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枪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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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意后来又趁着没人的时候去过几次大花园,和胖猫玩一小会儿。

    他猜测上次遇到的alpha没把这件事说给傅言归听。

     直到有一次他在大花园里遇到冯泽。

    任意站在原地有些局促,正在思考如何解释自己走出了行动范围,就听冯泽淡声说:“仅此一次。

    ” 任意沿着小径走回小花园,那只肥猫不知道怎么也跟在他身后。

    小花园里的猫窝还在,任意整理过了,肥猫“喵呜”一声跳进去,舒舒服服躺下了。

     任意撸了两把猫耳朵,嘴角浮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冯泽的“放水”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傅言归授意,但肥猫安然无事,让任意荒芜一片的心底升起一点点期冀。

     ** 傅言归和陆未晞的竞争关系早就拿到明面上来,两大家族都在寻求支持力量,制造舆论,随着两人支持率差距的不断缩小,派系竞争也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陆未晞在新联盟国根基深厚,手腕老辣。

    而傅言归的经历更复杂一些,他未掌权之前在傅家不算有实力的那一脉,又在第四区那种龙蛇混杂之地做了十年帮派头子,性子乖张暴戾,回新联盟国后为人处世虽然很低调,但外界对他是否能胜任要职颇有猜忌。

    这也成为他支持率低于陆未晞的原因之一。

     为此,傅言归现在的造势范围主要集中在亲民形象上。

    探视孤儿和孤寡老人、为偏远地区捐款助学、援建基础医疗机构等,还要腾出时间去大学演讲。

     任意白天从电视里关注着傅言归的新闻,晚上承受着傅言归的高强度性·爱。

     来自明处暗处的刀剑博弈所带来的重压,对于一个顶级alpha来说,性·爱是最好的解压药。

     傅言归有时候前半夜让他过去,有时候后半夜,这取决于对方什么时候回家。

    来敲门的一般是维克多,它在任意打开门后,会操纵着滚轮滑到傅言归卧室门前,停顿片刻,然后才回到基站充电。

     在傅言归房间里,任意永远都是清醒着进去,昏睡着被送出来。

     他一声不吭地操他,在床上、浴室里、地毯上、墙上、门后面。

    任意予取予求,从不反抗,也不忤逆,偶尔被*·狠了,会崩溃地求饶。

    傅言归似乎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有一次甚至抹了一把他脸上的眼泪。

     任意在昏沉之中抓住了那一点温柔,下意识握住了傅言归的手,迷迷糊糊喊了一声“言哥”。

     傅言归身形猛地顿住,随后将任意的手甩开。

    任意没有防备,手被拍到冷硬的亚克力浴缸边缘,啪一声响,疼得任意全身一颤,捂着手背闷哼一声。

     “疼吗?”傅言归问他。

     任意勉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伏在身上的人,手指蜷了蜷,想要抬手去摸对方的脸,但他心有余悸,也不敢妄动,哑着嗓子说“不疼”。

     傅言归那一晚只上了他一次,冷硬的五官一点情绪都不肯透出来。

    事后,他点了一只味道呛人的小雪茄,视线透过烟雾落在任意脸上,像看一件不值钱的东西。

     燃尽的烟灰落在任意白皙的肩头,有些烫,任意抿了抿唇,没出声。

     傅言归嗤笑一声:“你这种人,哪里会知道疼。

    ” 红光闪烁的烟头夹在手指里,距离任意的肩膀很近。

    任意闭上眼,等着那股炙热烙下来。

    但等了很久没动静,再睁开眼,傅言归已经坐回到窗边沙发上,将那只小雪茄捻灭在玻璃烟灰缸里。

     他们几乎每晚都做·爱,没过几天,任意就坚持不住了,又开始频繁发烧。

     林医生已经习惯了三天两头过来扎针。

    只不过现在和之前那次不同,他没什么医嘱可说,少折腾多休养这种废话,说出来任意也没权利执行。

     他扎完针便下楼,有一次碰到刚回来的傅言归。

    傅言归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没说多余的话,但该说的都说了。

    大意就是这个omega再这样被毫无节制地折腾下去,薄弱的腺体和身体可能撑不过半年就废了。

     傅言归说“知道了”,摆摆手让他走了。

     不知道是傅言归太忙,还是林医生的话起了效果,任意有了短暂的几天休息时光。

     他能下床的那天,没让维克多给他送饭,而是下楼去了佣人使用的那个小厨房。

    那里是他被允许的活动范围,他和厨娘熟了,偶尔会下来自己做点吃的。

     任意不是那种娇养着长大的omega,厨艺、插花、艺术这类东西一窍不通。

    但好在他会用烤箱。

    厨娘是个温柔的女性bata,叫慧姐,看他手忙脚乱的,便过来帮他打了蛋液,又切了黄油。

    等把一盘小饼干烤好,已经过了饭点儿。

     任意拿了一块递给慧姐,慧姐吃了,很客观地评价:“不难吃。

    ” 他自己也尝了一块,烤得有点焦了,但味道过得去,蛋香浓郁。

     “慧姐