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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

     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

     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

     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

     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

     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

     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

     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

     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阴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

     我的阴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阴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阴牝内穿插着我巨大的阴茎。

     她的阴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阴户。

     “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淫荡縻縻。

     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淫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

     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

     ”我顺手在她的阴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

     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奸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做爱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精液。

     “嗯,差不多吧。

     不过你跟他不一样。

     ”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阴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乳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

     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是。

     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

     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

     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

     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

     ”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

     她的舌头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

     ”这样的舌头适合口交,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鸡巴的淫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

     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胴体。

     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

     ”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

     是王嬗。

     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

     “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

     ”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

     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

     ”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

     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

     ”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