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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鼻尖,她的手沁出一种清凉的香气,而唇角的那朵微笑优美含蓄,如墙角下的那朵紫薇花。

     我心中一荡,揽她入怀,此刻灯朦胧,人也朦胧,我也如那晓雾,眼前混沌一片,似真似幻似梦。

     “去,折腾了一宿还不够呀……”母亲娇嗔地推开我,转身走向厨房,嘴里犹自哼着:“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华,少一度年华。

     近黄昏数尽归鸦,开一扇窗纱,掩一扇窗纱。

     雨丝丝,风翦翦,聚一堆落花,散一堆落花。

     闷无聊,愁无奈,唱一曲琵琶,拨一曲琵琶。

     业身躯无处安插,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我听得出,这是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歌喉清脆婉转,一时间,我竟听得痴了……我推门,眼前登时一亮,昨夜隔在瓦屋纸窗外的世界,洁白一片。

     昨日地上堆满落叶还显得一片狼藉的院落,现在已经被大雪所掩盖,像在上面盖了一块巨大的洁白的手巾,母亲和我一起栽下的两株枣树威风凛凛地披挂着银色的甲胄,骄傲地向天空伸出雪白的臂膀。

     不到十米远的河,结成了厚冰,听不见流淌的声音。

     我没有从桥上走,也无须桥,彼岸是旷野,我踏着雪向学校走去。

     王嬗的家其实不在学校里,是在学校后面。

     石头彻成的墙,顶上是瓦,一共三间。

     我到的时候,王嬗正围着围裙,两只美丽的手粘糊糊的,是在捋饺子皮。

     她两颊红通通的。

     “快进来吧,外面也真够冷的吧,瞧你这小脸蛋儿可冻成什么样了?”我朝她笑笑,一低头,走进了她的厨房。

     屋里光线稍稍显得黯淡,面门的壁上是一张褪色的年画,一个胖小孩骑在一条翘尾金鱼上。

     屋正中一张木方桌,几根条凳,屋角堆着一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显眼地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这儿吃吧,你洗洗手帮我擀饺子皮吧。

     ”王嬗已经脱下了围裙,换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还端进了一盆火炉子,烧得正旺。

     她的头发是天然的略微卷曲,流线型的泻洒在肩上,别具风韵的丰满脸颊在炉火的照耀下异乎寻常的亮丽。

     “他呢?”我时常这样称呼她的丈夫,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我,黑漆漆的瞳仁深处,倒映着我,旋转着我。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一瞬间,我觉得有一股暖流穿过我的周身,我的心脏仿佛在这冬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动。

     “他值班呢。

     今天就我们俩。

     ”她用手拂去沾在我外套上的雪花,“这雪下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她的语声微微颤抖,好像风中飘浮着的音符。

     她很细心,脸盆里的水是温热的。

     我洗好手,她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闯进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样的清晰,触手可及。

     “想我了?”我捏捏她的小手。

     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头,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的眼,我在这一泓清泉里寻觅着她给予我的温存。

     记忆宛如电影中的画面,在我的脑际中反复推出,我不时地感到惴惴不安,怀疑自己现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实全是一场虚幻的电影。

     可现实又是时常敲打着我的心门,我清清楚楚记得,在那一场激烈然而温柔的做爱后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今天,记住我们曾这样的相爱过。

     ”“来吧,我们先把饺子弄好,再准备些汤,我知道你没汤总是咽不下去。

     ”王嬗是在三年前从苏南嫁过来的,她爱做菜,而且也做得相当有水准。

     她也爱写诗,在诗的世界里她象是个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间烟火。

     唯其如此,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这首诗是你最近写的吗?”我拈起桌子上的纸,念着,“我想爱一回我想在生命的边缘行走去看看那边海岸的风景去看看一瓣瓣玫瑰和帆走过我想爱一回就像青色的小虫爱着湿漉漉的花朵爱一回,我想把蜜水饮尽”“嘘,你听,那是雪花的声音。

     ”她把食指竖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潋滟,有着淡淡的远景。

     她不再言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绕到她的肩头,拢紧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

     我们接吻了。

     她的舌头甜津津的,略带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缘故吧。

     它搅动着,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带着无畏和痴情。

     “你,你妈知道,知道吗?”她的嗫嚅着的小嘴唇在我耳边轻语,“早上是她接的电话,我,我有点怕。

     ”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脉脉地谛视,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会知道,别怕。

     有我呢。

     ”在她的面前,我们的年轮好像倒转过来,不是她大我十二岁,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

     再抱紧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闪亮闪亮,像闪烁在阳光下的贝壳。

     许是穿得太多的缘故吧,脱下她的底裤很是费了些周折。

     她的阴毛黑乎乎的一丛丛,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难想像,那个在课堂上大声念着《荷塘夜色》的清秀的语文老师,竟拥有如此旺盛的毛发,而且,蓬勃的生长着。

     阴唇呈紫黑色的向外翻着,比她原本淡黑的阴阜颜色更深,不太中看。

     我先是试着伸进一根食指,继而把中指和无名指也贯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带出了些湿答答的粘液。

     “啊,你刚才和他干过?”我有些惊讶,有些愠怒,虽然也有些毫无道理,毕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对不起……早上要出门时,他,他非要……说是……”她给我陪不是,脸上充满了歉疚的神色,语调变得沉郁,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满。

     “别说了。

     来,再张大一些……”我命令着,把她一条白嫩细薄的大腿搭放在木桌上,身下的条凳发出吱吱嘎嘎的响,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皮肤下鲜红血液的运行,而此时的她容颜焕发如春花的娇媚,如朝霞的艳丽。

     很快,她的阴牝内传来了淙淙的水响,一股粘粘的精液蜿蜒地渗出了她那条狭长的缝隙,如一条垂到水面的紫藤,那种画中烟村一般的紫色。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那条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阴茎的根部,小指头点着我的马眼,嘴里呢喃着淫词浪语。

     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