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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爬到脸盆边,蹲在脸盆上,做出要排泄的姿势,看来杨思是真的要排泄在脸盆上了。

     「啊……刘迪快……妈妈已经照做了,快拔掉塞子呀………鸣……」杨思因直肠的灼热疼痛感无法排泄而不停的晃动着她的美臀,跟着杨思只感屁眼口一松,刘迪已取下了深埋在她肛门内的塞子,杨思的下半身一阵又一阵的用力,肛门内的括约肌也大张,一股股灼热又痛苦的排泄物立即从肛门口冲出。

     「啊……不要看……不能看啊……刘迪……出来了……啊……呜……」尽管过去刘迪已看过无数次杨思浣肠排泄粪便时的羞耻样子,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做出难堪不雅的排泄姿势与动作,始终叫杨思无法适应。

     每次浣完肠排泄时,只会使杨思更加羞耻难为情,但身为儿子的刘迪此时看着母亲杨思张开她的私密菊花蕾排泄着,心中竟是充满着兴奋及征服的快感,杨思难为情地双手掩盖着哭红了眼的丽脸。

     「噗……噗……」随着排泄的声音,跟着一波又一波的乳白夹杂着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如水流一般在儿子刘迪面前全数排泄到脸盆上。

     !【全文完】情人含苞欲放的小菊花刚过十点,就听见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声音。

     从书房里偏头一看,一位身着典雅晚礼服的中年美妇正弯腰脱下高跟凉鞋,却并未马上将白皙娇嫩的玉足伸进拖鞋里,一只手捏着脚尖缓缓按摩,圆润诱人的美臀完全在我视线笼罩下。

     “啊!妈妈回来了……”我笑着抢上前将她柔软的胴体整个抱离地面转了个圈。

     “哎呀!你这死鬼快把妈妈放下来。

     ”我怎舍得怀里这具柔软迷人的胴体,径自将美貌妇人抱在沙发上深深吻了一下,“咦,我看请柬上不是说要到:吗,怎么你现在就回来了,是不是想我啦?”妈妈白了我一眼,坐在我腿上将耳环、项链褪到茶几上,“唉……累死了,站了快三个小时,妈妈早就受不了啦,现在我明白当三陪有多么的辛苦了。

     ”妈妈柔软的身躯蜷缩在我怀里,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虽说一年一度的“企业家联谊会”是一种形式,但也不至于像妈妈形容的那么无聊,我知道她这年龄的女人就是话多,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借口说一大堆的废话。

     好在我已经习惯她的唠叨,这或许该归功于她人到中年又得到第二春,每次在床上总是令我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这让我在很大程度上不会厌烦妈妈爱唠叨的舌头,何况……这条灵巧长舌舔弄肉棒的功夫如此高超。

     当然爸爸就没那么幸运了,他选择寻找另一位不爱说话,永远默默支持丈夫事业的女人重组新家去了。

     “餐台上的桌布一点也没熨平整……食物味道很一般也不说了,整个会场居然只有一种牌子的矿泉水……还有……音响奇差,很多人演讲我根本听不清……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气氛,真不知这种联谊会有什么好搞的?……舞会开始后我跳了两曲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逃跑了……”“等等……别的男人和你跳舞的时候有没有乘机占你便宜啊……”眼见妈妈还要滔滔不绝的继续发牢骚,我猛地抓住一个机会打断了她的演讲。

     “没有……当然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头色狼,连我这老婆子的主意也会打……”妈妈坐在我腿上卸完妆两手抱住脑后一躺,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刚才质问的语气故意流露出吃醋的味道,这令妈妈非常得意。

     其实我完全相信那种场合,面对同是私企业主的嘉宾,任你色胆包天也不敢做有失身份的事。

     我之所以坚持有人吃妈妈的豆腐,不过是一出移花接木之计而已,封住她还想继续唠叨下去的念头。

     “我说你别描了,越描越黑,妈妈这样的身材会没人打主意?嘿嘿,我检查一下……”随着一阵邪笑,妈妈娇小玲珑的胴体轻易被我抱在怀里,大踏步走进我们共同的卧室……“喔啊……宝贝……妈咪的心肝……你今天怎么……啊……那么厉害……”我也想轻点、温柔点,但胯下的美少妇总能先我进入醉人的意境。

     两只雪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肢,帮助我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阴户,迷人的花蕊像小手一样不停抓紧我的龟头又放松……将生殖器深深插入亲生母亲的体内总是那样的香艳刺激,世间又有几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呢?“呜呜……”妈妈压低嗓门小声啜泣着,真不可思议,她又泄了……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坚持多少下就将旺盛的体力发泄在妈妈胴体内。

     高潮后的妈妈永远那么温柔迷人,红扑扑的脸颊涌现出少女般的羞涩红晕。

     从我胸膛上缩身下去,温暖的樱唇裹住阴茎,将上面残留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一双美目是那样痴迷于我的阳具……“和妈咪说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休息了一阵,妈妈依然滚烫的性感肉体紧紧依偎在我怀里。

     “没有啊,一切如旧,真没什么事。

     ”“撒谎,妈咪还不知道你这德行,要在床上,一个男人确实很难欺骗女人,特别是从我出生就共同生活到现在的母亲,既熟悉自己儿子的特性又富有性爱经验。

     在我一岁前,她的双乳整天被我含着吮吸;五岁前,她的纤细手指经常翻开我的包皮清洗泥垢;7岁时,她的裸体长时间在我的春梦中被摆弄成各种淫荡姿势奸淫;9岁,我发育成熟的阴茎在她灵巧套弄下频繁喷射;同年,她温暖潮湿的口腔成为我发泄旺盛精力的地方;到现在2岁,我们整晚相拥而眠。

     妈妈对我的身体、思维是那样的熟悉,无数个夜晚她随便一翻身就能准确无误抓住我的阴茎,从未落空。

     仅从我插入她体内的阴茎硬度和抽送频繁程度她就能推测我是否处于极度快乐之中,面对如此了解自己的女人,我有什么能瞒得住她呢?轻轻叹了口气只好老实相告,我所在的公司隶属设计院,最近有一次出国考察学习的机会。

     以我不到一年的资历自然排除在外,出于平衡法则的考虑,于是给了我一个任务,参加某展馆公开征集的设计作品大赛。

     为期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我不必去公司报道,可以去一些宁静的地方搞设计,实际就是变相放一个月的大假。

     这自然引起我极大的不满,但也没办法。

     国营公司一向论资排辈,我这种后辈要想出头只能熬个二三十年才有希望。

     “我觉得很好啊,就当放假去旅游一下啰!”显然妈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