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汴京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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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宿主以张琼的角色救了柴荣,倒是和历史上之后救赵匡胤一样的忠诚,倒是有趣。

    ”机械女声分析道。

     郗自信很无语,只能说,“总不能对目标人物见死不救吧。

    ” 机械女声唏嘘的说道,“造化弄人呀,温馨提示,宿主您又一次死亡,是否第二次使用复活甲。

    ” “我使用,系统大佬,我会努力做任务的!” “如你所愿”,机械女声鼓励的声音传到郗自信的耳中,“加油吧”。

     ———————— “宿主双一次穿越成功,目前您在汴京城内,身份是城内仁济堂的一位名医,祝好运”,机械女声渐行渐远。

     显德六年五月,汴京西市的柳树枝条刚抽出新芽,仁济堂的木门便被晨光染成暖金色。

     穿越两个月来,郗自信已完全融合这具身体的全部记忆,不由赞叹原身的医道之高深,这两个月他坚持义诊提高名声,好为柴荣治病做铺垫。

     此刻他握着骨制镊子,正将浸过烈酒的纱布敷在老汉腿上的脓疮处,腐肉脱落的“滋滋”声混着酒香,在诊室里格外清晰。

     老汉疼得龇牙,却盯着他手中的琉璃瓶笑:“郗大夫,这酒比我儿子的烧刀子还烈,涂上去跟火燎似的。

    ” “老人家,疼是好事,说明在杀蛀虫呢。

    ” 郗自信抬头,窗纸上的阳光将他眼下的青黑映得更深。

     他已习惯用“蛀虫”解释细菌,就像此刻琉璃瓶上贴着的“灭菌水”三字,是他用朱砂在黄裱纸上写的,边角还画着显微镜的简笔图案——尽管没人看懂。

     小药童抱着药箱撞开门,辫梢还沾着晨露:“大夫!宫里来人了,说、说太医院要查封咱们!”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胸前挂着的葫芦形香囊晃得厉害,那是痊愈的百姓送来的平安符。

     郗自信手中的自制镊子顿在半空,镊子头还滴着烈酒,在青砖上砸出小小的湿痕。

     他望着诊室外排到街角的长队,有抱着疖疮孩子的母亲,有拄着拐杖的伤兵,忽然笑了——这笑容里有苦涩,却也有释然。

     “去把后院的‘防疫十二则’揭下来,”他将镊子浸入烈酒消毒,“再烧两锅沸水,给百姓们发浸过酒的布巾。

    ” 未时初刻,十二名太医院差役踢开木门,腰间的错金药囊撞在门框上,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为首的班头晃着腰牌,目光扫过墙上的“饭前洗手图”:“郗妖人!竟敢用烈酒坏了医典规矩!”他一脚踹翻药碾,晒干的忍冬花与艾草飞散一地,落在郗自信脚边。

     诊室内顿时大乱。

     那位曾抱着濒死幼儿来求医的李大嫂突然跪下,怀里的孩子正抓着她的鬓角——半月前,这孩子因脐带感染高烧不退,是郗自信用烈酒清洗脐部,辅以自制的磺胺粉,才从鬼门关拉回来。

    “官爷!” 她额头磕在青砖上,“我儿的脐带疮就是郗大夫用酒治好的,您瞧瞧这伤疤,结的痂比太医院的药膏干净十倍!” 更多百姓围拢过来,有人举起痊愈的手臂,有人捧着空药瓶,七嘴八舌的求情声像春日的柳絮般纷飞。

     班头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水火棍:“妖言惑众!拖去刑部大牢,别磨蹭了,咱们还得等着复命那!” 郗自信被推搡着出门时,看见小药童正蹲在墙角,用他教的方法将纱布浸在烈酒里。

    少年抬头,眼中满是泪水,却还记得将浸好的布巾塞给围观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