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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

     她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

     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

     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二)初赴巫山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

     我没有,她也没有。

     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

     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性伴。

     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都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

     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

     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

     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

     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边,破了记录。

     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

     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

     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枕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

     一口答应,开始旅程。

     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

     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是日天气晴朗,阳光普照,热透了。

     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

     妈妈甚至告诉我,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

     我告诉她暂不考虑。

     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

     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

     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间有三张单人床。

     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

     她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

     我也冲了个澡。

     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和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

     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

     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

     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

     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

     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个身去脱鞋。

     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痒。

     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

     见她那么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电。

     眼前一亮,面前穿得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

     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地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鸡巴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会想象,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爱。

     我没有这样做。

     在那个时刻,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爱而是强奸。

     我继续若无其事,好象心无邪念地替她按摩,抚摸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搭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

     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

     她站起来,用两手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

     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

     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乳罩。

     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在我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自主地,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

     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乳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就趁着现在的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

     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地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乳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

     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

     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

     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

     」她说。

     「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

     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象是几个世纪。

     然后,她慢慢地转身。

     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

     我坐在床上,等她。

     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指缝间乍现。

     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人生的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耸峙,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

     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