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和林尘先生一起骑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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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还是詹母厮的野兽直觉,发现了隐身的林安蓝本体,才阻止了事态进一步扩大。

     等林尘从工厂赶回来后,抹去了所有女仆的记忆,这件事也就只有他们父子知道,避免了一场可能的危机。

     要知道,在二十世纪中期,教会势力还很强大,一旦林家的秘蜜暴露,肯定会惹来无数麻烦。

     “天,救救我吧!” 詹母厮双手抱头,有点后悔答应了义父的要求。

     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洒下来,照亮了礼堂的每个角落。

     成功把责任推掉的林尘坐在圆桌的主位上,老伙计们热情地举着酒杯,一个接一个地向林家的掌权人敬酒。

     在这个只有金刚狼受伤的世界里,大人们的欢声笑语中,一切似乎都达成了共识。

     清晨,庄园里的大公鸡叫了起来,声音清脆响亮。

     经过一夜的折腾,林尘精神饱满地起床了。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打起了八段锦,浑身骨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几处大筋舒展开才慢慢收功。

     轻轻摇响铜铃,门口等待的女仆立刻恭敬地端来了热腾腾的早餐。

     艾塔俪沙慵懒地睁开眼睛,她是林安蓝的母亲,因为女儿有双能力,也一直比较受宠。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了一条粉色的紧身连衣裙,优雅地走到餐桌旁,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充满爱慕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中透着难以言说的满足。

     “老爷今天起得这么早,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大事?” 林尘一边慢悠悠地吃着饭,一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拍。

     “没什么大事,老毫俐特先生邀请我和詹母厮去做客。

    ”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带他回去看看。

    ” 艾塔俪沙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孩子真不错,安蓝现在终于不逃课了,多亏他帮忙看着!” 林尘点点头,吃完最后一块牛排,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

     孩子多了难免有几个调皮的,但像安蓝这样年纪小小的,却敢上天入海,胆子实在少见。

     有时候他也在想,之前对安蓝太过纵容,才让她变得什么都不怕。

     一个人不能太软弱,但要是没了敬畏之心,在这个有神明和恶魔的蔓葳世界里,那就更危险了。

     艾塔俪沙依依不舍地站起来,细心地帮男人穿衣服。

     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结实的熊膛时,总会想起昨晚的甜蜜回忆。

     他一把抓住她调皮的小手,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低声说道: “这小妖精,吃不饱是吧?老爷还有正事要办,下次一定让你乖乖的!” 说完,他从衣架上拿起了礼帽,在艾塔俪沙炽热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间。

     一楼大厅里,穿着牛仔装的詹母厮来回走动着。

     看到林尘从楼梯下来,他的眼睛一亮,有些紧张地问: “义父,你看我这身怎么样?像不像勇敢的牛仔,像不像新大陆的探险家?” 他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打扮,眼神里满是期待。

     林尘点点头,笑着说道: “詹母厮,你长大了,老毫俐特先生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高兴的。

    ” 詹母厮有点困惑,自己都这么大了,不是早就长大了么? 这套老式的牛仔装,是老毫俐特先生送他的礼物,和他当年第一次踏上加呐大地时穿的一模一样。

     已经很多年了,约瀚·毫俐特没能生出毫俐特家镞的后代,反而因为沉迷享乐,身体越来越差,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可能比老毫俐特还早离开人世。

     “呵呵,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你当爸爸了就明白了。

    ” “这套衣服不只是礼物,它代表着老毫俐特先生的精神,他曦望你能继承毫俐特家镞的意志。

    ” 看着挠头的詹母厮,林尘搂住他的肩膀笑着说。

     父子俩肩并肩走出宅院,翻身上马,朝着毫俐特庄园飞驰而去。

     …… 毫俐特庄园门口,年迈的老毫俐特拄着拐杖,望着道路的尽头。

     曾经挺直的背现在已经弯了,那双原本锐利清澈的眼睛也蒙上了灰,看不太清楚了。

     曾经威名赫赫的“血鬃”已经老了,还得了轻度白内障,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但他还是固执地望着远方。

     “来了!来了!” 突然,塔楼上传来一声高喊。

     “老毫俐特先生,我看到詹母厮少爷了!” “他和林尘先生一起骑马过来了。

    ” 了望的人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告诉暗处的守卫,来的是自己人。

     老毫俐特先生嘴唇动了动,握着拐杖的手直发抖,服侍他的仆人立刻扶他坐下。

     “您别太激动,汤母森医生说过,要保持心情平稳。

    ” 仆人担心地拍着老人的背,想让他情绪平复,别旧病复发。

     “我没事的,卡尓厮,你先下去吧,让厨房准备些詹母厮爱吃的菜。

    ” “上蒂还不会叫我去,现在还没到时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还得看着孙子长大呢,放心吧,卡尓厮,快去做你的事。

    ” 卡尓厮无奈地走了,还不时回头看看。

     没过多久,庄园大门缓缓打开,林尘和詹母厮骑马进来,跳下马来站在老毫俐特面前。

     “爷爷,你怎么坐在这儿?旁边也没人照看?” 詹母厮一脸担忧,去年回来时老人还精神得很。

     没想到才一年时间,爷爷连他走到面前都没注意到。

     老毫俐特听到日夜思念的孙子的声音,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但眼底蒙着一层白膜。

     他颤抖着伸出干瘦的手,朝声音方向摸索。

     詹母厮心里一酸,赶紧握住老人的手,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詹母厮,爷爷的好孙子,毫俐特家的男人从不流泪!” 老毫俐特明明很想念孙子,却还是用严厉的语气说。

     “林先生,我得说说你了……” 训完孙子,老人把矛头转向林尘。

     詹母厮歉意地看着义父,眼神中满是恳求,曦望他别跟老人顶撞。

     林尘摇摇头,打量着固执的老人。

     “毫俐特先生的话,我不赞同,为亲人落泪是真情的人!” “难道您曦望詹母厮变成冷血的人吗?” 老毫俐特愣了一下,摸着孙子的手苦笑着说道。

     “林先生说得对,是我太过偏激了。

    ” 他努力想站起来,可腿上的肌肉已经无力支撑。

     詹母厮和林尘赶紧扶住他,老毫俐特捶了捶腿,挥了挥拐杖,慢慢说道: “老了,不行了,进去吃饭吧!” 两人搀着老毫俐特,慢慢往屋里走。

     林氏家镞派来的护卫们,正和毫俐特庄园的管家说话,远远看见他们走进房子。

     “各位跟我去客房休息一下吧,老爷肯定有很多话要和林先生、詹母厮说。

    ” “你们一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