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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太大的占地面积也为逃离婚礼现场提高了不少难度,更别提那边庄园的婚宴承办方向来以私密著称,标榜的就是:别说记者,未经登记许可,一只鸟都飞不进正在举办的婚宴。

     所以在上流社会里,抢亲或是大闹婚宴这种混乱抓马的场景,绝无可能出现在真正讲究的家族里。

     “嘶,这不得跑断腿了……”鹿蹊咬着笔杆,皱起鼻子,“感觉咱俩还没跑到大门口,就得被追上押送回去。

    ” 打开电脑正在看邮件的季教授侧头,看了眼鹿蹊画出的简单地形图,若有所思了一瞬,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 鹿蹊:“嗯哼?” 季教授没回答,而是用目光扫描了一遍鹿蹊。

     鹿蹊被看得有些发毛,身体后仰:“干嘛?”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足够季空青摸清楚鹿蹊其实很喜欢被注视,被羡慕,甚至是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鹿蹊从来不知道怯场两个字怎么写,他可以昂首挺胸无比自信地面对任何场合,只要给他足够多的支持和爱意。

     季空青的手指轻点鼠标滚轮,眼眸含笑:“还记得惊霜吗?” “你是说……” 鹿蹊的眼睛越来越亮。

     季空青回应了鹿蹊的猜测,但话音却是一转:“如果真的要这样做,你就得加强锻炼,至少在体能方面有一定的提升才行。

    ” 骑马不难,但骑得又潇洒又帅气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像鹿蹊之前那样在马场被季空青带着跑两圈就腰疼腿疼,上气不接下气,显然不太行。

     鹿蹊:“……所以你其实就是变着法的想让我运动。

    ” 季教授点头,并不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宅且懒的鹿蹊其实并不太想运动,毕竟躺着不动人生依旧可以运转,但想到最近自己画画都有点体力跟不上的现实,鹿蹊在艰难抉择后,含泪接受了季教授的养生锻炼计划。

     “首先是晨跑……” 鹿蹊听到这两个字就已经很想跑了。

     季空青察觉到鸵鸟有想要把脑袋埋回沙子里的趋势,想了想,抛出诱饵:“晨跑只是一个开始,只要坚持半个月让身体苏醒,就可以进入健身房阶段了。

    ” 如果他之前的感觉没有错的话…… 鹿蹊似乎非常喜欢他的身材。

     不是季空青对鹿蹊身体的占有渴望,在季空青看来,鹿蹊的眼神更像是一种对某种喜爱事物的向往赞叹。

     完全不带一丝一毫的旖旎。

     就和看人体雕塑一样。

     所以每当鹿蹊露出那种喜欢,想要,让我摸一下的表情时,被撩拨得难以克制的季教授还是会坚持且坚定地挪开鹿蹊的手。

     鹿蹊的眼神太干净。

     季空青知道真正充满占有欲与渴求的眼神是怎样的,他无数次在镜子里看到这样的眼神。

     可即使是在纾解的时候,那么难耐又漂亮,沾染了情.欲的时候,鹿蹊看向他的眼神也都是干净的,纯澈的。

     鹿蹊是喜欢他的,只是喜欢的程度或许还不够。

     至少……喜欢的程度还没能达到荷尔蒙与肉.体上的吸引。

     刚才还试图鸵鸟的鹿蹊猛地抬头,眼睛比刚才卖乖时候还要亮,甚至还咽了下口水。

     “真的?!” “和你一起去健身房吗!” 鹿蹊都快馋死了。

     毕竟同居都这么久了,别说吃到肉,他甚至都没真正尝尝季教授的味道。

     不是那种味道,就是……咳,舔舔腹肌什么的。

     鹿蹊的眼睛里飞快掠过一丝纠结。

     他也想过搞点大尺度的东西试探暗示一下。

     但平常看文画画时司空见惯的东西,真正想要去搞的时候,对上高岭之花,冰清玉洁的季教授,鹿蹊想搞事的心就又被用上来的羞耻感硬生生压下去了。

     怎么说呢,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怂。

     咳,这也……人之常情,对吧? 鹿蹊抬手摸摸鼻梁,眼神乱飞。

     但想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