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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世择又问:“喜欢飞行吗?”这是第二次。

     “喜欢。

    ”阮丹青回答,试探地问,“……莫非您还会开飞机?” “大型客机不会开,只学过简单的飞机和直升机。

    ” “哦!” 可也没空教我吧! “我更喜欢翼装飞行,改日带你去玩。

    ” “好,好好好。

    ” 改天是哪天? 老板画的饼最不可信。

     阮丹青想。

     再说,他不是很对极限运动感兴趣。

     风险太大,要是一命呜呼,家人朋友该多伤心。

     他觉得这种爱好的人都是顶级疯子,只爱自己,不在乎别人是否会为其担惊受怕。

     没有旁骛,便没有软弱。

     第8章 阮丹青跟随褚世择到处去。

     巴黎、东京、伦敦、莫斯科……无所不往。

    有的待一两天,沾地又走;有的则十天半个月。

     现代科技交通工具的加持下,晨昏颠倒,季节迭错,时间、空间通通变混乱。

     有时,早上他们在温暖如春的南方海国;傍晚却抵达另一处,在餐厅吃饭,窗外大雪沸沸扬扬。

     阮丹青偶尔踏在大地上,仍有种走在云端的漂浮感,脚板震动。

     他想,难怪都说人要落地归根。

     褚世择在各国皆有置房产,衣食住行一应安排停当。

     阮丹青全然不用操心。

     每一到住处,他便首先呼呼大睡。

    能睡十来个小时,睡到被褚世择从床上捞起来,再次启程。

     他睡醒时,总要迷糊片刻,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几时几分了。

     他很佩服褚世择。

     此人似机器,有一套世界之外、自行运转的规则,清楚明白本身时间,经过严密计算,把工作、锻炼、享乐等各项日程安排得有条不紊。

     陪伴在褚世择身边两个月。

     据他观察,褚世择几乎不会累。

     他困到打盹,褚世择却衣装革履、精神奕奕,不知去哪应酬。

    再回来,还能折腾他两顿,甚至更来劲。

     真叫人遗憾。

     怎么兴致不减呢? 他问褚世择:“不累吗?你真的是肉体凡胎?” 褚世择:“当然会累。

    但是,渐渐也习惯了。

    正像那句话说,人是适应的生物。

    只需给予几项基本元素,就能保持生命活力。

    ” 他很高兴,马上说:“累了那我们就休息吧!” 褚世择又说:“也没那么累。

    ”说着,又来剥他的衣服和裤子。

     他只好从了。

     心里则在骂。

     老畜生,还做!在飞机上做,下飞机又做,怎么掏不空你? 阮丹青是暗暗有点恼的。

     脑子一抽,竟生出个念头,想,爽是吧?爽死你。

     你几岁我几岁?我那么年轻! 我只是不耐烦应付你。

     如此这般,抱着斗争心态,阮丹青发狠了一回。

     ……然后还是输了。

     没努力太久,他带点哭腔,告饶说:“褚先生,您还没完吗?放过我吧。

    我没东西可以射/了。

    ” 褚世择也不说好不好。

    拍他一下,好笑地说:“腰别塌下去,你伺候我,还我伺候你呢?” 阮丹青想偷懒,呜呜叽叽说:“您不要打我。

    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我一下。

    我受不了一点痛的。

    ” 他发现了。

     只要他一耍赖,褚世择就会对他温柔两分。

     . 睡醒。

     巨幅落地玻璃窗外,晖光微夕。

     桌上,冰块浸在琥珀色酒中,已消融一半。

     阮丹青一推门看到褚世择在读什么文件,不肖警告,他即刻转身就要走。

     却被叫住。

    褚世择说:“正好你醒了,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

    ” 阮丹青惊讶:“去哪?” “你不是说闷在家里无聊?”褚世择说,“今晚有场私人晚宴。

    ” 两个月来,虽说褚世择偶尔也会陪他去商场、景点,但要带他去这样声色犬马的场合还是头一回。

     没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