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命局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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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与地藏殿符水震颤的频率完全一致。

    她的三棱镜聚焦患者瞳孔,照出眼底沉淀的磁粉——这些粉末在视网膜上组成微型的"囚星阵",而"文昌"星位钉着的正是王珩自己的生辰八字。

     "看伤口流出的东西!"陈砚秋的青铜剑突然横在王珩颈后。

    玉枕穴渗出的不再是血,而是泛着辰砂光泽的靛蓝液体——与陈砚秋肋间旧伤渗出的完全一致。

    剑穗上的磁石指南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液体中悬浮的骨屑——那是正在融化的枕骨碎片,每片上都刻着《篡命星术》的符文。

     崔月隐的五色笔爆裂。

    笔管里飞出的不是笔芯,而是七根缠绕金线的"牵魂丝"——此刻正如活物般从王珩的七窍钻入。

    她的指尖刚触及那些金线,整个房间突然浮现出用骨粉写的《景佑四年真相》:"所谓状元,实为祭品。

    " "是时候了……"赵明烛的断簪突然刺入自己掌心。

    血滴在王珩额头的朱砂印上,那早已干涸的印记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用磁粉写的辽文咒语。

    他的异色瞳在此刻同时流血——右眼看见疯癫的状元,左眼却映出辽国南院大王府的祭祀场景——祭坛中央的青铜鼎里,沸腾着大宋三届状元的文骨精华。

     薛冰蟾的手甲猛地钳住王珩的枕骨。

    精钢齿轮碾碎正在融化的骨片时,患者突然直挺挺坐起,口中背诵起《绍圣策论集》里根本不存在的篇目——正是二十年前那场科场案中,七位黜落举子的答卷合集。

    她的三棱镜折射这诡异的声音,在墙面投映出《三元劫》终极预言:"以宋之文魁,祭辽之文昌。

    " 陈砚秋肋间的旧伤轰然崩裂。

    靛蓝液体如泉涌般喷向王珩,在患者体表凝成父亲遗留的《真文曲星位图》。

    图中显示王珩的每处穴位都钉着无形的青铜钉——这些钉子组成的阵型,正是太史局墙面星图里"文昌受困"的镜像。

    他的青铜剑自动飞向患者,剑尖刺破朱砂印的刹那,整个状元府突然响起《锁院赋》的诵念声——那是二十年前被活取文骨的举子们,最后的控诉。

     五更的梆子声传来时,王珩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他的七窍突然喷射出混着磁粉的黑血——这些液体在空中凝成本届科场所有进士的姓名,每个名字的笔画都是由枕骨钉痕组成的。

    崔月隐的五色笔最后一点辰砂落下时,那些名字突然燃烧,火焰中浮现出楚星河在钦天监地牢刻的最后一句话:"命局既破,反噬及身。

    " 晨光穿透窗纸的刹那,王珩的颅骨发出瓷器碎裂般的脆响。

    玉枕穴的孔洞彻底裂开,涌出的不是脑浆,而是大股文气精华——这些靛蓝液体如倦鸟归林般,向着北方辽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陈砚秋的青铜剑突然龙吟着插入地面,剑身吸附的磁粉在砖地上拼出《星野凶兆解》的终章:"所谓天命,尽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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