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马粪经济学的奇妙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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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门关外的沙丘在烈日下泛着金光,凌风蹲在突厥大营五里外的骆驼刺丛中,指尖捏着一小撮焦黑的马粪,眉头拧成了算盘上的九连环。

    白若雪趴在他右侧,机关鸢的望远镜头正怼着突厥人的炊烟,目镜里倒映着她写满嫌弃的脸:“这味儿比温紫嫣的醋坛子还冲三倍,他们到底拿马粪当柴烧还是当饭吃?” “是燃料。

    ”凌风将马粪碾碎,沙粒中混着未消化的草籽和突厥特有的孜然碎屑,“昨儿夜探敌营时,我数过他们的灶台——三千人用了五车马粪。

    按这消耗算,三天内必缺火绒。

    ” 秦雨柔抱着臂站在高处,冰魄寒诀在睫毛上凝出细霜:“所以我们要断他们的‘粮草’?可马粪这种东西……”她顿了顿,看着远处骆驼群排泄的壮观场面,嘴角抽搐,“遍地都是,怎么断?” 凌风忽然露出前世谈并购案时的狡黠笑纹,从袖中抖出一把算珠,指尖拨得噼啪响:“《孙子兵法》有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白姑娘,你还记得苗疆那批痒痒粉吗?” 子时三刻,突厥大营的哨兵正靠着骆驼打盹,忽闻沙丘后传来“隆隆”闷响,像有千军万马在狂奔。

    他握紧弯刀站起身,却见月光下滚来无数黑黢黢的球状物,大小如西瓜,表面还泛着可疑的油光。

     “投石机!”哨兵惊声尖叫,话音未落,最近的“石弹”突然炸开,棕黄色烟雾裹着刺鼻的辣味喷涌而出。

    他本能地屏住呼吸,却感觉鼻腔里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连着打了十七八个喷嚏,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更诡异的是,周围的骆驼也在集体打喷嚏,蹄子乱蹬着往后退,缰绳绷得咯吱响。

     “是中原人的妖法!”另一个哨兵捂着鼻子后退,却被身后的“石弹”绊倒,后腰硌在硬物上——哪是什么石弹,分明是裹着马粪的牛皮袋,里面还掺着灰扑扑的粉末。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被俘的斥候回报:中原人在收集马粪,用一种会冒黑烟的车…… “那是机关车!”黑暗中传来白若雪的shout,她戴着防毒面具,操控着改装后的“粪球抛投车”在沙丘间漂移,车斗里的马粪袋随着惯性甩成圆弧,“秦姑娘,冰镇辣椒水准备好了吗?咱们来场‘人工降雨’!” 秦雨柔站在三丈高的沙丘上,素手一挥,十二道冰棱破空而出,精准扎进突厥营地的储水陶罐。

    陶罐炸裂的瞬间,她指尖溢出的寒气将飞溅的水珠凝成冰晶,混着预先藏在冰棱里的辣椒粉,劈头盖脸砸向乱作一团的突厥兵。

     “啊!眼睛!我的眼睛!” “水!快拿水来!” 营地中央的札木合被辣得满地打滚,伸手去摸腰间的水囊,却摸到一手黏腻——不知何时,水囊全被割开了口,里面淌出的竟不是清水,而是褐色的、带着草屑的液体。

     “是马尿!”有士兵崩溃大喊,“他们用马尿泡辣椒粉!” 凌风骑着汗血宝马掠过营垒,算珠在掌心焐得发烫。

    他算准了风向,算准了突厥人的作息,却没算到白若雪会把机关车改成这副德行——车辕上绑着十二只唢呐,正齐吹《百鸟朝凤》,车厢外贴满“塞北香薰,买一送一”的霓虹灯牌,活像个移动的江湖骗子戏台。

     “白姑娘,低调些!”他不得不提高嗓门,却被机关车的轰鸣声盖过。

     白若雪从车窗探出头,防毒面具上的护目镜反着月光:“放心!我给骆驼们都喂了‘听话豆’——”她吹了声口哨,附近的驼群突然集体转身,屁股对准突厥大营,“看好了,这叫‘生物武器发射’!” 凌风瞳孔骤缩。

    只见骆驼们撅起屁股,排泄出一颗颗浑圆的马粪球,不偏不倚落进突厥人刚扑灭的灶膛里。

    札木合刚让人端来酸奶解辣,就看见新点燃的火堆里腾起绿烟,马粪球在火中“噼啪”爆裂,溅出星星点点的荧光粉——那是苗疆蛊师用来标记猎物的玩意儿! “这是……痒痒粉!”札木合终于反应过来,想往后退,却被火烟呛得剧烈咳嗽。

    更可怕的是,那些荧光粉竟顺着呼吸钻进鼻腔,喉咙里像有一万只小虫子在爬,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抠,直到指缝渗出血来。

     营地东侧,秦雨柔看着这一幕,冰雕似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原来马粪还能这么用。

    早知道当年在天山,我该用雪豹的……”她及时刹住车,耳尖微微发红。

     夜无月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金蝉蛊在掌心爬来爬去:“用雪豹粪便练剑?那画面倒是有趣。

    ” “你听错了。

    ”秦雨柔转身就走,发间的冰棱却“咔嚓”断了一根。

     丑时初刻,突厥大营的炊烟彻底熄了。

    凌风站在沙丘上俯瞰,只见营地里横七竖八躺着人,偶尔有几个能动的,也在满地找水喝——他们的储水罐早被秦雨柔冻成了冰块,而唯一的水源早已被白若雪下了“蛊虫安眠药”,此刻正漂着一层骆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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