化在炉中,尺身"铁莲生"刻痕最后一闪,化作铁水中的一丝银线。

    谢明砚用竹筷挑起铁水,在陶模上画出铁尺莲花纹:"青禾说,太湖织工用铁梭子织出了第一匹布,布面上的纹路像铁尺映着莲花。

    " 戌时三刻,第一把铁镰刀铸成,刀柄刻着"陈大郎"三字。

    谢明砚将镰刀交给值夜的小太监:"明日随早班漕船送去,顺便带句话:铁尺能断贪,也能割稻,就看握在谁手里。

    " 【亥时·天下·尺光处处】 江南的稻田里,陈大郎用铁尺犁翻地,老算盘撒下混着虫尸的稻壳灰。

    青禾坐在田头,轮椅轴的贪银上爬满死去的噬铁虫,像镶了圈黑边。

    "七日后再插新苗,"老算盘用验银戥子量着矿洞的硫磺粉,"这次用三成腐正尺灰,七成稻壳灰。

    " 边疆的铁尺莲花村里,私兵们用铁尺镰刀割去枯死的杂草,伍长教他们辨认铁尺莲花稻的新芽。

    李大叔蹲在井边,用狼首刀削制新的木牌,牌面写着:"铁尺量田,莲花护边,昔日仇怨,入土为安。

    " 京都的铁匠铺前,百姓们排着队用旧农具换铁尺镰刀,掌灯时分,最后一把镰刀被一位老妇人领走。

    她摸着刀柄上的"王二"二字,老泪纵横——那是她被卖作官妓的儿子的名字。

     谢明砚站在乾清宫檐下,望着东南方的星空,莲花佩碎玉在胸前发烫。

    我知道,那是青禾在太湖点燃的驱虫火盆,火光映着新插的稻苗,像极了铁尺会义士们当年的火把。

    而在边疆,伍长正在教孩童们用铁尺丈量星空,李大叔的狼首刀鞘里,藏着治虫成功的密报。

     这一夜,太湖的铁尺莲花稻田里,老槐树的根系吸饱了硫磺水,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京都的"民心尺"旁,更夫敲着梆子走过,梆子声里混着孩童的梦呓:"铁尺变镰刀,割掉贪和妖......"谢明砚摸着袖口的铁尺莲花纹,忽然轻笑:"沈兄,或许腐正从来不是尺子的事,是握尺的人,终于学会了怎么量。

    " 我望着漫天星斗,想起父亲断尺上消失的刻痕,如今都化作了人间的犁铧、梭子、镰刀。

    原来真正的铁尺莲花,不在深山矿脉,不在朝堂之上,而在百姓手里,在他们用新打的铁器翻开的每一寸土里,在他们织就的每一缕布帛里,在他们播下的每一粒种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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