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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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走,一边神经质的直摇头。

     就跟司马俊说的那样,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带走的,没有人会怀疑他。

     想到这又突然想起,也不知道司马俊他们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竟然这两天还有时间陪着她到书院去上课。

     早就知道他们并非一般人,做起事情来也总是神神秘秘的。

     见她出去,赵正宇有些担心她,随即也跟了出去。

     “赵公子去哪?”周缙云上前,拦住了赵正宇的去路。

     “出去买点东西!”赵正宇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向伊雪前往的方向走去。

     伊雪走得不快,穿过几个小巷,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一个人坐了下来,像刚到这里的那天一样。

     赵正宇只一个晃神就没见着她身影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突然非常着急,她心里不好受,又想起初见她时她眼里很是悲伤,该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又怕她再遇到前些日欺负她的那些小流氓,担心她会不小心落在了他们手上。

     唉,这牵肠挂肚的感觉真是不好,看他急得,简直就像无头苍蝇一样。

     四处寻找着,幸好又在一个小巷的角落里发现了她,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了。

     只见她一个人失落地坐在地上,悲痛且无助的样子,直让人见怜。

     赵正宇悄悄地走了过去,也坐在她身旁,手里抱着他的青云剑,扭头看着她,“如果你喜欢当夫子,不如先随我们走,到时我和司马公子再帮你安排如何?”劝解她。

     “你那么有学识,在这里实在有些屈才,应该去一个更大的地方,那里会有更好的学院,那里没有人会让你屈就的。

    ” 比如建康城最大的学院,有或者是皇宫里的私家学堂。

     只要她愿意,无论是他更或者是司马俊都可以安排她去授课的,且不说其他,皇宫里的先生可都是享有官级待遇的,总比这里好。

     再者司马俊也说了,想让她做他的私人先生,太子的先生那可不是盖的。

     虽然司马俊说的轻挑,但他感觉他确实走几分真意。

     而伊雪,确实与人不一样,虽然不敢说她比别人更高明,但她知道的很多,确实是其他人无法知道的。

     这两天在学院,跟着她虽然学的乱七八糟的,却是每次让人深有体会,就算是做太子的先生,那也不为过。

     “你说,司马公子是不是故意去拆我台的呀?”伊雪把头埋在膝盖种,声音有些哽咽。

     “不是。

    ”赵正宇坚定的说道。

     虽然司马俊确实是想去搞些小破坏,若她真的不愿意跟他走,虽然会不死心,但也不至于来阴的。

     在他的印象里,司马俊总不是这样的人。

     又说,“这些天他脑子有些抽风了,你别理会他就是。

    ” “我们非亲非故,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伊雪突然抬眸问道。

     其实心里也明白的很,这些天若不是遇到他们,她真怕要挨饿、受冷、睡大街了。

     “能遇见是缘分,总不能看着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无依无靠的!” 他说的是实话,但总觉得有些心虚,天下可怜的人何止她一个,可为什么就偏偏对她就特别好,特别在乎,特别不一样呢? “谢谢!”真诚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喜欢当夫子,”她并非教书的先生。

     看着他,“但我来到这里,我需必须要生活下去,我是真的没地方可去了,也不能老跟着你们!” 伊雪低下头,说到这里,把这些天一直强忍住再心头的眼泪释然的放了出来。

     眼泪在脸上横流,突然感觉特别的痛快,让人觉得特别的楚楚可怜。

     说来,赵正宇还是第一个让她情不自已的在他面前流泪的男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就这么的在他面前哭了起来了。

     “反正我们人多,多个人多个照应,别想太多,以后的事情慢慢打算就是!” 赵正宇伸手,抚摸着她一头柔顺美丽的卷发,心跳动了两拍,心里有些慌乱。

     好想去抱抱她,给她安慰,给她温暖,可又害怕会吓着她了。

     沉默片刻后…… “那你们要去哪?我知道你们并不是遨游天下的侠客。

    ”伊雪哽咽着问道。

     “不管我们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放心把我们当成朋友!只要知道我们不是坏人就好。

    ”至于是什么人,以后她自会知晓,只是此刻还不能告诉她。

     “你人真好,平常看你冷冰冰的,实则是个很温暖的人,就像大哥哥一样。

    ”很让人安心,也很会照顾她! 说着说着,看着赵正宇又不由地又破涕为笑。

     “那就把我当大哥哥。

    ”见她笑了,赵正宇也部感觉那么郁闷了。

     起身,“起来吧,待你去走走。

    ”又伸出一只手给她,把她也从地上拉了起来。

     陪她去散散心,让她把所有的不快都忘了。

     “我想去书院向院长讨个说法。

    ”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被人摆一道吧,那个理由说不通的。

     她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要求有个答案。

     可人生哪有人会把所有答案都告诉了她。

     赵正宇拉着她,“别去了,都过去了。

    ” 在朝廷为官,他看够了尔虞我诈,昨天,那院长眼里明明就有嫉妒和害怕她。

     要怪就怪县太爷对她过分热情了。

     虽然失望,但也只能作罢。

     赵正宇从衣袖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她,“先把眼泪擦干了,要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